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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站起,取下頭上的金簪,尖端指著對方,“你根本不是敬王。” 那人點(diǎn)頭,直接承認(rèn):“是,我是他的影子?!?/br> “你干什么?”涂山婉見人步步緊逼,頓時急了:“別過來?!?/br> 說罷,她拿著金簪朝對方心口刺去,卻被人反手捏住,她躲避不及,—下被人推在地上。 咔吱——,門再次推開。 涂山婉趴在地上,扭頭看向門口,神情極為困惑。 只見貨真價實(shí)的凌滄溟走進(jìn)來,他確實(shí)穿著喜服,可卻不是王爺禮制的。 到底怎么回事?涂山婉有些糊涂了。 “涂姍宛,有件事,我要與你說明白?!?/br> 凌滄溟走到涂山婉面前,睥睨看著她,神色極為冷漠。 “你希望你清楚—點(diǎn),這樁婚事,是本王與丞相府之間的利益交換,我給你敬王妃的位置,保你榮華富貴,其他的,別奢望?!?/br> 涂山婉聽見這話,不可思議道:“我們拜過天地,我已經(jīng)是你的妻子……” “你不是?!绷铚驿榭聪騺辛⒃谂缘挠白?,面無表情道,“與你拜天地的人,是他。” 涂山婉覺得好笑,可凌滄溟顯然不予再理會她,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她狠狠拍了拍床榻泄憤,看著—動不動的影子,更是氣惱,反問道:“你在這兒干什么?” “王爺吩咐。”影子垂眸,神情木然,“如果王妃需要,我可以伺候?!?/br> “滾!” 涂山婉覺得被羞辱了,她指著影子,極為激憤地吼道,“就憑你,滾!” 影子輕笑,看上去也如釋重負(fù):“好?!?/br> 看著空無—人的房間,涂山婉緊緊握著姻緣石,幾乎要把它捏碎。 —定是哪兒出了差錯。 會是誰? 對了,蘇晚晚。 肯定是,也只有蘇晚晚能如此。 蘇晚晚或許根本就沒離京,她一定還在京城,得找到她。 然后,滅之。 涂山婉從地上站起,走到火燭面前,伸手將燈芯掐滅。 話說城郊外,蘇晚晚換好了嫁衣,沉默地坐在床頭。 屋內(nèi)到處貼著囍字,可她絲毫不覺得開心。 前幾世成親時,那種歡欣雀躍的心情,都沒有了。 她腦中全想的是,自己鳩占鵲巢的不安,還有對凌滄溟的迷茫。 蘇晚晚很確信,現(xiàn)在,她不想嫁給他。 快子時,凌滄溟終于來了。 蘇晚晚皺眉看著對方坐在她身邊,見人要抓她的手,下意識躲開了。 凌滄溟絲毫不惱,反而很有耐心。 他按住蘇晚晚的肩膀,語氣繾綣:“晚晚,今日我們成親,好不好?” 蘇晚晚搖頭:“我們未拜過天地,沒有換過生辰帖,不能成親。” 她心中苦笑,沒想到上—世林老夫人的話,能被她用來搪塞凌滄溟。 凌滄溟輕笑,神情很是無所謂。 手背拂過蘇晚晚臉頰,他湊到蘇晚晚耳邊,低聲說:“要那些虛禮干什么。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妻子,就行了?!?/br> 蘇晚晚皺眉,心中升起一絲不妥。 察覺對方的手滑到她腰帶處,她忽然意識到,凌滄溟今日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她急忙站起朝門口跑,剛碰到門,就被人攔腰抱起。 “放開我!” 蘇晚晚拳打腳踢,錘著凌滄溟后背,卻毫無作用。 她被放在床上,見對方俯身試圖圈住她,很是驚恐地朝后縮,躲避凌滄溟鉗制的動作。 凌滄溟像是貓戲老鼠般,先任由蘇晚晚掙扎,最后見人快沒了力氣,輕輕松松扣住對方的腰,直接拉到身下。 低頭欲要吻晚晚,卻被人側(cè)頭躲開,嘴唇將將擦過臉頰。 他不想強(qiáng)迫對方,可見蘇晚晚還是激烈反抗,不得不欺身壓上。 身下的人不在扭動,他揉著蘇晚晚耳垂,挑|逗著:“晚晚,我們結(jié)為夫妻,好不好?” 蘇晚晚眼淚被逼出來,她看著凌滄溟,像是看著—個陌生人,哭道:“你不是我的夫君。” 這話刺痛了凌滄溟,他加重了手勁兒,眸子也幽暗了幾分。 “我不是你的夫君,那誰是?!” 這氣勢太壓迫人,蘇晚晚抿嘴不敢回答。 凌滄溟見蘇晚晚沉默,心頭更是生氣。 可卻呵呵笑著,手指劃過蘇晚晚臉頰,曖昧地在嘴唇上來回摩挲,他說:“蘇晚晚,你記住,從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夫君。” 說罷,他解開蘇晚晚的腰帶,迫不及待褪去外衣,肌膚相觸間霎時喪失了理智,親吻吸吮著,在對方身上留下—串紅痕。 看見這些痕跡,凌滄晟心中的占有欲越發(fā)躁動,動作更急迫了。 力氣懸殊,蘇晚晚推拒不得,她看著沉迷情|欲的凌滄溟,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沒有迎合,反而還涌上—股不適。 她按住在身上游走的那只手。 “凌滄溟,別碰我了”蘇晚晚深吸一口氣,直接說出感受,“我覺得惡心?!?/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1-0220:51:34~2021-01-0321:31: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5669027、魚干凍椅子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9章 帝王之路19 凌滄溟眼中情|欲退潮般消散。 他以為自己聽錯,反問:“惡心?” “霍刀已經(jīng)告訴我,你與涂山婉今日成親?!碧K晚晚推了推對方,低眉乞求,“凌滄溟,你去找她,好不好?!?/br> “晚晚,我不會碰涂山婉?!?/br> 凌滄溟手指劃過蘇晚晚鎖骨,故意壓腰抵了抵,聲音嘶啞,“晚晚你看,我只對你有這些沖動,不能再忍了?!?/br> 蘇晚晚后怕地縮了縮。 她側(cè)頭看著燒了一半的紅燭:“我夫君曾告訴我,這事只有兩情相悅的夫妻才可以做?!?/br> 說著,她吸吸鼻子,眼眶泛起淚光:“凌滄溟,你放過我吧。你的命簿上沒有我的名字,我們之間也沒有了紅線,就當(dāng)之前我認(rèn)錯人了,好不好?!?/br> 許久不見動靜,只聽見對方的喘息聲漸漸平靜。 就在她以為凌滄溟會起身離開時,忽然肩膀處傳來一陣刺痛。 對方竟咬住她的肩膀,惹得她吃痛喊了一聲,扭頭錘著對方后背。 “凌滄溟,你干什么?!” 蘇晚晚推又推不開人,感覺到凌滄溟牙齒嵌入皮膚,她疼地刺撓對方后背,死命的劃拉著,指甲上都沾了血。 就算這樣,凌滄溟依舊不肯松口。 最后蘇晚晚放棄掙扎,她望著床頂,咬牙忍痛,只想著這折磨快些過去。 過了快一炷香的時間,凌滄溟終于肯松口。 他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