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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被水聲掩蓋住的,是管逍逐漸變得粗重的喘息。他緊握著自己的那根東西,來回taonong,想著陳白塵的腿,以及雙腿間那他看都沒好意思看的縫隙,身體越來越熱,神經(jīng)越繃越緊,那根東西越弄越硬。如果說之前的射精是猝不及防,是毫無準備之下被刺激出來的,那現(xiàn)在就是管逍蓄意射精,是密謀已久的情欲發(fā)泄。他不可自控地想著陳白塵,那人抽煙的樣子、喝酒的樣子,甚至是穿著襯衫躺在雪地里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時候,竟然都變得格外催情。像是突然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管逍的世界崩塌了,一股股jingye噴射而出,像極了他無法控制的理智與情感。“cao啊?!彼皖^看著手上被水沖走的jingye,覺得自己真是宇宙無敵大傻逼。第58章上頭了管逍洗完澡,整理好亂成一鍋粥的情緒,微微拉開洗手間的門,探出頭去,心虛地說:“陳……白塵,還有干凈衣服給我嗎?”陳白塵直接扔了條睡褲給他:“衣服沒了,都沒洗,就一條褲子,你湊合穿吧?!?/br>這褲子直接被扔在了管逍臉上,要擱在平時,管逍一準兒生氣,順帶著罵罵咧咧說上幾句,但是今天他心虛,心里雖然不樂意,但也沒敢吭聲。管逍縮回洗手間,半天,又拉開了門,又探出了頭。“陳……白塵?!?/br>陳白塵已經(jīng)收拾完了客廳,剛才鬧得一片狼藉,他趁著管逍洗澡的工夫給收拾得干干凈凈。平時他并不是這么愛干凈的人,不到迫不得已,都懶得收拾,但想到管逍估計看不下去,忍了,收拾了。他這會兒正坐在沙發(fā)上吃涼了的燒烤,聽見管逍的聲音,不耐煩地說:“又他媽干啥?”“你……”管逍咬咬牙,“你有沒有一次性內褲?”“……你他媽怎么那么事兒逼?”陳白塵說,“沒有,別說一次性內褲了,可回收反復利用的我都沒有?!?/br>他這么一說,管逍立馬想起這家伙“掛空擋”,莫名的,耳朵紅了。“你這人真是……糙。”管逍底氣不足地吐槽了一句,在里面穿上睡褲,別別扭扭地出來了。管逍身材很不錯。他雖然白,但因為嚴于律己,經(jīng)常健身,腹肌線條性感得很。他原本不想炫耀的,但這都是陳白塵逼的。他就那么走出來,本來以為會看見一地狼藉,沒想到,干凈到他以為走錯了地方。陳白塵懶洋洋地倚在沙發(fā)上,喝著酒,吃著rou,隨意地瞥了一眼管逍。黑發(fā),白皮膚,喪著一張臉,慫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他明明應該開啟嘲諷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眼睛粘在對方身上,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管逍發(fā)現(xiàn)陳白塵在盯著自己看,如芒在背。他開始擔心陳白塵會讀心術,或者有透視眼,能看穿他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想陳白塵的身體。剛才射出來的那些東西最能說明問題。管逍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瘋了,為什么偏偏就栽到陳白塵這個狗人身上了呢?他有點兒生氣,但現(xiàn)在又罵不出來,看見陳白塵他就說不出狠話了。他彎腰拿起一罐啤酒,也不擦了,直接拉開,往嘴里灌。管逍頭發(fā)還濕著,水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掉在頸窩,掉在身前。這已經(jīng)夠刺激了,結果,他喝酒不好好喝,喝得急,喝一半估計得灑一半。陳白塵看著那酒流過這家伙的rutou,看著那酒沿著腹肌的紋理往下面淌……管逍手里一罐啤酒喝光,陳白塵立刻遞上了又一罐。三罐下肚,管逍跑了好幾趟廁所,回來的時候暈暈乎乎地栽倒在沙發(fā)上,看著眼前的陳白塵犯暈。陳白塵過去,蹲在他旁邊。“燒烤都涼了?!?/br>管逍看著他,不說話。“你喝多了?”管逍還看著他,還是不說話。“你什么意思?”管逍依舊看著他,依舊不說話,但是手卻摸上了自己的襠。又硬了,純粹看陳白塵看的。這也不能都怪他,這么多年沒做過,今天被刺激著了,反復硬起來,他也不想的。管逍半醉半醒,對陳白塵說:“你把我打壞了?!?/br>陳白塵看了一眼他腫起來的臉。“嗯。”陳白塵說,“你想怎么樣?”“讓我cao一次?!惫苠泻鹊蒙狭祟^,“cao一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br>第59章安息吧陳白塵笑了。喝醉酒的人果然喜歡口出狂言,他應該給這小子錄下來,等他酒醒了放出來聽聽,羞辱這家伙一番。整天說他是酒鬼,結果自己喝成這個狗樣子,有什么臉說他?陳白塵挑挑眉,拿出手機,打開錄音:“你剛才說什么?”管逍這會兒茫著呢,陳白塵問,他就說:“給我cao……”陳白塵坐在他旁邊,笑個半死:“cao什么?”“cao他媽你……”陳白塵笑倒在沙發(fā)上,在管逍抬手扯他的時候,直接拿了浴巾蒙在了他臉上:“安息吧您!”他撕開管逍抓著他的手,站了起來。陳白塵走出幾步之后聽見管逍在那兒哼哼,突然想起那人被自己揍到腫了的臉。他瞄了一眼冰箱,拿著鑰匙下樓了。陳白塵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兩個冰袋,一個放進了冰箱,一個用毛巾包上,拿在手里走向了沙發(fā)。喝到上頭的管逍還在那兒躺著,沒睡著,蒙著浴巾哼哼。陳白塵扯開浴巾看了一眼,管逍那張帥臉有點兒滑稽。他彎腰,輕輕地把用毛巾裹著的冰袋貼在了管逍腫起來的臉上。“你他媽真是活該?!?/br>冰敷中的管逍舒服了,抬手本意是扶著冰袋,結果直接握住了陳白塵的手。陳白塵一怔,沒動,就那么坐在他旁邊給他拿著冰袋敷臉,時不時看一眼自己被那些覆著的手,莫名有些焦慮。管逍在那兒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陳白塵精神著呢,又不敢動,怕把人吵醒,無聊之下,就開始一根一根地抽煙。他背靠著沙發(fā),微微仰頭,看著天花板,耳邊是管逍呼呼大睡的聲音,睡得那叫一個沉。抽完三根煙,陳白塵抬手揮了揮煙霧,瞥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管逍。他笑了,心說:還他媽要cao我呢,褲子都沒脫就睡死過去了。管逍原本覆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滑到了一邊,耷拉在身側,他拿起冰袋摸摸,又觀察了一下管逍的臉,覺得還行了,但依舊很好笑。好笑歸好笑,陳白塵看著人家被自己打腫的臉還是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