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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今天的情況,我和山海說還是你和山海說???” “你說,我累了?!鄙=淌谡f著,往沙發(fā)上一斜。 覃湖:“……”說好的她不如媽呢? 親媽發(fā)話,覃湖只好打起精神,對覃山海說道:“今天沒讓你直接和李夢瑤接觸,你心里一定不高興吧?” 明知故問。覃山海腹誹。 “我和媽是有苦衷的?!瘪f著和桑教授目光交匯了一下。 桑教授躺在沙發(fā)上,拼命點了頭:“說給山海聽聽,好叫他知道我們?yōu)榱怂苋⑸舷眿D有多不容易。” 覃山海撇了撇嘴:一整天地催婚,老父親去世了,還把催婚立進遺囑,好不容易他老木逢春,開了這么一朵桃花,親媽親姐卻實力阻攔,不是制造機會讓他們獨處,反而硬生生把姑娘拐去逛街了。 他倒想聽聽親媽和親姐可以怎么自圓其說! 覃湖走過去,將覃山海懷里的收納箱拿走,說道:“你年齡這么大了……” 親姐,你還是別說話了,一開口就給我扎了一把刀。 覃湖完全忽略覃山海幽怨的小眼神,繼續(xù)說道:“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姑娘,你能不和她奔著結(jié)婚去?” 這是實話。覃山海表情緩和了不少。 “所有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m?!?/br> 覃山海的眼神再次變呆。 親姐啊,你是彈古箏的,熬什么心靈雞湯啊?這熬雞湯的雞還這么老。 “既然要結(jié)婚,那就不是兩個人的事情了,而是兩個家庭的事?!?/br> 呵呵,不但雞老,雞湯還是隔夜放餿的。 覃山海不停腹誹的時候,覃湖終于拐入正題:“我覺得夢瑤性格好,你的性子也好,你倆要是結(jié)婚,肯定是不需要磨合的,但婆婆媳婦小姑子這三種人在婚姻里就是天敵啊,我和媽得先和夢瑤磨合磨合啊。” 桑教授在沙發(fā)上仰起頭,說道:“我肯定是沒問題的,主要是覃湖,她這種嫁不出去的大姑子通常都不好伺候。” “媽!”突然被扎一把刀,覃湖氣憤地站起身,“你自己和山海說吧,我累了?!?/br> 覃湖說著憤憤回房去了。 覃山海一臉訕訕,親媽你這刀能不能晚點再扎? 桑教授看著覃山海,問道:“想知道夢瑤對你有沒有好感?” 覃山海重重點了點頭。 桑教授坐起身,向覃山海招招手:“過來,幫媽捏捏腿!” 第四十九章 出發(fā)前,為你做一頓夜宵 覃山海坐到桑教授身邊,幫她捏了兩下腿,就迫不及待問道:“媽,夢瑤說了什么?” “夢瑤說明天約你吃飯?!鄙=淌谑窒硎荞胶5陌茨κ址ā?/br> “真的?”覃山海有些不可置信,“是約了我們一家,還是就約我一個?” “就約你一個?!?/br> 得了桑教授的肯定答復后,覃山海騰地起身,就往樓上跑,嘴里道:“謝謝媽?!?/br> 看著覃山海猴急的背影,桑教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早知道讓他捏二十下再告訴他了。 …… …… 藍花塢。 冬天的冷月灑下清輝,覃家的老房子在月色中低調(diào)而奢華。 門外響起敲門聲。 白荷的思緒被打斷,有些懊惱地從筆記本電腦前抬起頭來:她的正寫到動情處…… 不用猜,門外的人肯定是覃小津,常蘇干不出這種夜半隨便敲女人房門的事情。 處心積慮和覃小津分房睡,就是為了能夠安心碼字不被打擾,沒想到第一個晚上這種美夢就破碎了。 白荷無奈起身去開門,門外覃小津雙手插在褲兜里,人模人樣站著。 白荷瞬間就原諒了他,沒辦法,她看臉。 “我餓了?!瘪〗虻f道。 白荷蹙眉:“常蘇晚上煮過夜宵了,是你不吃?!?/br> 在之前,覃小津不吃常蘇的夜宵,是一件善舉。 因為覃小津的善舉,白荷母子三個十分開心地瓜分了常蘇做的夜宵。 吃常蘇煮的夜宵,不但是味覺享受,還是視覺享受,因為常蘇會陪著他們一起吃,還貼心地給每個人碗里不時添點。 那可是一張不輸于娛樂圈當紅頂流蕭占的面孔啊。 然而在此刻,覃小津的善舉已經(jīng)變成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 “我明天就出發(fā)了?!瘪〗蛞琅f是淡淡的語氣。 白荷拒絕的話只能自動消化在肚子里。 明天,覃小津就要隨弓翊出發(fā),開啟弓翊古箏音樂會全國巡演常駐嘉賓的旅程。 “你想吃什么?”白荷走出房間,十分自覺地向廚房走去。 覃小津跟在身后:“之前說過了,你煮什么我吃什么?!?/br> “今晚的確只能將就了,不過等你回來前,我應該可以讓常蘇教會我?guī)讟幽玫贸鍪值囊瓜??!?/br> 覃小津一顫:手把手地教會嗎? “不必了,”覃小津非常干脆地拒絕,“天天吃常蘇的美食,對美食其實也沒什么期待了,偶爾吃到難吃的食物,反而新鮮?!?/br> 白荷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煮的夜宵不難吃?!?/br> “難不難吃,要用事實說話,畢竟我之前也沒吃過你煮的夜宵,不好這么快就給你的廚藝貼標簽。” 白荷脧了覃小津一眼,怎么聽他說來,“難吃”還是個褒義詞呢?仿佛她辛辛苦苦煮的夜宵被他說一句“難吃”就是得到了贊美似的。 三下五除二吧,覃小津很快就在飯桌上吃到了白荷煮的夜宵。 他細嚼慢咽,吃相優(yōu)雅。 白荷在旁邊等得有些不耐:她的今天還沒有更新呢!就算是個小撲街,也可以擁有不斷更的美德啊。然而因為和眼前人簽署了一段契約,她斷起更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那個,等下吃完后,你自己洗碗吧,我困了。”白荷假意打了個哈欠。 覃小津看了白荷一眼,心頭一動:原來打哈欠也可以打得這么浮夸。 嗯,此處“浮夸”也是褒義詞。 “白天的時候,你不是還說我的手是用來彈古箏的,不能受傷嗎?”覃小津淡淡的語氣,帶了絲可憐兮兮的味道。 幽怨的小眼神飄向白荷:朝令夕改,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善變呢? “洗個碗而已,又不是要你拿刀,”白荷不滿,“水里難道有針會扎到你?” “那可說不準,”覃小津一邊細嚼慢咽,一邊一本正經(jīng)說道,“藍花塢的水可不是城里的自來水,而是山泉水,山泉水里說不定就有什么水生物,比如說水蛭,最喜歡吸人的血……” 白荷本來抬起的屁股又重新坐下,她單手支著下巴,看著覃小津,涼涼說道:“水蛭既然喜歡吸人的血,人的血都是熱的啊,所以我覺得水蛭不會喜歡吸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