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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抓著陳白塵的手腕把人翻過去,迫使對方趴在了地上。陳白塵正要罵他,結(jié)果雙腿被鉗住,緊緊地并攏,在他的大腿間,一根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就那么捅了進(jìn)去。第56章死潔癖這回輪到陳白塵懵了。他被死死地按著肩膀壓在地上,然后那個他也有并且很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的東西正在他大腿根部進(jìn)進(jìn)出出。像是一個guntang的蘿卜,或者黃瓜,或者,大地瓜。他覺得頭疼,以前喝到不省人事之后都沒這么難受。陳白塵回頭看,管逍臉漲得通紅,悶頭胡鬧。“cao!管逍你他媽瘋了吧?”陳白塵揮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管逍的臉上。管逍沒有防備,這會兒理智也不在線,他已經(jīng)被臟瘋了。沒穿褲子的倆人都坐在冰涼的瓷磚上,身前的那根東西都硬著,還濕漉漉地滴著水兒。管逍又這么摔了個屁墩兒,又疼又涼的,覺得自己尾椎骨都碎了,這要是小龍人,估計這會兒尾巴骨折了。“你他媽犯什么混呢?”陳白塵坐著就踹了他一腳。那大長腿揣在管逍的胯骨上,把人踹得往旁邊蹴溜了一下。管逍撞到了墻邊的暖氣片,疼得“嘖”了一聲。陳白塵眼看著他撞了暖氣片的肩膀紅了,又眼看著他挨揍的臉腫了,突然就有點兒心虛。但說回來,該心虛的還是管逍。不是潔癖嗎?潔癖怎么隨便提著rou插人家的腿呢?陳白塵罵他:“你他媽醒醒!喝多了吧你!”管逍這一晚上受了太多刺激,這會兒坐在這兒,胃里翻江倒海。幾秒種后,管逍突然抓著暖氣片,撐著隔壁站了起來,然后光著屁股光著腳,直接沖進(jìn)了洗手間。好么,又吐了。陳白塵皺著眉坐在那兒,聽著廁所傳來的聲音,覺得管逍可能要把胃啊肺啊肝啊腸子啊全都給吐出來了。他摸過桌子上的燒烤,兩口就吃了一串小腰。“cao,涼了。”他倆鬧了太久,燒烤都涼了。陳白塵點了根煙,叼在嘴里,然后摸過被他丟在一邊的褲子套上,溜溜達(dá)達(dá)去洗手間了。“要死了?”陳白塵靠在洗手間的門框,抽著煙看著管逍。管逍身上就一件睡衣,褲子都沒穿,彎腰沖著馬桶嘔吐的時候,還撅著屁股,那風(fēng)景真是獨(dú)好。陳白塵沒控制住自己,瞄了幾眼人家的屁股。說真的,這是他看過的第三個屁股。第一個是那小鴨子的,當(dāng)年那小鴨子在別人車?yán)铮ü缮隙际潜荒怯湍佒心耆四蟪鰜淼募t印子。第二個是他那欠錢不還的前男友,他看見的時候,那人正光著屁股干小鴨子。第三個就是管逍的。管逍比他們都白,都干凈,屁股上倒是沒多少rou,可是看著好看,兩瓣兒瓷器似的。陳白塵看著看著,竟然底下那根東西脹得疼上了。男人果然名不虛傳,下半身那個才是腦子。他狠狠抽了口煙,轉(zhuǎn)身出去,翻了半天找到一瓶沒開蓋的礦泉水,拿去給管逍了。管逍吐得要死了,吐完之后剛一抬頭,一瓶水就遞到了自己面前。他扭頭,斜眼看著陳白塵。陳白塵叼著煙笑他:“行了你,別鬧別扭了,趕緊漱口,穿褲子,光著屁股在我家晃悠,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怎么著了呢!”管逍看著他,沒動。“什么意思?不樂意?。俊标惏讐m說,“還是你覺得咱倆確實應(yīng)該怎么著一下滿足一下人民群眾的期待?”“你少放屁?!惫苠薪舆^水,剛遞到自己嘴邊,停手了。陳白塵冷笑:“喝吧,干凈的,哥哥剛給你擰開的蓋。死潔癖!”第57章大傻逼吐了。漱口。雙手扶在洗手池邊緣喘粗氣兒回魂。管逍的理智慢慢重新聚攏,一分多鐘之后,他突然覺得自己下身有點兒涼。陳白塵一直靠在那里抽著煙看著他,透過鏡子,看著管逍有點兒狼狽的表情。“沒事兒吧你?”陳白塵說,“要死不活的?!?/br>管逍低頭看自己的腿,光溜溜。又低頭看自己襠,也是光溜溜。那根新鮮的、還沒碰過別人——不對,已經(jīng)碰過陳白塵的手和陳白塵的大腿的命根子,這會兒正俏皮地看著他。管逍覺得頭疼,上火。“看你這樣……”陳白塵退出去,一邊把洗手間的拉門拉上一邊說,“你洗澡吧,我給你找干凈衣服?!?/br>門關(guān)上的時候發(fā)出不大不小的摩擦聲,那聲音其實沒什么,但這會兒聽在管逍耳朵里有點兒變了味兒。就像是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值日生擦黑板,手指甲劃了上去。尖銳的、磨人的,滋啦滋啦的。管逍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然后萎了下去。他看看鏡子里的自己,哪還有點兒干凈利落的有為青年的模樣,之前洗完現(xiàn)在半干的頭發(fā)雞窩一樣亂糟糟的,因為劇烈嘔吐眼睛泛著紅,半面臉剛被揍了,這會兒已經(jīng)腫了起來,更重要的是,他下身沒穿褲子,之前射了的jingye這會兒已經(jīng)干了,粘在他的大腿根。什么玩意兒啊!管逍差點兒被自己氣死。他看不下去了,找了條掛在了鏡子上面,擋住鏡面就好像自己沒那么糟糕一樣。典型的掩耳盜鈴。掩耳盜鈴的管總脫了上衣,站在花灑下面洗澡,他又想起陳白塵的那句話:我們家也就這水干凈點兒了。原話是不是這么說的?管逍不記得了。但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這話挺喪的,聽在人耳朵里挺難受的。他閉著眼,滿腦子轉(zhuǎn)著這句話,還有陳白塵說這話時的表情,澡沒洗完,他竟然又硬了。又硬了。因為想陳白塵,所以又硬了。這太糟心了。管逍一點兒都不想面對這個事實。他開始回憶唐可,那個軟乎乎甜膩膩的漂亮男孩,一笑特可愛,身上也總是香香的。就算要意yin打飛機(jī),管逍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意yin唐可,倆人zuoai不成情意在,總不至于香噴噴的小美人比不過一個酒鬼吧?然而事實就是,管逍想著唐可,想著想著,唐可的臉又變成了陳白塵。陳白塵皺著眉被他掀翻的樣子,以及,他這根沒見過世面的東西擠進(jìn)人家雙腿之間時那種感覺。管逍站在花灑下,把水溫開得很高,guntang的水順著頭頂沿著臉頰肩膀往下流,占盡了他的便宜。皮膚被燙紅了,欲望跟著水蒸氣一起彌漫在整個空間里。狹小的洗手間,水聲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