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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羿陵腦海中里還惦念著戰(zhàn)事,睡了一個時辰,便起來更衣,想想昨日的衣物還在雪竹林里,便只好再拿出兩件衣袍。待他穿戴齊整,那人才懶懶睜開眼眸,見到他已經(jīng)起身,頗為訝異。“云舟,你不累嗎?”“有什么累的?”李羿陵其實腰酸背痛,雙腿都在打顫,他在強行撐著自己起來前去兵營??吹椒蕉珊鎺Ь肷?,李羿陵忍不住拿他打趣,“怎么?侯爺精神不佳?身體虛弱?”“我沒有!”方渡寒馬上從塌上坐起來,他心里疑惑,自己體力已經(jīng)算是一等一的強大,此刻都頗感疲憊,李羿陵怎么跟沒事人一樣?他回味著昨夜的云雨歡好,計上心來,起身走到李羿陵身后,將他一把抱住,“既然陛下仍不疲倦,那我們再戰(zhàn)一場……”“夠了,方渡寒!”那人果然一個激靈,掙開他的懷抱,看見他笑得見牙不見眼,才知道他是故意戲弄自己。李羿陵哭笑不得,“行了,快些更衣,隨我去看看威海衛(wèi)情形?!?/br>第59章洶濤萬頃冰浪千丈,洶濤萬頃,威海衛(wèi)幾十艘艦艇樓船隱蔽在峽灣之中,海面已依方渡寒之令,排布好條條走線水雷,敵船若有進攻至此,便會觸發(fā)引信,點燃火藥。李羿陵和方渡寒換上了舟師大帥輕甲,這種鎧甲前后護心鋼板用皮帶固定,方便意外之時脫卸,披膊、腰腹處上罩紙甲,糙紙經(jīng)過錘輪壓實,以鐵釘固之,不僅輕便易行,還堅不可摧。兩人并肩齊行于斗艦甲板之上,神采英拔如松如竹,炳然生輝堪照日月,兩旁水軍戰(zhàn)士無不肅穆佇立,接受檢閱。他二人走上船艉高臺,可聞遠處水面?zhèn)鱽砼诼?,正是威海衛(wèi)舟師總兵龐哲在試驗新式火雷,此刻也不知進展如何。斗艦緩緩駛出港口,艦上兵士拉弓搭箭,嚴密盯守海面,李羿陵命人在船腹中增設(shè)暗艙,隨時窺探水底動態(tài),提前做好防御。船愈向遠處行去,海水愈加幽深,李羿陵舉起手中千里望,對照手中地圖,向東方看去,茫茫海上,空無一物。“憶南,東瀛的主島離此少說也有幾百海里,大批戰(zhàn)船駛來,油耗配給都是問題,我懷疑,他們定早在周邊島嶼上進行了潛伏準備,作為中轉(zhuǎn)處,因此,行跡機動靈活,可以隨時改變作戰(zhàn)策略?!?/br>方渡寒倚著桅桿,瞟了一眼李羿陵手中的地圖,悶悶道:“他們北上膠州,不知道是不是掩人耳目,直接攻打杭州,其實更有優(yōu)勢?!?/br>“所以當務(wù)之急,是要把那幾個島嶼尋找出來,毀其戰(zhàn)船,再加強東南一線海防,時刻做好準備?!?/br>李羿陵說著,回頭看了方渡寒一眼,不禁訝異,“憶南,你的臉色為何如此蒼白?”“咳……”方渡寒的目光移開海面,臉上有些窘迫,“我沒事?!?/br>李羿陵走到他身邊,扶住桅桿,輕笑道:“憶南,你不會是暈船了吧?”“我沒有!”方渡寒辯駁道,“今日風平浪靜,并不顛簸,我怎么會暈船?”“那你……”李羿陵心里納悶,難道真是昨夜給累壞了?“我就是不能多看這海水,總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狈蕉珊行灒谖鞅贝魬T了,很少見到大海,要不是這次海戰(zhàn),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有這怕水的毛病。