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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給美壞了,他就愿意吃這口!左手鳥,右手蛇,血淋淋的?;魢?yán)東身上還多了兩捆柴。他們出來的時候沒帶斧子,所以柴只是一些較細的干樹條?;魢?yán)東撿了不少,然后用干草打的繩給捆起來。兩人回到關(guān)里頭,還沒忘得去買個盆。今天的主要目地是買盆,就是那野味看著有點嚇人,賣盆的老板娘嚇一跳,愣是沒讓拿著進。梁曉才只得把美味先交給霍嚴(yán)東,然后自個兒進鋪子里選。他不光看到大木盆,他還看到浴桶。生意不太好做,浴桶還折價呢,不過折完價好一點的也得兩百二十文。梁曉才想想還是先算了。指不定在霍家住幾天呢,先不買了。最后他拿了個大點的盆出來,又跟霍嚴(yán)東去了葉大鵬家。葉大鵬是本地人,從小就在虎頭關(guān)長大。不過他爹娘過世得早,所以他平日里都是一個人。這陣劉小六跟牛大武休假還沒結(jié)束,也跟著住在他家。他家離霍嚴(yán)東買的宅子還不算很遠,走路大概也就五六分鐘?這會兒他剛好在家,貌似是在跟誰說話,狗跟著在旁邊叫呢?;魢?yán)東敲敲門:“大鵬,開門。”葉大鵬麻溜過來了,笑說:“副統(tǒng)領(lǐng),嫂嫂?快請進快請進?!?/br>霍嚴(yán)東跟梁曉才便進了。說來也是搞笑,葉大鵬的狗本來叫得挺歡實的,結(jié)果一看到霍嚴(yán)東,立刻閉上嘴巴溜溜躲到了葉大鵬身后。“嚴(yán)哥,這狗怎么這么怕你?”梁曉才問霍嚴(yán)東。“見我抽回鞭子就這樣?!被魢?yán)東說罷把鷹給了葉大鵬:“大鵬,這個給你家阿棕吃。”阿棕便是葉大鵬養(yǎng)的狗,一身棕毛,得此名。“給阿棕吃?那也太浪費了。”葉大鵬說,“副統(tǒng)領(lǐng)您這可是鷹啊,吃了能強壯筋骨,補中益氣的,對風(fēng)濕痛還可好呢,多少人想要都沒有。我給您加點藥材一起燉湯,給大娘喝多好?!?/br>“還有這一說?”霍嚴(yán)東真沒聽說過。“這我哪能騙您?”葉大鵬說,“您和嫂嫂稍等會兒,我去給您拿幾味藥材?!?/br>“那要不叫上他一起去吃?”梁曉才尋思本來都說給葉大鵬,結(jié)果不給了還拿人藥材,有點兒坑。“也行。”霍嚴(yán)東把葉大鵬叫了一起去家里吃。葉大鵬一開始還推辭,后來一想反正就他自己,再說他還挺好奇他嫂嫂的廚藝,所以就厚著臉皮去蹭一頓了。關(guān)彩衣可沒弄過鷹,更沒有收拾過蛇rou。她本來也不是膽子多大的,看著就有點怕的樣子,梁曉才就干脆親自上手,跟霍嚴(yán)東倆人一起,收拾蛇,收拾鷹。最后熬了一鍋老鷹湯,紅燒了一大碗蛇rou。本來是說烤蛇的,但老人吃烤的東西總歸是不太好嚼,就紅燒了。梁曉才還炒了個茄子干,熗拌了土豆絲??梢哉f這是來到這里之后吃的最最奢侈的一頓了。葉大鵬萬萬沒想到,他這新來的嫂嫂不但人長得漂亮,性子好,廚藝還如此了得。他以往也不是沒喝過藥膳湯,也不是沒吃過蛇rou,卻沒有哪一次覺得這么好吃過。那湯明明加了藥材的,卻一點也不難喝,甚至還隱約讓他覺得很好聞。不過更好吃的還是蛇rou,燒得恰到好處,又香又嫩的,咬一口,再吃口饅頭,不喝酒都要醉了。葉大鵬是不喝酒的,但霍嚴(yán)東跟梁曉才喝。兩人回來的路上就買了,為的就是配燒蛇rou。