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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大總兵,你這火炮,效果可不怎么樣啊!”方渡寒感嘆道:“白瞎了我那么多火藥!”龐哲尷尬地揪著自己胡須,“侯爺,這火藥的配比,和引線的長度,還需要再摸索摸索……”李羿陵走到方渡寒身邊,拿起囊壺潤了潤喉嚨,“說到這火藥的配比,我倒是想起一個人,可能對此有些研究?!?/br>“你說邱子鶴?”方渡寒挑眉。“正是?!崩铘嗔甑溃骸安贿^我聽說邱道長在閉關(guān)修煉,他不是朝中之人,我倒是不忍叨擾了。”方渡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若請他出山,他不會不來?!?/br>李羿陵倒沒在意他的弦外之音,他對龐哲道:“龐總兵,觀此戰(zhàn)情形,若要對付潛艫,還需要射程更遠(yuǎn)、威力更強、潛伏更深的水雷,你盡力往這三個方向去研制?!?/br>大周舟師轟船五雷分別為,獨雷、雙雷、連環(huán)雷、懸雷、飛雷。[1]獨雷威力最大,可破鐵甲船,機動性較差,擊發(fā)需要百分之百精準(zhǔn);雙雷、連環(huán)雷用于布陣,只能漂浮在水面;懸雷可在水半空中懸浮,觸物即雷自發(fā),但威力較弱;飛雷最為靈活,可以拋擲隨流,遇船即爆。這轟船五雷對付普通的戰(zhàn)船是足夠了,但面對潛艫,便有些力不能及。方渡寒想了個辦法,他補充說:“龐哲,你先用油灰粘縫的木箱,存宿火在內(nèi),下墜鐵錨,做一下試驗,記錄一下爆炸的強度和深度?!?/br>“好辦法!末將這就去!”龐哲領(lǐng)命而去。敵軍尸骸和一些船內(nèi)物品已經(jīng)被打撈上來,李羿陵看了看他們衣著服飾,點頭道:“果然是東瀛人。”他俯下身來,拾起一張破碎的圖紙,應(yīng)該是潛艫的cao作說明,只可惜上面的文字已難以辨別。“陛下!”宋鋯從營外跑來,身后跟了一個清冷飄逸的身影,“陛下,您瞧,誰來了?”李羿陵眉眼上染了些喜色,他對方渡寒道:“說曹cao,曹cao便到?!?/br>“子鶴來遲,還望陛下寬宥?!鼻褡愈Q身披鶴氅,輕輕揖身見禮。那人擐甲執(zhí)兵的模樣英俊瀟灑,他不敢細(xì)看,只是近身上來,一顆心臟便跳得飛快。“叨擾道長修行,朕也是于心不忍……”李羿陵溫和應(yīng)道。“哪里……大周有難,貧道安能獨善其身?”邱子鶴起身,正好迎上方渡寒的目光。方渡寒雖然不喜歡邱子鶴,但昨夜李羿陵已對自己表明心跡,他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邱子鶴又主動為國盡力,他也不好帶有敵意,因此主動問好:“邱道長?!?/br>“侯爺。”邱子鶴點頭回應(yīng),方渡寒攻入燕都之后,邱子鶴便已明了這二人的情意……既已選擇大道,他只能將自己情愫隱至心底,他艷羨方渡寒的灑脫敢為,可以去爭取自己所想所愛,那是清規(guī)戒律中體味不到的肆意爽朗。“道長對水雷中的火藥可有研究?”李羿陵問。“硝石、硫磺自是熟悉,但如何讓其在水中發(fā)揮最大威力,還需要做一些試驗。”方渡寒道:“我已為每艘艦艇上配備有手銑、碗口銑、火蒺藜炮、銑馬等小型火器,目前缺少的便是可以炸毀潛艫的機動性水雷?!?/br>邱子鶴點頭,“顏閣老已將塘報給貧道翻閱過了,這些日子,貧道定當(dāng)竭盡全力,研制水雷?!?