李羿陵聞言莞爾,“原來膽識超群的涼疆侯也有害怕的東西。”“可能是不太習慣……”方渡寒嘗試著向下看去,那海水滾滾撲來,攪得他一陣頭暈。“望遠許能好些?!崩铘嗔臧亚Ю锿f給他,方渡寒用其向西眺望,果然,在鏡筒里的海水,他更能接受一些。方渡寒看了一會兒,剛要放下千里望,卻猛然發(fā)現(xiàn),飄渺海霧之中,有一個細微的黑點,他起先以為是敵船,后定睛一瞧,仿佛是一個島嶼。“云舟,半島以西,可有海島?”李羿陵看了看地圖,“沒有。東面倒是有幾個?!?/br>“那這是什么?你來瞧瞧?!?/br>李羿陵接過千里望仔細觀察,蹙眉道:“還真是一個小島。為何地圖上沒有標記呢?”“想是霧氣籠罩,地方又偏僻隱蔽,因此不為人知?!?/br>“此島想來必有蹊蹺……”李羿陵回身問斗艦兵士道:“你們?nèi)粘Q埠?,可曾見過那西邊有島嶼?”“回陛下,西處海面常有漩渦,極不利于船只航行,我們一般都會繞行東側(cè),這西面島嶼的情況,還真不太了解?!北炕卮稹?/br>李羿陵點了點頭,隨后,船艙下有兵士上來稟報:“陛下,東面水下有異動,是否要立刻返航?”眾人神色一凜,方渡寒冷笑道:“來得還真快?!?/br>李羿陵下令,“以最快速度回到港口,準備迎戰(zhàn)!”龐哲聽聞斗艦士兵吹起大號,馬上部署岸上火炮準備,他頭上滲出了汗水,要知道,皇上還在那艘斗艦上,如出了半點差錯,自己可無法擔待。李羿陵所坐的斗艦剛剛順著無雷區(qū)域回到港口,敵方潛艫便已穿行威海衛(wèi)海下,龐哲把無雷區(qū)域的鐵閘閉合,只待潛艫進入走線水雷區(qū),甕中捉鱉。然而,那幾艘潛艫仿佛已經(jīng)預(yù)感到會有埋伏,在十里之外停住,大周水軍看不到潛艫的位置動態(tài),還不及反應(yīng),便感覺岸邊一陣劇烈震動,潛艫的水雷已經(jīng)進擊過來,龐哲這才下令開炮。看不見敵方情形,火炮只能從多個方向盲目打入水里,加之箭鏃、落石齊下,海面上一片混亂。李羿陵和方渡寒走到炮臺之上,都覺得情形不妙,那些火炮水雷分明都落了空,潛艫的下潛深度,普通的火炮難以觸及。方渡寒一雙鷹眸穿透水波,緊緊盯著底下情況,下令道:“弓箭不必再放了,它外面是一層鐵板,穿不透的。上飛雷!”一枚枚飛雷被兵士擲出,在海中炸開,天地之間一片赤紅,隨后恢復(fù)了平靜,不見敵船蹤影。李羿陵看水面上并沒有殘骸,嘆氣道:“讓他們跑了。”方渡寒擰眉,“這賊船還真是狡猾。”眾人也紛紛搖頭咋舌,就在此時,巨大的爆炸聲在遠處響起,那潛艫居然被炸了個粉碎,殘片炮灰似冰雹一般,砸落在海面之上。岸上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李羿陵對方渡寒道:“憶南,飛雷不可能有這樣大的威力,而且,這爆炸是由內(nèi)而外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渡寒篤定道:“一定是潛艫本身出了一些問題,或者……是周遭海上火焰,點燃了它內(nèi)部的火炮?!?/br>李羿陵突然想起柳念慈所說的,柳朝宗可能會在設(shè)計打造之中,故意露出破綻,如今船已炸毀,難尋根源,他只得吩咐士兵,待爆炸停止,前去清理戰(zhàn)場,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