葉大鵬看到的時候本來有心想攔著,但一尋思好像也不用,便沒說什么。“嫂嫂你這都是跟誰學(xué)的?”葉大鵬說,“我娘去得早,我小時候都是吃我爹做的吃食。我爹那手藝,就是把東西弄熟了就行。所以我打小就羨慕那些家里有人廚藝好的。我想著我以后娶媳婦肯定也要娶個廚藝好的?!?/br>“你面相好,這事肯定能成?!绷簳圆耪f著又給李順蓮夾了一塊蛇rou,又給關(guān)彩衣夾了一塊。起初關(guān)彩衣不吃,但是梁曉才勸了兩次她也就試了試,沒想到意外的好吃,這便也吃上了。“小葉你以后常來?!崩铐樕徯φf,“大娘是看不著了,但你嫂嫂人很好的,你來了肯定有你一口吃的,只要你來,咱們?nèi)胰硕細g迎你?!?/br>“哎,謝謝大娘?!比~大鵬眼眶瞬間就紅了。梁曉才見狀笑著搖搖頭,朝霍嚴(yán)東又舉了一次碗。霍嚴(yán)東酒量很好,喝了兩大碗也沒醉。但是喝著喝著他感覺特別熱,就沒再喝。梁曉才也是一樣,喝喝就熱了。要不是不想浪費,他一碗肯定有剩。葉大鵬沒說,這東西挺補的,特別是他們今天吃的蛇rou配著酒,有極高的壯陽補腎的效果。他是覺著新碰到一起的兩口子,那肯定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補一補也沒什么不妥,哪知可把霍嚴(yán)東跟梁曉才坑苦了。太陽剛下山的時候葉大鵬回去了,霍嚴(yán)東跟梁曉才也回了東廂房。兩人起初洗漱的時候也只是覺得熱,但還以為是喝酒的緣故,沒想那么多??傻忍傻箍簧暇陀X得不對勁了。睡不著,身體異常躁動,抓心撓肝的,總想做些什么。都是成年人,他們對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但離著這么近,又不好真就不管不顧了。最后還是霍嚴(yán)東先忍不住了,下了炕。梁曉才問他去哪,他說去茅房。想也知道霍嚴(yán)東是要去做什么,但梁曉才沒攔他。他巴不得霍嚴(yán)東出去呢,這樣他自己就方便了。霍嚴(yán)東出去之后本來是想去茅房的,可他想想之前還說夜里要去軍營,于是他又折回來了,想著問問梁曉才一會兒還去不去了。誰料一進屋就聽到了異樣的喘息聲。他的腳步鬼使神差地停了。他就站在內(nèi)門外,一動不動。梁曉才喝了酒,再加上沒想過霍嚴(yán)東會那么快,所以他還挺放的開。殊不知霍嚴(yán)東簡直被他的聲音定在門外。梁曉才緩了一會兒之后出來,看到霍嚴(yán)東就站在門口,驚呆:“你?!沒出去嗎?”霍嚴(yán)東說:“出去了,剛進來。你出來干什么?”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說了謊。梁曉才心說我出來還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洗手!他左手蓋住右手,拿了換下來的衣服擦擦,之后便出去了。霍嚴(yán)東在昏暗中低頭瞅瞅,咒罵了一句什么,轉(zhuǎn)身也跟了出去。兩人倒是沒去軍營,但是也沒有很快回到屋里。他們做賊似的去了菜園子,拉開架勢,用對打的形式發(fā)泄過剩的精力。再進屋已是半個時辰以后的事。梁曉才問:“今晚不去軍營?”“去不去都行。”霍嚴(yán)東說,“你想去就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