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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苗子,各方面能力都不錯,能文能武,畢竟警界傳奇的兒子也不能差是吧?”景笙兩眼放光,警界傳奇蘇俊安,沒想到蘇念是警界傳奇的兒子,于是舔了舔嘴唇問道,“能挑他么?”趙教官笑了笑,搖頭,“恐怕很難,這小子是老教授的得意門生可寶貝著呢,老教授是打死不會放人的。”景笙頓時失落,不過挖走蘇念這件事怎么著也輪不到他。“他平時都在哪里待著?”景笙繼續(xù)問,“哪兒能找到他?”“他平時跟研究生,也住研究生宿舍,偶爾也會給本科生帶帶課,你要找他一般不是宿舍就是圖書館?!?/br>景笙點點頭。這一屆的學(xué)生還真有不錯的,趙警官拿出了平時的成績給景笙看,還滔滔不絕稱贊這些學(xué)生們的優(yōu)點。景笙看上了好幾個,可惜只能帶走四個。辦完了這些事,景笙打算去找找蘇念了。他剛剛邁出教學(xué)樓,就看到不遠處有有兩人拉拉扯扯,像極了打架,于是上去查看,趙教官也緊跟在身后。那個人是…“臥槽蘇念!”景笙驚呼出來,“臥槽你真在這兒啊!”太久不見,久到景笙差點忘了他的樣子。他比四五年前長高了點,也長開了一些,不變的是那份氣質(zhì)。就別重逢,蘇念倒是沒那么多感慨,只是將抓著路子同手腕的手放開,淡淡的笑了笑,問道,“他好嗎?”景笙明白他問得是誰,于是回答道,“湊合過唄,還能咋的,這是他的原話?!?/br>一旁的路子同捂著手腕,有禮貌和趙教官問好。趙教官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肩膀,然后有事匆匆離開。路子同捂著手腕疼得齜牙咧嘴,“你特么的是魔鬼么?疼死了!”蘇念偏頭看了看路子同,說道,“這就是你吵著鬧著要見的青市的警官,可惜人好像已經(jīng)定下來了,你沒機會了,老老實實待在學(xué)校吧?!?/br>路子同陰著臉,咬牙切齒,“你他娘的就是魔鬼吧!”“啊對,人員是定下來了,不過我想蘇念應(yīng)該是覺得留在石市任職比青市好吧?!本绑险f道打圓場。“是么…我成績沒他那么好,有地方去就不錯了我覺得?!?/br>蘇念恨鐵不成鋼的白了他一眼。10.7過去的事情蘇念從來沒有這樣理智。從下決心要離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無比理智,大腦飛速的運轉(zhuǎn),思考著現(xiàn)在要去哪兒。身份證和銀行卡是統(tǒng)統(tǒng)不能用的,身上倒是還有四五百現(xiàn)金救急。還能去哪兒呢…蘇念找了個報亭打電話,現(xiàn)在能幫到他的只有喻桑生了,好在他還記得喻桑生的電話號碼,電話接通的倒是很快,蘇念說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再原地等喻桑生開車過來接他。喻桑生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因為蘇念在電話里只說了地點和讓他過去接他。也不敢怠慢,可能是手機丟了之類的要緊事兒。喻桑生一踩剎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路邊。蘇念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搶先一步開口道,“我需要一部全新的手機,還有錢?!?/br>喻桑生愣了愣,“你…不會犯事兒了吧?”“沒有。”“那你離家出走?”“差不多。”喻桑生也不細問了,點點頭發(fā)動車子,“那先去我那兒住幾天吧,”“不去。”“那去我家酒店住幾天?”“不去?!?/br>喻桑生內(nèi)心復(fù)雜,一陣翻騰,“少爺你太難伺候了?!?/br>“你名下的所有店鋪和不動產(chǎn),有沒有監(jiān)控薄弱的?!?/br>喻桑生開車和思考一心二用,然后變換車道,打了右轉(zhuǎn),“還真有一家酒吧,剛剛裝修好還沒開張,監(jiān)控也沒安,去那兒?”“恩?!?/br>“是不是能避開監(jiān)控就避開?”“恩?!?/br>“反偵察能力不錯?!?/br>“當(dāng)然?!?/br>喻桑生讓他暫時住在二樓的客房,關(guān)于細節(jié)問題他不想多問,只記得自己小時候離家出走不是一次兩次,最久的出走了半年。不過蘇念不一樣,在喻桑生眼中,他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這種事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他的身上,也不知道這是哪里來的錯覺。喻桑生倒了一杯飲料,坐了下來,打算和他心平氣和的好好談一談。蘇念將紙杯拿在手里,小小的喝上一口,又放下,抬頭看了看喻桑生。“你打算怎么辦?”蘇念不緊不慢的從錢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我媽每個月會給我打三千塊錢,我用得不多,五六年下來應(yīng)該攢了十二三萬了?!?/br>喻桑生挑挑眉,等他繼續(xù)說。“卡給你,我要現(xiàn)金?!?/br>喻桑生險些笑出聲來,“你這樣真的很像犯事兒跑路?!?/br>“我沒有。”“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可以幫你,但是蘇念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嗎?”蘇念也覺得瞞不下去了。于是嘆了口氣全盤托出,“我想當(dāng)警察,報考大學(xué)之前他就不讓,先在塵埃落定他還是不讓,甚至是抵觸?!?/br>“于是你就離家出走?他也是想保護你吧?!?/br>“可我也想保護他,我也想幫他,一開始我以為是我的問題,可能是我太弱了,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我的問題?!?/br>“那你學(xué)校那邊怎么辦?”喻桑生問道。“我媽給我安排了,讓我先去警校跟讀,修學(xué)分申請?zhí)崆爱厴I(yè),然后年底直接考警校的研究生。”喻桑生拿出錢包,一張一張的翻看錢包里的銀行卡,他找了半天才選定一張,將其他的收了起來,“這里面大概十五萬,跟你得差不多,我先收著了,等你什么時候打算回來了我們再對賬,密碼是卡號后6位,至于手機我明天給你送來,你先安心住下,你放心卲隊問起來我絕對不會說的,我喻桑生不出賣朋友?!?/br>“謝謝?!?/br>“你中午吃飯了嗎?”“沒有,我也吃不下?!?/br>“好吧。”“我打算送小靜出國留學(xué)?!?/br>“恩?!?/br>蘇念沒什么好說的。喻桑生和店員交代了兩句便離開了,空間里空落落的,除了門口不斷傳來的吵鬧聲之外,蘇念感受不到任何生氣。他窩在床上,拿了個枕頭抱在懷里,選擇了就要付出了相應(yīng)的代價。蘇念一頭倒在床上,蜷起身子,牙齒咬著枕巾,閉上雙眼。眼前依舊和過電影一樣,全是卲謙對他好的樣子,一個微笑一個尷尬的小動作,一個極盡溫柔的眼神。揮之不去。心里去空了一塊。就這么抱著枕頭,閉著眼睛也不曾睡著,整整一夜,當(dāng)陽光照常升起的時候蘇念才動了下,起身拖著沉重的身體去洗漱。只是一個晚上,蘇念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格外的陌生。臉色差到了極點,黑眼圈也重了好幾倍,蘇念將洗手池里放滿了水,一頭栽進去,希望自己可以保持清醒,保持冷靜,起碼在白天要這樣的。喻桑生果然守時,一大早就把蘇念要的東西送了過來,一部手機,里面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