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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透著我從沒見過的落寞:“再讓我抱會兒……我怕一出去,你又不見了?!?/br>我開始覺得自己有些混蛋了。上次有這種情緒,還是提分手以至于把許子航惹哭那回,但那小王八蛋立刻就連本帶息向我討了回來。“不會不見?!蔽冶孔径J真地表達著歉意,小拇指輕輕勾住這人醉酒后被熱意浸染得guntang的手指,“我保證……相信我好嗎?”“可一旦出去了,就會有別的人想拐跑你?!彼罟切揲L的右手用力插入我的指縫間,兇狠中蘊藏著些許委屈的眼神既像是意圖打下標記未果的野獸,又讓我聯(lián)想到了某種大型犬類,“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氣味?!?/br>如果現(xiàn)在做一場,估計我會累得昏睡過去,然后我倆都在停了暖氣的這屋子里捱一晚上。于是我狠下心握住他的手,堅定地搖了搖頭:“先回去?!?/br>聶文洲眉頭緊皺,又往我脖子上咬了口權當回應。這家伙怎么喝醉了這么愛咬人。以后不僅不讓你吸煙,酒也不準你喝!我氣鼓鼓地想著,把這人勉勉強強一路哄到了車上。到家后,我站在大門口偷偷瞄了眼三樓暗著的燈光,想了想決定把聶文洲安置在二樓的客房里。要是在隔壁屋子里鬧出點什么動靜,我怕尉昊大半夜醒了過來敲門。不過一晚上帶兩個成年男性回家,我也真是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了。我嘆了口氣,將滿身酒氣的聶文洲拖進浴缸里洗澡。可能是倦意使然,這人在我給他洗澡時還挺安靜,全程相當配合。但是當洗到那根東西時,原本半瞇著眼任我動手動腳的那人立刻有了反應。我瞪著手中沉甸甸的、一下子昂揚起來的炙熱硬物,覺得頭皮隱隱發(fā)麻。上面纏繞突起的一道道青筋怎么看都覺得猙獰可怕,怪不得每次抽送都能狠狠碾過我最敏感的軟rou,干得我沒多久就崩潰求饒。聶文洲將左手插入我發(fā)間撫摸著,聲音有些沙?。骸拔蚁隿ao你,可以嗎?”都醉成這樣了居然還挺有禮貌。我沒好氣地單手解開自己的紐扣,垂著眼看褲子松松垮垮地往下墜到還泛著青紫指痕的腳踝上:“不可以。”過會兒我還要上去給瑪奇朵找塊小毯子蓋上,順便再看看尉昊有沒有感染發(fā)燒。好多事要做。所以……幫他口出來?我遲疑著跨進浴缸坐在聶文洲兩腿間,低下頭握住柱身,然后試探著吮了下正在翕合的馬眼。發(fā)間的指用力收緊,室內(nèi)回蕩的呼吸聲也驟然粗重起來。我受到了鼓舞,愈發(fā)賣力地伺候起這根把我cao哭了無數(shù)回的東西,手指不自覺地摸上早已濕潤一片的后面。軟塞被我拔了出來丟到地上,濕答答的溫熱液體登時沒了阻礙,沿著細嫩的大腿根部緩緩往下淌。“發(fā)情了?”聶文洲摸了把我濕漉漉的xue口,不甚清明的雙眸略帶著困惑看向我。你他媽才發(fā)情了。我有點羞惱,反復告誡自己不要跟喝醉了的人計較,然后繼續(xù)垂著頭努力吞吐,想讓他早點發(fā)泄出來。然而我舔得舌頭都發(fā)酸了,這人的性器仍舊精神奕奕,沒有半點要射的意思。更糟的是,我濕透了的內(nèi)褲不知什么時候被對方褪到了膝蓋,所以三根手指的進入毫無阻礙。我難耐地蹙起眉頭,伏在這人胯間顫抖。聶文洲將性器從我口中抽了出去,拉著我靠到他胸膛上,粗重火熱的呼吸一下下燙在我印滿吻痕的頸間:“我想插進去。”“不行……”我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迷迷瞪瞪地拒絕,“明天再跟你做……我……我今晚還要去看尉昊……嗚、嗚呃——!”幾乎是在我說出那個名字的同時,逡巡已久的rou刃就極為兇狠地插了進來。不管不顧,如野獸撲食。被叼著脖子舔舐的我痛得發(fā)抖,雙手攀著他的肩無助啜泣:“慢一點……求你……”可是我越服軟求饒,體內(nèi)正逞著兇的硬物便越不饒人。“太深了……”我被他掐著腰激烈頂撞,逐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要進那么深……要壞了……”他將一個勁想要逃跑的我狠狠壓到浴缸壁上,眼中流露出受傷的意味:“不是說好了……你是我的嗎?”AngelicBitch84我被他問得愣住,一時答不出話。雖然聶文洲沒有明說,但我無比清楚地知道他在問什么。在這段剛確立的關系中,我究竟“是他的”還是“只是他的”?一字之差,天壤之別。我明白自己只要順著他的想法簡單哄上幾句,醉得迷糊的對方便會心滿意足,而我也能跟之前打算的一樣順順利利地去做別的事。但說不出來為什么,我不想用最輕松的方式蒙混過關。久等不到回應的對方自嘲地笑了聲。他握在我腰上的手一點一點松開,埋在我身體里的器物也逐寸逐寸地抽了出去。緩慢,卻堅決。熱意徹底抽離后,呆在沒過腰部的溫水中的我竟覺得有點冷。我困惑地歪了下頭,被水汽浸潤得濕漉漉的腦袋主動往他肩上靠。他垂著眼看我,起初似乎想在我唇邊親一口,但猶豫片刻后改變位置,最終親在了我的臉頰上:“易然……”沒由來的慌亂讓我昂起頭惡狠狠地吻了過去,把他未出口的話盡數(shù)堵回嗓子里。趁這人愣神的工夫,我氣勢洶洶地把他推到浴缸壁上,一咬牙就往對方腿上主動坐了下去——腫脹熱燙的guitou戳弄著汁水橫流的xue口,牽出一道又一道的yin靡銀絲,也引得我跟他呼吸都有些混亂。“文洲……”我兩手撐在他肩上,一邊艱難地擺著腰肢磨蹭對方蓄勢待發(fā)的性器,一邊啞著嗓子求歡,“我想要……”果然醉酒的人比較好安撫。如愿以償被掐著腰干進來的那一刻,覺得自己成功逃避了這一問題的我在心底感嘆道。我本想等他射出來后給我跟他都洗個澡,然后什么都不管地好好睡上一覺。孰料這人越做越狠,越做越精神。我被他干得高潮好幾次之后,大腦暈暈乎乎比喝醉了的人都不如了。“你當然可以去看別人?!彼麑⑽冶Я似饋?,堅挺炙熱的性器仍舊深深埋在我的體內(nèi),“但是……必須得讓我陪著?!?/br>我已經(jīng)被cao得迷糊了,無論他說什么都乖乖點頭。這人讓我背靠在洗漱臺上,取來浴巾給我擦干身體后仔仔細細裹了裹,隨即就抿著唇推開門走了出去。“你回來的時候……”他站在樓梯口思考了會兒,目光緩緩投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