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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沒用太長時間去瞄準,好像就是一種本能。然后半空傳來一陣尖銳的叫聲,有什么東西就快速落下來了!梁曉才跑過去一看,居然是只鷹!“嚴哥你可以??!”梁曉才說,“今天還有點風呢,你這準頭未免太好了,能不能教教我?”“……”霍嚴東看著梁曉才沒吱聲。“喂,姓霍的,問你話呢?!?/br>“拿著?!被魢罇|把弓遞給梁曉才。梁曉才接過來,感覺他用這把弓有點重,誰知下一秒?yún)s被人托住了他的手……霍嚴東說:“專心?!?/br>說完這話他繞到梁曉才背后,右手按住梁曉才的肩,幫他調(diào)整姿勢。明明和前一晚在韓長安那也沒太多不同的,梁曉才卻感覺粗獷并著野性的氣息瞬間把他才給圍住了。我……cao!作者有話要說: 梁曉才:我沒法專心啊我!第23章嫂嫂好兇梁曉才一直認為自己的自制力不錯,不管遇了什么事他幾乎都可以保持泰然自若。但被霍嚴東環(huán)住的一剎那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制力”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靠不住的,至少他不是什么都能自制。比如說他的心跳。心臟是他的,但是他說慢點跳它也不聽。他很費了些力才穩(wěn)下自己的情緒并專注于弓箭中。然后霍嚴東一開口,注意力又飛了。穿前穿后加一塊兒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哪個男人在他耳邊這樣說過話。指導性的,沒有半分感□□彩,也不是悄悄話。但偏偏十分誘人,像秋日烈陽下熟透的金葡萄,吃了一顆還想摘。然后他想看一看那人的臉,下意識轉(zhuǎn)了一下頭,卻剛好讓自己的臉蹭過了那人的鼻尖。這一刻就像有股電流從某人的鼻尖處蔓延,害他全身都跟著酥麻起來。梁曉才猛然回頭,皺眉說:“霍嚴東,我發(fā)現(xiàn)你膽子真不小?!?/br>霍嚴東仍舊瞄著某一處,微微彎了彎嘴角:“都這么說?!?/br>那聲音低沉卻有力,像盯住獵物的雄獅發(fā)出的警告。然后“嗖!”的一聲,箭被射出去了,梁曉才清楚地看到一只飛過的小鳥被射了下來。目標那么小卻能一箭穿透,這就不是一般人能靠勤奮練習來達到的水平了。有些人天生在某些方面特別出色,梁曉才懷疑霍嚴東的動態(tài)視力是不是跟常人不同。霍嚴東這時拿回弓,整個人從環(huán)抱的姿勢退開來,向目標掉落的地方走,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梁曉才在原地怔了好一會兒才跟上,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種比麻雀還大一點的鳥,身上也是花的,卻不知叫什么。他把鳥撿起來了,連同鷹一起拎著,卻聽旁邊的人說:“射箭,最重要的是專注?!?/br>梁曉才“嗤”一聲:“廢話!我也知道要專注,問題是你別那么突然摟上來還在我耳邊說話啊。”霍嚴東說:“昨兒個韓長安教你不也說話了?也沒見你怎么樣?!?/br>梁曉才一下就被噎住了。是啊,昨天韓長安也是差不多這么做的,雖然沒有手把手但把他腕了。但是他沒覺得有什么不一樣??赡茼n長安的嘴巴離他耳朵比較遠?還是因為韓長安說話的語氣跟霍嚴東不同?梁曉才最后說:“韓長安沒你好看?!?/br>霍嚴東:“……”梁曉才說:“所以你以后離我稍微遠點。本來咱倆現(xiàn)在就住一個屋檐下,朝夕相對的容易發(fā)生點這個那個。你要是對我太好,萬一我把持不住,那多不好?!?/br>霍嚴東上下打量梁曉才,把收回來的箭往草地上抹了抹,擦掉血跡往箭壺里放回去:“就你這小身板?把持不住我也能給你按回去?!?/br>梁曉才說:“得,啥也別說了。咱們晚上再打過?!?/br>霍嚴東瞅著梁曉才穿女裝掐著腰一臉男人樣說這話,怎么都有點想樂。不過他忍住了,只是借著拎獵物的空檔笑了下,梁曉才也沒看著。梁曉才又說:“依我說,那個常鸚姑娘知道我在這應該不會再來了。但是如果我走,她知道以后肯定還得來,你看她那執(zhí)拗樣吧。所以最好的辦法是你得在我走之前把下家找好,讓她明白不論是誰反正肯定不是她。你以往就沒個喜歡的人么?”霍嚴東說:“沒?!?/br>梁曉才一尋思:“也對。軍營里一大幫老爺們兒,看久了對你來說估計都一個樣?!?/br>霍嚴東說:“你呢?有過喜歡的人么?”梁曉才說:“也……沒?!?/br>上一世倒是有過,不過對方是個直男,所以他從來沒表白過。后來那人結婚了,他也從駐地離開了。偶爾還會聯(lián)系一下,也只是戰(zhàn)友罷了。至于說原身梁小才,活得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根本就沒有精力喜歡什么人。但是他完整地繼承了梁小才的思想,所以他知道,梁小才對鄰居那個叫張勇勝的小子其實是有一點異樣的好感。大概是沒有除了母親以久的人對他那么關心過吧。不過這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人和人之間的緣分總是隨著各種外力得以加深,或者得以減淡。加深的也許擁有了彼此的一輩子,而減淡的可能一經(jīng)分別再無相見的可能。其實認真說起來他跟霍嚴東的緣分就很深,畢竟這是跨越時空見的一面,這世上能有多少人有這樣的緣分?雖然這緣分看起來好像不會長遠。梁曉才說:“說起來我還從來沒吃過鷹rou呢。你吃過么?好不好吃?”霍嚴東皺眉:“吃過,膻味很重,不好吃?!?/br>梁曉才呆:“那你射它干嘛?!”霍嚴東心說是啊,老子自從吃了一回鷹rou之后再不射這玩意兒,剛才為啥要射它來的?不過射都射了扔掉也可惜,拿回去給葉大鵬養(yǎng)的狗吃可也行。梁曉才問:“那還有沒有什么別的能獵的?我看這也沒麻雀?!?/br>霍嚴東說:“進林子。”初春的林子干干巴巴,樹上沒葉地上沒草,但并不太平。尤其是他們手里拿著帶血的東西。許多冬眠的動物都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找東西吃,血腥味很容易引起它們注意。但是兩人膽子都大,也不在意,進去之后踩著爛樹葉就開始瞎逛。等再出來的時候梁曉才手里多了兩條蛇,還是挺粗的那種。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