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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白荷喊了聲,就被白茶粗暴打斷。 “你們都給我走!” 白荷吃驚了,白茶從未這樣大聲蠻橫說過話,印象里她溫柔、懦弱,一直是個受氣包。 此刻的白茶只把怨恨的眼光射向白荷,這讓白荷吃驚又意外,眼前的白茶仿佛是她從未認識過一般。 “他家暴誒,我們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我們怎么放心?”白荷又去拉白茶的手。 白茶再次甩開了,她轉(zhuǎn)過身背對白荷,只是決絕說道:“不要你們管!” 白荷當然要管,她是大姐,白茶是從小到大都很聽話都很乖巧又那么老實地跟在她身邊的meimei??! “無論如何先跟我們回媽家再說?!卑缀蛇€要去拉白茶,明月女士一行就到了。 呼啦啦的腳步聲從樓下上來,很快便到了臥房。 郭敏敏已經(jīng)把白如新和明月女士請來了,三人因為趕得急,都氣喘吁吁的。 看到白荷和覃小津也在場,明月女士臉色變了變,繼而命令白描:“白描,先把你大姐大姐夫帶回家去?!?/br> 白茶要她走,明月女士一來也要她走,白荷當然不會走。 她心里五味雜陳:“為什么都要我走?是有什么丟臉的事情不能讓我知道嗎?我不是你們的一家人嗎?為什么要瞞著我呢?” 白荷問著就哭了。 覃小津攬過白荷的肩把她帶走了,兩人回到家里,覃浪花和覃浪都迎上來。 “是出了什么事嗎?姥姥姥爺都被舅媽叫走了?!瘪嘶ㄒ荒樈辜?。 正問著,明月女士一行竟也回來了,有白如新,有白描,有郭敏敏,居然沒有白茶! “爸,媽,你們竟然把白茶留在姚家?”白荷驚呼起來。 第二百二十九章 接人 面對激動的白荷,白如新欲言又止,一副懦弱沒有發(fā)言權(quán)模樣,白描和郭敏敏同樣緘默,唯一有權(quán)說話的明月女士收起從前的壞脾氣,礙于覃小津在場,而不得不對大女兒賠笑顏:“白茶要等我們開席的時候再來?!?/br> 真無法想象,女兒被家暴,明月女士的腦子里卻記掛著吃。 從前白荷被劉崢嶸家暴的時候,明月女士還要冷嘲熱諷落井下石,畢竟那段婚姻不是她許可的,白荷過得越不幸,她就越有理,但是白茶嫁給姚昶,至始至終都是明月女士求來的啊,明月女士怎么可以也—— 白荷一蹙眉,明月女士忙笑著說道:“你想快點見到白茶,那我們就快點把大餐煮出來,然后給白茶過生日。哎呀,我灶膛里的火都被我熄,如新愣著干什么,做飯去啊——” 明月女士拉著白如新往廚房走,覃浪花忙跟上去:“姥姥姥姥,我來你陪你燒火吧,我最愛看姥姥燒火了!” 明月女士一把抱起覃浪花,樂淘淘走去廚房:“我們讓姥爺煮很多好吃的給你吃,我們再一起給你阿姨過生日好嗎?” “姥姥,我也想過生日?!?/br> “那你就和你阿姨一起過生日。” “太好了!” 明月女士的笑聲,覃浪花的笑聲,聽在白荷耳朵里顯得那么刺耳。 母親強勢,父親懦弱,女兒們的幸福這么無足輕重嗎?白荷眼里發(fā)酸有熱浪翻涌,她拔腿就往外走去,沒有人管白茶死活,她去管!他們?yōu)槭裁淳筒粨?,等他們都走了,白茶會再被家暴嗎?/br> 覃小津追了出去:“白荷——” “白描,你還不去攔住你大姐!”廚房里,明月女士的命令傳了出來,白描應聲:“哦!”也追了出去。 郭敏敏沒有跟去,她和覃浪大眼瞪小眼,然后笑道:“浪浪,舅媽陪你玩吧。” “我得寫作業(yè)?!瘪讼肫鹱约鹤鳛橐幻W生最重要的任務(wù),忙走回房間去,郭敏敏去陪他:“那舅媽陪你寫作業(yè)去!” 白荷跑出白家沒多遠就被覃小津和白描攔住了。 日頭鮮亮,陽光晃眼,兩人合力把白荷拉到了一棵大樹下。 “大姐你不要沖動!”白描說道。 白荷不可思議看向白描,覃小津卻已經(jīng)替她教訓了:“白描,你這話怎么說的?你二姐都被打了,你們都不去管她,你大姐擔心她,你居然說你大姐是沖動?” 覃小津聲音不大,語調(diào)不高,可是一句話卻讓白描倍感壓力。 “姐夫,你們真的相信我,二姐夫就發(fā)泄一陣就沒事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二姐都習慣了。” 白描話里透露了太多信息,白荷什么都不想再說,再一次拔腿走掉,白描要去攔被覃小津拉住:“白描,那是你二姐,如果你還是個男人,你就跟我們一起去把白茶接回來!” 話說到這份兒上,白描再不去就不是男人了,他一咬牙,“好,姐夫,咱們一起去?!?/br> 覃小津和白描很快追上白荷,三人往姚家別墅而去,才走到半路,就看見白茶遙遙走了過來—— 第二百三十章 不認識 白茶已經(jīng)換過了衣服,如果不是眼底有一片哀傷落寞,旁人看不出就在剛剛她遭受過一場家暴。 “大姐,小弟,你們是去找我嗎?”白茶的聲音啞啞的,她撐著一把遮陽傘站在陽光里,整個人虛弱不堪,臉上卻是淺淺笑容,就像上次見到她一樣,她又是這么乖巧文靜的模樣,一如她從小到大給人的感覺,與世無爭,不是不爭,而是爭不過 宿命,白茶給人以宿命的感覺。 白荷鼻子越發(fā)酸了,喉嚨卡了個雞蛋般,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白茶笑著走過來:“不是說給我過生日嗎?煮了什么好吃的,有買蛋糕給我嗎?”她軟軟問著。 白描飛快答應:“買了買了,大姐大姐夫買的,老爸老媽已經(jīng)在煮菜了,二姐你不知道吧,外甥和外甥女回來了!” “浪和浪花?”白茶問。 “對啊,是浪和浪花!”白描已經(jīng)接過白茶的遮陽傘,攬著白茶的肩先行走了,“大姐大姐夫,你們快來——” 看著白茶和白描走遠的背影,那把價格不菲的漂亮的遮陽傘在陽光底下像一朵盛開的漂亮的花朵,白荷覺得委屈。 當事人也好,旁觀者也好,大家都若無其事,只有她在小題大做,她覺得莫名委屈,眉頭一蹙,嘴角一撇,眼淚就滾了下來。 覃小津雙手在她額前撐起一片屋檐,說道:“要哭找個陰涼的地方好好哭,站在這里哭,小心太陽把你曬黑?!?/br> 白荷抹了一把眼淚,哽咽道:“陪我去姚家?!?/br> 覃小津沒有遲疑,陪著白荷到了姚家,姚家大門緊閉,白荷按了門鈴,許久終于有人來開門,姚昶冷漠的面孔出現(xiàn)在門內(nèi),一看到白荷和覃小津,他就要把門關(guān)上,白荷擋住了門,說道:“姚昶,我們談一談?!?/br> “為什么要和你談?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