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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說道:“姥姥你看,那是我爸爸——” 覃浪花言語里都是驕傲,明月女士卻是和白如新互視一眼,心底里一時(shí)涌起許多顧慮。 白描從鐵門里走出來,他身旁還跟著一個(gè)年齡相仿的年輕女孩,覃小津看見他們便招呼他們一起去后備箱搬行李。 除了箱子,還有一袋袋的禮品盒子,明月女士扭過頭對白荷笑容可掬說道:“哎呀,上一次來已經(jīng)帶了夠多的了,這一次來怎么又提這么多,以后不要帶這么多禮物來了,人來就好?!?/br> 明月女士客氣話一堆,白荷笑笑,“媽你高興就好?!闭f著領(lǐng)著覃浪徑自進(jìn)了鐵門。 大家都進(jìn)了鐵門,明月女士卻拉著覃浪花沒有進(jìn)去,等所有人進(jìn)了鐵門穿過院子進(jìn)了屋子,明月女士立即蹲身對覃浪花說道:“你覃叔叔——” 覃浪花立即糾正她:“姥姥,他是我爸爸?!?/br> 明月女士撇撇嘴:“好吧,你這個(gè)爸爸對你好,還是你之前的爸爸對你好?” 覃浪花奇怪看著明月女士:“姥姥,我只有這一個(gè)爸爸啊,他對我可好了,他每天睡覺前都給講故事,還會每天給我做飯吃,雖然他做的飯菜不如常叔叔做的飯菜好吃,但也是爸爸愛我的心意??!” 明月女士想到覃浪花很小的時(shí)候白荷就和劉崢嶸離婚了,爾后父女就沒有見過面,她的確不知道劉崢嶸的存在。 聽到覃浪花口里提到“常叔叔”,明月女士好奇問道:“誰是常叔叔?” “就是我爸爸的生活助理啊,也是我爸爸的保鏢,他每天都做飯給我爸爸吃,我爸爸要拿什么東西都讓他拿,他還會功夫,如果我爸爸遇到危險(xiǎn),他就能把壞人打跑,常叔叔煮的飯菜太好吃了……” 明月女士聽得一愣一愣,聽起來這個(gè)常叔叔不就是古代少爺公子身邊的家丁或者護(hù)衛(wèi)嗎?有錢人果然就是奢侈?。?/br> 明月女士心中對覃小津的敬仰之情又升高了不少。 第二百二十八章 生日 白家的自建別墅挺寬敞,還沒有像此刻這般擁擠。 明月女士領(lǐng)著覃浪花一進(jìn)屋就招呼白描:“白描,還沒有跟你jiejie姐夫介紹敏敏吧?” 忙著堆放禮物,白描還沒來得及介紹女朋友郭敏敏,上一周下了聘禮,定了婚期,就是未婚妻了。 “大jiejie夫,這是我未婚妻,郭敏敏?!卑酌枥^郭敏敏向覃小津和白荷介紹。 “大jiejie夫好!”郭敏敏很熱情,看起來是圓滑的性子。 覃小津給了禮貌性的笑容,白荷卻打量了郭敏敏一眼,論樣貌論身材論氣質(zhì)都中上吧,和白描站一起,兩個(gè)人都是瘦瘦的身形,挺有夫妻相。 “你好?!卑缀蓽赝裥π?,很有長姐端莊的氣質(zhì)。 接下來便是準(zhǔn)備大餐,每逢親人相聚闔家團(tuán)圓的日子,能用來慶祝的儀式無非就是吃吃喝喝。 而今天的團(tuán)圓飯還有一重意義,那就是給白茶慶生。 白荷將一個(gè)生日蛋糕搬上飯桌,明月女士恍然大悟道:“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今天是白茶生日。” “媽你知道我的生日嗎?”白描調(diào)皮打趣。 明月女士朝他丟了個(gè)白眼:“從小到大每年都給你過生日,你這個(gè)沒良心的?!?/br> 白描嘿嘿笑著,拉著郭敏敏走出去了,說道:“我去二姐家把二姐喊過來過生日!” “你二姐夫也一起叫過來?!