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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刑具可以提供?!笔咒Dpy什么的,看得見吃不著,憋都要憋死了,還敢不交代?米曜:“……”他懶得和胡眉客氣,拿走胡眉的鑰匙后才撤下楚澤腦門上的符篆。方才他們交談時,楚澤什么都聽不見,但還是很乖地沒有動,一直等到米曜來給自己“解除封印”,才喃喃道:“我……”米曜不理他,伸手把自己另一只袖子一撕,“刺啦”一聲長袖化作布條。米曜三下五除二用布條在楚澤的手腕上纏繞好幾個圈,然后打上一個死結(jié)。喝醉了不記得?那正好。米曜滿意地瞅瞅自己的杰作,拎起布條另一端,對楚澤發(fā)號施令:“跟我走,不許反抗?!?/br>一旁默默收拾殘局的胡眉:“……”小年輕的情趣,他是真的不懂了。自從楚澤被米曜的火符刺激,就徹底變了一個人。米曜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楚澤可能平時壓抑太深,導(dǎo)致他醉酒就會人格分裂。他不禁想:“難道是這樣?如果傷心,我又不在,楚澤就會開啟狂暴模式……但是只要我主動安慰他,他就會變成聽話的小媳婦?”果然楚澤沒有任何反抗,畢竟他連最脆弱的脖子都能主動送上,綁個手腕算什么?他只是任由米曜牽著自己,雙目依舊鎖住米曜燙傷微紅的手臂。米曜牽著楚澤行至一處走廊,他對楚澤道:“等我一下。”然后他突然掉頭百米沖刺,轉(zhuǎn)瞬便消失在楚澤視線里。十幾秒后,米曜躲在不遠處一個拐角,兜里揣著從前臺搜刮來的治療燒傷的藥膏,偷偷露出一只眼睛觀察楚澤。楚澤小腦大約也死機了,身體晃了晃,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片刻后,他抬起手腕,盯著布條,似乎不明白剛才牽他的人怎么不見了。又頓了一會兒,他試探著牽起布條的另一頭——也就是米曜剛才拿著的那頭,接著猛地一拽,把自己拽了一個踉蹌。米曜:“……”果然如胡眉所說,他剛來的時候楚澤醉的程度不深,因為楚澤剛見到他時明顯在生他的氣,又說出那樣清醒的話,一副要和他恩斷義絕的樣子……后來乖得過頭,倒像是真醉了。總之,如果在他盤問楚澤時楚澤忽然清醒過來,那可不好收場。不過根據(jù)楚澤的動作,米曜很肯定他心肝肺脾全泡過酒。瞧瞧往日威風凜凜的黑龍,妖界赫赫有名的楚大人,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什么叫酒后變了一個人。米曜與楚澤隔著有點遠,走廊燈光又有些暗。楚澤的表情對米曜而言是模糊的,因此他看不見楚澤越來越陰沉的面龐和眼眸里的痛楚。“砰——”一聲,楚澤雙掌送出,又開始砸墻!“臥槽!”米曜立馬跑出去,“楚澤!我剛?cè)ツ盟幜耍 ?/br>楚澤聽到他的聲音,手中力道收回。他面色不虞地甩了甩袖子,一臉憤怒地掃向米曜。米曜放柔面部表情,把攥在掌心的藥膏給他看:“你也燒傷了,咱們進屋擦藥。”這句話仿佛有神奇的效果,米曜一說完楚澤就點點頭,變臉似的恢復(fù)傻愣愣的模樣。他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活像一只被主人拋棄的黑熊犬。片刻后,楚澤抬手,硬是把布條的一端塞回米曜手心,道:“牽著?!?/br>米曜:“好,好,牽著?!?/br>他一邊牽著黑龍,一邊心道:“看來我真沒猜錯。見不到我就發(fā)瘋,我溫言軟語幾句就束手就擒。哎……”真是沒轍了。第34章著魔就這樣,米曜一路把“犯人”楚澤拉回房間,砰一聲扣上門。米曜指指椅子,道:“坐?!?/br>楚澤依言坐下,老實得像個聽老師話的小學(xué)生。他手腕上還纏著破破爛爛的布條,另一端系在米曜掌心。楚澤低頭看看布條,胳膊朝里扯了扯。“好好好,我也坐。”米曜挪來一個凳子,擺成與楚澤面對面的方向,一屁股坐上去。“抬頭,看我。”米曜沒料到楚澤也有今天,這樣繳械投降溫順乖巧的模樣,著實讓人想欺負他。米曜憋了好久,才板出一張嚴肅的面孔:“我問你什么話,你都要老實交代,聽到?jīng)]?”楚澤盯著他,不說話。米曜:“……反正,必須老實交代。否則,”否則能怎樣呢?他總不能說我就丟下你不管吧?那樣胡眉鳳凰街的產(chǎn)業(yè)只怕會毀于一旦了。米曜凝視楚澤的雙眼,平平板板道:“第一個問題,你剛才撒瘋的時候,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說實話,米曜真的有點被楚澤嚇到。方才楚澤寥寥數(shù)語,隨便截取一句琢磨意思,就足夠令人膽戰(zhàn)心驚。他說寧可自己當年殺了他,當年究竟發(fā)生過什么?楚澤聽到這個問題,不言不語,且神色微微迷茫。米曜:不是吧,他這就忘了?不過怎能輕易放棄,米曜道:“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曾經(jīng)做過什么錯事?”楚澤不吭聲,猶如一座沉默的雕像。米曜:“……說話?!?/br>半天,楚澤蹦出一個字:“手?!?/br>米曜:“什么手不手的?”他順著楚澤的目光一瞧,恰好對上自己被火符燒傷的手臂,于是舉起那條手臂甩了甩,“你說這個?”楚澤悶悶道:“疼,上藥?!?/br>米曜:“你很疼?那我給你上藥好不好?!?/br>楚澤搖搖頭,指指米曜的手臂,又指指米曜的衣兜,那意思是:不,我來給你上藥。米曜恍然大悟:差點忘了楚澤很喜歡當護士,幫助傷員處理傷口……這是勁兒又上來了?米曜:“那這樣,我們做個交易,我允許你為我上藥,但是你得回答我的問題,不準撒謊。好不好?”楚澤呆住,似乎腦袋運轉(zhuǎn)過于緩慢,好半天才猶豫地眨巴了一下眼睛。這是幾個意思?米曜就當他同意了,終于露出一個微笑:“乖?!?/br>他根據(jù)剛才楚澤自殘時說的話,提出第二個問題:“我問你,我以前是不是對你很不好?”說實話,聽完楚澤的質(zhì)問,簡直有種自己是負心漢,欠了楚澤情債的感覺。而楚澤一見到自己受傷就立刻收斂,現(xiàn)在還執(zhí)意為自己上藥——這是寧可把性命交到他手上,也不肯傷他一分一毫么?可惜這次楚澤仿佛失去語言功能,愣了更久。好一會兒,他緩緩眨了兩下睫毛,臉上一絲表情也無。“完了完了,這是喝壞腦子了?!?/br>米曜完全不能懂楚澤眨眼睛的意思。方才沒進屋子的時候,他至少還會點頭搖頭,說話也尚且算邏輯清晰。這才幾分鐘,醉意蔓延就退化到只會小幅度動眼睛的狀態(tài)。米曜:“要么說話,要么點頭,不準眨眼睛!”好嘞,楚澤聽完這話一切反應(yīng)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