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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塵往事,一筆勾銷?!?/br>米曜心臟停了一拍,那股酸澀的液體開閘,如瀑布般涌下。可楚澤還沒說完。他一字一頓道:“可是我想不明白,當初你為何要那樣對我?”下一刻,楚澤忽然伸出手,強硬地拽起米曜的右手,把他的虎口分開,接著在米曜悚然的目光下,將米曜的手掌狠狠壓向自己的脖頸。他的手臂不斷用力,逼迫米曜卡住自己的脖子。米曜腦海中一片空白,本能地掙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楚澤力氣重若千鈞,毫不容情地勒緊,勒緊……米曜甚至擠壓到楚澤跳動的脈搏,嚇得他三魂去了七魄:“你?!放開??!”↓作者有話要說: 楚澤置若罔聞,繼續(xù)加力。因為缺氧,他的眼珠剎那間爬滿血絲,聲音變得沙啞而破碎:“你當初還不如殺了我?!?/br>他抬起脖頸,是一個引頸就戮的姿勢:“現(xiàn)在還不晚……動手吧。”**********可能你們暫時不能懂米曜說的話的殺傷力╮(╯▽╰)╭感謝之前疾風、小白團、吃橙子的喵、啊瑪雅!的地雷~以及吃橙子的喵、dice...、萌醬大神仙(特別感謝這位妹紙每章補評,感動哭)、踏閻塵、雙魚座的營養(yǎng)液!mua!第33章醉酒楚澤的動作和神情太過荒謬而殘忍,米曜徹底呆住——他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楚澤真的瘋了。在短暫的惘然后,米曜狠狠咬破舌尖,鐵銹味的血液灌進喉嚨,尚能動彈的那只手飛速伸向腰間掏符。見狀,楚澤出手如電,一只手猛地擒住米曜的胳膊,試圖阻止他的動作。而楚澤另一只手仍未停止自殘,縱使他面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起,米曜右手還是被迫越勒越緊,甚至能感受到楚澤大動脈中血液極速上涌——米曜怒道:“夠了!”下一秒,米曜左手掐訣,一陣橙色的火光伴隨灼燒的劇痛從米曜手腕處傳來,火舌須臾間便攀上兩人的衣袖。米曜面不改色,火符燃燒中他注視楚澤愕然的臉——他的面容在扭動的火光中有些失真,冷汗順著鬢角滴落在細密的睫毛上,漆黑的瞳孔中閃過難以掩飾的慌亂與不知所措——隨著火星發(fā)出“噼啪”的輕爆聲,楚澤雙目瞪大,驟然放手。他踉蹌地后退兩步:“你——”米曜無所謂地扯掉自己殘破的袖子,心道:“呵,這下真成斷袖了。”他不想管楚澤醉沒醉,一把上前扯住楚澤的領(lǐng)口,冷冷道:“逼我殺你?!”楚澤好似清醒一些,整個人都愣住了。米曜繼續(xù)提他的領(lǐng)子,步步緊逼:“嗯?!一筆勾銷?!這話輪得到你說?”“我他媽連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自導自演有意思么?!”面對疾風暴雨般的質(zhì)問,楚澤緩緩低下頭,肩膀微不可查地顫抖起來。他張了張口,卻什么也沒說,只是垂下眼睛盯著米曜被燒傷的胳膊,面上血色漸漸褪去,泛起水洗般的蒼白。鬧騰了這么久,楚澤終于戾氣耗盡?;蛟S意識到自己傷到米曜,楚澤整個人都安靜下來,好像一只做錯事的大狗,垂頭喪氣地等著主人挨訓。“說,暗戀我多久了?!”“我……”“三百年?”楚澤又變成啞巴,說不出話,只是微微搖頭。米曜兇道:“你說不說!”楚澤:“……”他難得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好歹叫米曜解氣了些。米曜正要繼續(xù)問責,沒想到胡眉忽然從一側(cè)溜過來,打斷道:“怎么可能?”米曜頓了頓,就聽胡眉道:“嘖,不好意思打擾你們打情罵俏哈,不過我實在聽不下去了。米曜你從哪里推測出楚澤等了你三百年?。俊?/br>米曜道:“輪回時間?!?/br>胡眉道:“不準不準,不是這樣算的,我倒是知道一些事可以告訴你。但是為確保萬一,你先貼張符把楚澤聽覺封上,免得又激起他的狂犬病?!?/br>米曜在心中翻個白眼,對楚澤命令道:“站直!”許是內(nèi)疚超越了憤怒,醉醺醺的楚澤不敢造次,乖乖站直。米曜上前一步,啪一下在他腦門拍上一張符篆。楚澤四周聲音瞬間消失,他大腦當機不知道能怎么辦,只好傻乎乎地立在原地。胡眉叉起腰:“可以的米主播,就是要有這種壓倒性的氣勢?!毙睦飬s幸災樂禍地想:“啊哈哈哈,楚澤以后肯定是妻管嚴!”米曜道:“別說廢話?!?/br>胡眉:“告訴你個秘密,楚澤醉酒有個特點,他可能會越醉越深,然后才慢慢清醒。等楚澤酒醒,他壓根不記得自己醉酒時所作所為。所以,”胡眉拍拍米曜的肩膀,“你要抓住機會嚴加拷打,逼問出真相?!?/br>米曜:“……等等,你剛說不是三百年,是什么意思?”胡眉道:“因為自從我認識楚澤,他就一直在找你?!?/br>米曜:“……你認識他多久?”胡眉挑眉道:“嘖,快一千年了?!?/br>他這話一說完,就察覺米曜不對勁。米曜表情出現(xiàn)一瞬間的凝固,冷汗唰地從額角流下。他似乎要極力克制或忍受什么才沒有當場失態(tài),半晌才道:“……那你知道到底是多久么?”胡眉嘆氣:“不知。”米曜閉了閉眼睛:“他每次喝酒都這樣?”“其實楚澤很少喝酒,就算撒瘋也會找個沒人的地方,萬萬不至于像今天這般?!焙贾噶酥该H徊恢氲某?,“其實我總覺得老楚有點不對勁,但是哪里不對我也不清楚。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米曜你任何一個決定都會影響到楚澤。明白么?肯定是你昨天做了什么,才惹他爆發(fā),但只要你愿意放下身段哄哄他,楚澤立馬就會好起來。”他指指呆呆愣愣的楚澤:“你看他,發(fā)狂是因為你,溫順也是因為你。雖然是喝醉的緣故,但酒后所做所言往往代表一個人的真心,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鬧成這樣又是何必呢?”米曜哽了哽才道:“……你想哪去了?”胡眉一臉了然:“哎呀你不用說我都懂的?!?/br>看樣子胡眉還以為他們是小情侶吵架鬧別扭。米曜懶得和胡眉解釋,問:“你是不是以前趁楚澤喝醉,套過他的話?”不然怎么會慫恿自己也去嘗試?胡眉眼珠子一轉(zhuǎn),咂嘴道:“不過我失敗了。楚澤那張嘴,用撬刀都無濟于事。你姑且試試,畢竟你對他而言最與眾不同?!?/br>米曜心道:“最與眾不同么?”他望向一臉茫然的楚澤,對胡眉道:“附近有空的房間沒?我有用?!?/br>胡眉:“我還有免費的手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