泵髟屡繉χ酌璧谋秤昂啊?/br> “知道了?!卑酌韬凸裘舻纳碛耙呀?jīng)消失在門外。 白荷內(nèi)心有些古怪的感覺,姚昶成了二姐夫,等下見面豈不很尷尬? 白如新已經(jīng)在廚房忙開了,明月女士在幫忙,沒有用煤氣灶,而是在灶膛里塞了柴禾生火。覃浪花蹭到明月女士身邊,搬一把小椅子坐下,又開啟了彩虹屁:“哇,姥姥,你好厲害啊,居然會燒火——” 覃浪花拍著手,明月女士被逗得哈哈大笑,她攬過覃浪花蹭她的臉頰,“我們浪花小嘴兒怎么這么甜啊?” 灶臺上,白如新心情愉悅,手腳麻利地張羅起來,鍋里水燒開,白色蒸汽繚繞著他一張幸福老臉—— 廚房之外,白荷讓覃浪寫作業(yè),剛安排停當(dāng),手機(jī)便收到了覃小津發(fā)來的微信:以后每一年我都會為你過生日的。 白荷嘴角牽出一個(gè)淺淺的笑,她抬頭左右張望,發(fā)現(xiàn)覃小津并不在屋子里,便回給他一個(gè)微信:覃先生,你在哪? 覃小津發(fā)了一張照片過來,那是茶園旁一棵大榕樹下,白荷便尋他去。 白荷找到覃小津時(shí),覃小津獻(xiàn)寶一樣撥開榕樹底下一個(gè)樹洞,露出里面的煙,白荷“啊”地一聲,覃小津得意道:“喏,這是我為爸準(zhǔn)備的煙,上星期幫爸存了一點(diǎn),剛剛我又存了一些新的煙進(jìn)去,他老人家來這里抽煙的時(shí)候一定會有驚喜的,他是不是會感到奇怪,煙怎么會生煙呢?” 覃小津邀功又討好地笑,等待表揚(yáng)。 白荷潑他冷水:“這位先生,抽煙有害健康,好嗎?不是你親爸,你就不心疼他的身體,是吧?” 說完,白荷自覺閉嘴,就算是他親爸,他也未必心疼。 沒有表揚(yáng),還被批評,覃小津訕訕,覺得掃興,他還想爭辯幾句卻被遠(yuǎn)處一棟別墅里慌里慌張跑出來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那不是敏敏嗎?”覃小津說道。 白荷也看見了郭敏敏,她從一棟別墅里跑出來,一路急急往白家別墅跑去,而她跑出來的那棟別墅正是白茶和姚昶的家。 出了什么事? 白荷和覃小津忙往白茶的家跑去。 鐵門因?yàn)楣裘魟倓偱艹鰜矶鴽]有關(guān)上,白荷和覃小津跑進(jìn)去,便聽到姚家別墅里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還有男人的叱罵聲,正是姚昶。 罵聲從樓上傳下來,應(yīng)該是白茶的臥房。 白荷和覃小津顧不得拖鞋就向樓上奔去,果然尋聲找到了臥房,臥房里白茶蜷縮地上,白描緊緊抱住白茶,而姚昶手上的被子硬物全往白描身上砸去。 “白茶,白描——”白荷想也沒想就沖了進(jìn)去—— 接下來就是好一片混亂,姚昶的攻擊對象變成了白荷,覃小津自然護(hù)著白荷,白荷知道覃小津打架不是對手便去護(hù)著覃小津—— 白描那邊害怕姚昶傷到大姐大姐夫又放了白茶去拉姚昶—— 場面混亂中傳來白茶的嘶吼:“你們都給我走——” 嘶吼聲震住了所有人,就連姚昶也住了手,走到椅子上默默坐下。 臥房里一片狼藉,白荷去拉白茶:“二姐,先跟我們?nèi)尲依锇??!?/br> 白茶卻一把揮開白荷的手,白荷被揮了個(gè)趔趄,覃小津及時(shí)扶住了白荷,不滿看向白茶。白荷則是不解,白描欲言又止,兩個(gè)都是jiejie,手心手背都是rou,他不好表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