/br>第60章滄溟孤島暗夜無光,黃海似沉睡中的黢黑巨獸,沉重緩慢地呼吸著……一艘小船從北方飄來,巧妙地繞開漩渦,直奔滄溟島而去。凄冷陰森的島上連綿下著冰雨,幾許燈火附在石崖之上,更顯悄幽詭秘,一個青年男子坐于石洞之內(nèi),他五官俊秀,眉眼之中笑意盈盈,正是此前杭州歸浪堂的堂主,他的面前是一個遍體鱗傷的老人,此刻已是奄奄一息。“柳先生,我們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蹦悄凶悠鹕碜叩嚼先松砼?,靴子狠狠踩向他的傷口,“可是這潛艫好好的,怎么就自爆了呢?”柳朝宗咳出一口血,氣若游絲,“我不知道……”“此前運河試航,根本沒見任何異常,你還真是個老狐貍!”男子抽出自己腰間短刀,想要砍掉他一只腿,可又見他這副模樣,恐怕已經(jīng)捱不了多久……他沉默片刻,吩咐身旁手下,“再去每艘潛艫中仔細(xì)檢查!一定要找出問題所在!”“是,親王!”男子跪坐回草墊之上,他本想靠著各處蠶食之法,將大周吞噬于東瀛腹中,如今這個計劃進行的并不順利,屢屢受挫。眼下,他只有加快速度,趁著大周的水雷薄弱、潛艫也未打造成功,發(fā)動大規(guī)模的攻擊。“親王。黃大人來了!”洞外走進來一個兵士,將兩個人帶了進來。男子抬眸看了一眼,沒好氣地道:“你現(xiàn)在來,還有何用?!?/br>“親王,臣……把李承憲也帶過來了?!比糨o弼李承憲作為傀儡皇帝,東瀛一舉進攻,里應(yīng)外合,必能大勝。黃師古本該是勞苦功高,現(xiàn)在卻因方渡寒進入燕都而功虧一簣。他尷尬地低下了頭,恰巧與地上的柳朝宗四目相對,望見那人仇恨的眼神,黃師古滿懷愧疚地叫了一聲:“老師……”柳朝宗冷笑一聲,沒有回應(yīng)。男子戲謔道:“你這老師如果有你這樣識時務(wù),我們的進度也不會這么慢……”他又睨了一眼門口已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的李承憲,“扔海里喂魚吧?!?/br>“???這……”黃師古驚訝抬眸,“您不是說,他還有用……”“那是以前!”男子惱怒道:“在方渡寒的幫助下,李羿陵已經(jīng)重回龍位,你不知道嗎?”李承憲本以為自己倉皇逃出宮去,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卻沒想到黃師古背后的勢力是東瀛人……就因一念之差,他與狼為友,不僅坑害了自己,更險些傾覆大周……李承憲思及此,知道自己死期將至,他仰天大笑起來,“時也,命也……我早就不想活了。”他笑著轉(zhuǎn)向黃師古,“黃大人,道個別吧?!?/br>說著,他單臂抱住了黃師古的肩膀,另一只手從袖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插入了黃師古的心臟,那刀捅入要害,黃師古難以置信地瞪著面前的人,鮮血從口中噴出,身子向后仰去。所有的人都驚得瞠目結(jié)舌,那堂主從草席上站起來,厲聲喝道:“還愣著干什么!快殺了他!”兵士一擁而上,李承憲的后背登時被捅出無數(shù)個窟窿,血流如注,他緩緩倒地,嘴角上揚。如畫,我來了。他此生唯一的情意,伴隨著他的生命,就這樣了無痕跡地消失在世間。身旁兵士連忙扶起黃師古,男子也走上前去,急切問道:“他怎么樣?”“親王……好像沒氣了?!北棵嗣拿}搏,回答道。“廢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