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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麻麻的快感惹得于拾無法自抑地仰起頭,苦悶的氣流撞擊喉嚨,模糊的呻吟里逐漸摻進甜膩凌亂的聲調(diào),腰部開始有別于痛苦掙扎的扭動。“不……不要……啊、啊……禽……獸……”于拾止不住地喘息,今天他已經(jīng)被江祥明持續(xù)施予的過于強烈的刺激弄得昏死過去了好幾回,連番高潮后感官更處于十分敏感的狀態(tài),熟悉的戰(zhàn)栗穿透了于拾的身體,讓他不自禁地逸出興奮的呻吟,全身的肌rou都因官能刺激而顫抖著。竭力想要壓抑住自己的本能欲望,于拾痛苦得連臉上的肌rou都抽搐起來了。他恨這個正在自己身上任意肆虐的男人!即使以往渴求這個人的關(guān)注與溫柔時心底深處也不是沒有恨的……即使不埋怨、不反抗,并不代表他甘心、不代表他就沒有恨。但痛恨他卻又每每都不得不哀求他,即使是在此時此刻如此深恨著他的時候,身體仍是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無論是自己身為人的自尊、身為男人的自信、還是這具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的rou體,都已經(jīng)被這個男人摧毀、掠奪,搜刮干凈了……這一代的近支皇族中終于有人回朝了。最先來的當(dāng)然是江祥煦和莊儒文,因為他們離中京最近。最近同樣和情人曹群處得很糟糕的江祥旭得到消息后也特意趕到顯親王府來。見到愁苦滿面、意志消沉的弟弟,聽罷事情經(jīng)過,江祥煦不禁嘆息:“我早就勸過你,別總是欺負他,他雖然老實,但人都是有脾氣的,到時你就是想挽回也許都來不及?!?/br>莊儒文輕吻一下情人的面頰,“你這些天一直急著趕路也沒好好休息過,先下去歇會兒,我和他們談?wù)?。”見江祥煦的神色有些不愿意,又加了句,“我和他們的立場差不多,也許能幫上忙,替他們出出主意,有些話你不便聽?!?/br>江祥煦的臉霎時紅了,雖然他已經(jīng)習(xí)慣情人的百無遮攔,但當(dāng)著兄弟的面被情人調(diào)侃,還是又羞又臊,怕莊儒文又說出什么沒神經(jīng)的話,趕忙出去了。江祥旭和江祥明瞪著莊儒文,目光都是又羨又妒又不甘心,心里同時有個念頭:這家伙有哪一點比我強?竟能讓情人順從若此?莊儒文意識到他們的目光,臉上露出一個讓江祥旭和江祥明刺眼得恨不得一拳打掉的笑容——這是一個飽含了優(yōu)越感的征服者的既幸福、又自滿的笑,“其實你們的煩惱很好解決……”江祥旭和江祥明都精神一震,眼里放出光來,但莊儒文很快又追加了一句:“但你們做不做得到就是另一回事?!?/br>江祥明冷笑一聲,“你說說看,天底下還有什么事是一國的未來皇帝和財政大臣做不到的?”莊儒文悠悠道:“這件事若是一個普通平民去做,根本算不上什么,但你們?nèi)プ鼍秃芾щy了。”江祥旭不耐煩地道:“少賣關(guān)子!快說!”莊儒文道:“那就是伏低做小、卑躬屈膝、曲顏獻媚、阿諛奉承?!?/br>江祥旭大怒:“敢情你是消遣我們來著?”江祥明卻扯了他一把,“稍安勿躁?!?/br>“還是做商人的心眼兒轉(zhuǎn)得快?!鼻f儒文笑得更可惡,“你和小煦的脾氣稟性可真是大不相同,你們真是親兄弟?”江祥明差點兒沒酸得吐出來,“小煦?我哥哥比你還大半歲,你叫他這個不覺得惡心?”莊儒文卻怡然自得,“我喜歡叫,他也愛聽,這你就管不著了,你大可以對你的情人規(guī)規(guī)矩矩、不茍言笑?!?/br>江祥旭道:“快說說你的主意?!?/br>莊儒文道:“你們現(xiàn)在犯的是和我從前一樣的毛病。咱們都是手握重權(quán)、頤氣指使的那種人,我還好些,畢竟我在爬到黑行會首這個位置之前也是個普通人,而你們自從生下來就高人一等了,從來都只有別人討好你們的份兒,而你們又偏偏相貌英俊、又生了副好腦袋瓜子,當(dāng)然就更有理由傲氣凌人……正因為這種高傲的心態(tài)已經(jīng)滲透到你們骨子里,所以你們行為處事也都采取的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對下屬、對仆人這種態(tài)度當(dāng)然沒問題,這種威勢反而可以讓他們更忠順服從,但對心愛的人、尤其你們所愛的都是挺有骨氣的人,這種態(tài)度卻是最致命的傷害,即使你們覺得已經(jīng)對那個人好到極點,但在那個人看來,也許反而是一種屈辱也說不定?!?/br>江祥旭和江祥明都是聰明人,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們豈能不明白莊儒文的意思?“你是讓我們用平等的態(tài)度去對待愛人?”“這是當(dāng)然應(yīng)該做的。不僅如此,因為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傷了他們的心,所以單單平等相待是不足以讓他們回心轉(zhuǎn)意的,還要象我一開始說的那樣,加意的去體貼、去討好他們,不要象以往那般施舍似的寵溺,而是真真正正的為他們著想,讓他們能看到你們的誠心誠意?!?/br>第十二章莊儒文坐到江祥明對面,目光直望著他,“我以前一直認為:象我這樣聰明的人,天下沒有我辦不到的事,在對待你大哥的問題上我也想魚與熊掌一起兼得。你大哥是個性情極其高傲、意志極為堅定的人,而且他在正、我是邪,對世間事物的看法、做法都是兩個極端,我威逼過他也引誘過他、折磨過他也憐寵過他,甚至賭上了我的生命和事業(yè),連拐帶騙、軟硬兼施,用盡了手段,才磨去了他一身傲骨,讓他甘愿留在我身邊……”江祥明悻悻地道:“這些我都知道,你不用向我夸耀你的成就?!彼惨恢闭J為自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只要他想,就沒有辦不到的事,于拾與哥哥相比還要更老實好對付,可莊儒文成功了而于拾卻偏偏讓他栽了個大跟斗!對比之下,自己竟然還不及一個黑道頭子有手段!莊儒文的臉色黯下來,“我確實是成功了,開始時我確實很為自己手段高超而得意,但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他在我身邊并不快樂,他因為愛我而忍著不管我所做的‘事業(yè)’,卻令他的良心倍受譴責(zé)……我雖然得到了我想要的結(jié)果,但卻發(fā)現(xiàn)這顆果實不如我想象的那么甜美?!?/br>他嘆了口氣,“想到在渚州我騙煦說要解散‘黑行會’時,他的笑臉真是燦爛啊……我終于有了覺悟,一個人也許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但總有某些時候,他會甘心犧牲一些東西去取悅他在意的人,這無關(guān)乎能力高低和計謀手段,只是希望能讓那人喜悅開懷,只要那人一笑,自己便心滿意足。我雖然如愿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