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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不相干!”胸口的恐懼更擴大了,堵得江祥明幾乎無法呼吸。于拾是真的要離開他!真要和他斷絕了!“不——”江祥明發(fā)出一聲狂叫,可怕的叫聲足以令聽到它的任何人渾身冰涼、毛骨悚然。于拾的胳膊又被緊緊抓住,眼前是一張抽搐的臉和兩只驚狂的眼睛,他從未見過這么可怕的景象,不由得掙扎起來,“放開我!放開!”于拾害怕的掙扎更激起了江祥明本來就極度不安的情緒,更是緊緊地把于拾抱在懷里,瘋狂地吻著他,于拾竭力掙扎,發(fā)了瘋般地撕扯、踢打,但嘴被堵住,只能發(fā)出嚶嚶唔唔的聲音。他雖然也是個男人,但江祥明學過武功,很利索地就制服了他,把他雙腕反剪于身后,解下他的腰帶緊緊反綁,他拼命扭動著身體掙扎著,然而最后還是如蝦子般蜷曲著身子被箝制住。空蕩蕩的屋里除了棺木與于拾坐的那張椅子外只有一張木桌,江祥明把于拾按到桌子上,隨即疊上自己的身軀緊緊壓住。“無恥!禽獸!你敢!”于拾從江祥明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光芒,驚得肝膽俱裂,這是在自己養(yǎng)父的靈前?。∷趺锤??他怎么做得出來?眼睜睜看著江祥明從褲子里拿出呈興奮狀態(tài)的碩大陽具,隨即聽到褲腰被扯裂的聲音,于拾近乎發(fā)狂地扭動身體,想盡辦法爭取自由,但他上半身被仰面按在桌子上、雙手被縛、兩條腿被男人用膝蓋頂開,兩人下半身緊密相貼,他的踢踹對江祥明全無作用,被緊緊捆住的手腕都磨出了血,被桌沿頂著的腰也刺痛無比……逃不開,只能兩眼瞪著侵犯他無數(shù)次的rou刀再度抵著他……“啊——!”猛然劇烈的痛楚從下身傳來,于拾失聲慘叫,震動屋頂,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差點兒昏過去,等他繃緊了身體再放松時,粗大的男根已經深入身體內部,尖銳的刺痛沖擊上來,他雙腿顫抖著再也站不住,身體直往下滑。“不準你離開!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江祥明無視于拾的內腔無比干燥枯澀,夾得自己的rou器也無比疼痛,仍然毫不心軟地繼續(xù)抽插,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兇猛地抽動,象是要活活捅死他一樣。“啊、??!畜牲!禽獸!”身體仿佛被利刃剖成了兩半,于拾迸射出身體幾乎被撕裂的悲鳴,下體象被燒紅的烙鐵不停地烙著,一陣陣疼痛得痙攣,但這種疼痛只是整個難言痛苦中最輕微的,在最敬愛的養(yǎng)父靈前被強暴,這種心靈與精神上的痛苦更讓他無法承受!被炙熱的rou壁緊緊包裹住的感覺讓江祥明幾近瘋狂,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捅進,jingye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于拾開始時還激烈反抗、大聲叫罵,但沒多久就被折磨得沒了任何力氣,別說反抗掙扎,就連叫罵聲都無力發(fā)出,只能在痛苦的喘息中輾轉呻吟,最后慢慢地不動了……當江祥明終于冷靜下來,氣喘吁吁地從于拾體內退出時,于拾雙腿大開地癱在桌上,下身沾滿了白色的黏液和紅色的鮮血,早已不醒人事。看著于拾凄慘的樣子,江祥明卻沒有半點兒逞欲后的勝利感和滿足,只有挫敗的感覺和對自己行為的痛恨,自己即使從未對于拾溫柔過,但也從未如此粗暴,這種行為別說zuoai,連玩弄、甚至是發(fā)泄都稱不上,只能稱之為“強jian”、“虐待”,比禽獸都不如。他用自己的外衣包住于拾,打開房門,對外面那兩個站了半夜、聽得臉色慘白的護院吩咐:“去找輛馬車,回顯親王府!”顯親王的二世子深更半夜抱著個渾身是血的半裸少年回來,這事一大早就傳遍了王府上下,大家雖然都好奇得半死,但顯親王夫婦為了怕皇帝抓他們的差、讓他們幫忙受禪大典的事宜,早就打包溜走、游山玩水去了,大世子在外地還沒趕回來,整個王府二世子最大,誰敢管他的閑事?一連五天過去,那個少年被帶進二世子的寢室后就再沒出來過,房門口有護衛(wèi)輪班把守,任何人也不準入內,也不知那人是死是活,世子招來診治那個少年的大夫也都諱莫如深,送飯的仆人把飯菜送到房門口時偶爾能聽到里面?zhèn)鱽韽P打聲,只是廝打聲很快就會停息,緊接著就會傳來一陣低低的、極力壓抑的嗚咽聲,象只受傷的小獸。“唔……啊……”一室的曖昧氛圍,交纏于柔軟大床上的二人正放肆地狂愛著,兩具成熟的男性軀體彼此擦撞的聲響充斥房間,激情中流出的汗水和體液濕透了床單,激烈歡愛的人兒難過地呻吟。于拾雙手被向上拉起捆在床頭帶花紋的鐵架上,上半身無力地癱在床上,雙腿大開也無力合攏,胸膛布滿了滲出的汗水和侵略者留下的痕跡,兩處嬌嫩的小丘經過貪得無厭的嚙咬吮吸已經腫了起來,身上每一處都是被殘暴啃咬過的紫紅斑塊和傷腫青瘀,從脖子到腳,私密部位更是密密麻麻,令人慘不忍睹。由于體位及姿勢的不斷變動,混合了雙方汗水及jingye的黏稠物已經沾到他的肩和胸膛上,下體更是被體液浸得濕透,景象雖然無比凄慘,卻更透出難以言喻的情色意味。自從五天前他被江祥明帶回王府綁到這張床上就再也沒下過地,江祥明找了大夫醫(yī)治他被強暴造成的傷口,但強迫他交歡的行為卻并不因為他的傷勢而停止,除了維持生命必要的吃喝排泄之外,江祥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和他的zuoai交歡上,一直做到他完全昏迷不省人事怎么也弄不醒了才罷休,而等他一醒來就又是無止境的抵死纏綿。“我愛你……我愛你……”江祥明摟住于拾因勤于勞動而強健又柔韌的腰,用力在他溫柔濕熱的身體內部挺動,火熱的唇在他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咬嚙的齒痕,“不要離開我……”“唔、唔……嗯嗯……”于拾艱難地在男人身下喘息著,受傷的下身被江祥明的炙熱堅挺強硬地捅開,充滿撐破般的激痛,身子被迫隨著他的動作彈動,痛得顫栗緊繃,渾身冷汗淋漓,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即使于拾咬緊下唇不愿發(fā)出示弱的叫喊和哀號,江祥明也可以從他近乎抽搐的劇烈顫抖中得知他的痛苦,伸手握住他胯間晃蕩的萎靡欲望輕柔地taonong。“唔!嗯嗯……嗚……”致命的部位忽然被整個兒握住輕輕摩擦,無法形容的戰(zhàn)栗狂潮涌上,于拾仰著脖子,搖晃著頭部,從死死咬緊的牙縫中發(fā)出模糊嗚咽。江祥明另一只手轉而攻擊他的胸膛,手指擒住胸膛上已經紅腫不堪的嬌嫩突起。“嗚……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