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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小肖,你還有什么突破么?”肖凜月?lián)u了搖頭,“我一開始認為嫌疑人是處于某種報復(fù)心理,但是被害人之間沒有任何共同點,年齡,性別,職業(yè),甚至連上下班的路線都不一樣,接觸到的人都不一樣,又為什么去殺人?”“毒源和手法都沒找到…”楚端玉小聲逼逼。“所以那是你需要解決問題。”卲謙彈了彈煙灰站起身來,“行了,接下來的工作天兒你安排。”肖凜月現(xiàn)在很煩。案件一直沒什么進展,簡直腦殼痛。此后兩天,一隊好像沒太指望她能破案,于是肖凜月只好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溜達,吹吹秋風(fēng),讓自己清醒一點。太陽落山之前,肖凜月站定在街邊愣愣出神。緣,看不見。緣,摸不著。緣,妙不可言。這不是書吧里那個牙疼的少年么?遠遠的看見他被一個上了些歲數(shù)的老太太糾纏著,肖凜月快走幾步大概聽得清楚了,原來是那位老人在和他訴苦,什么沒錢買車票又餓了很久,就是想讓他要錢。變相的搶劫。眼瞅著少年已經(jīng)把錢包掏出來了,肖凜月快走兩步上去阻攔,一臉和善的微笑開口說道,“老奶奶有困難找警察啊,警察什么都管的,尤其是像您這種走失沒錢找不到家的!”少年一臉錯愕。肖凜月毫不客氣的拿出自己的警官證,“我就是,跟我回警局吧,我?guī)湍恪!?/br>老人連忙擺手表示自己不用,然后拎上東西趕忙走開,邊后退邊說再也不敢了,肖凜月想追上去,被少年一把攔下。“算了吧,她挺可憐的?!鄙倌觊_口。“這是變相詐騙搶劫你知不知道!”“我知道,可是她說以后不會了?!?/br>“她說不會就不會?”肖凜月一挑眉,“那你知不知道這是妨礙公務(wù),跟我走一趟吧?!?/br>肖凜月作勢要拉他,少年一驚連忙躲開。“不,我不去?!?/br>他在害怕。他有秘密。他太有趣了。肖凜月一皺眉,“這么害怕?你該不會有問題吧?跟我走一趟!”“市里最近案子不少你不去抓兇手反而來抓我是什么道理啊jiejie?!?/br>“哦吼,連警局內(nèi)部的事情都知道,你果然有問題?!?/br>少年沒有回答,轉(zhuǎn)身就跑,和上次一樣落荒而逃,肖凜月拔腿就追,但還是慢了些,眼看著他招手攔了輛出租車,揚長而去。真是可惜,又一次讓他溜走了。肖凜月俯下腰身喘息著,在路邊攤買了一瓶水,一口氣喝了一半下去。看來明天必須要去一趟警校了。10.6讓景笙再來露個臉肖凜月也只是想想,案子這么緊,雖然張隊不催她,但是她也得自覺點啊。于是第二天,肖凜月老老實實的在工位上研究案子。上午十點多,卲謙從辦公室走出來。青市最近缺人手,景笙說要到這邊警校挑點人帶回去,都到了石市,他總得來看看卲謙。景笙身邊帶了個男人,有點娃娃臉。“呀卲隊…啊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卲副局長了!最近怎么樣!”景笙樂呵呵的說道,并親切友好的和卲謙握了握手。“湊合過唄,還能咋的?!眳p謙笑了笑回答。景笙摟過身邊的人,揚揚下巴,“我家的,楚江?!?/br>“你好你好。”“哎蘇念呢?”大廳之中,氣氛一瞬間蜜汁寂靜了不到兩秒鐘,而后所有人繼續(xù)該忙的忙,該干啥的干啥。剛剛就像是設(shè)定好的程序卡了一樣,景笙覺得自己出現(xiàn)錯覺了。楚端玉拎著榴蓮路過,卲謙一把將他拉過來,“介紹一下,隊里的法醫(yī),楚端玉,這是青市的法醫(yī)景笙?!?/br>楚端玉一臉懵逼的上去握了握手。“佩服佩服,在卲隊手底下干活還能活著真的佩服?!?/br>“哈哈哈哈不敢不敢,我早就習(xí)慣了。”“行了,來都來了一會一起吃個飯,我請客?!?/br>兩個法醫(yī)能在餐桌上聊什么,除了尸體還是尸體唄,一言我一語,卲謙根本插不進去嘴,和對面那個楚江一樣低頭吃飯。他們兩個聊著聊著就扯到最近的案子上了,卲謙沒有阻止,都是同行,而且景笙挺靠譜的,職業(yè)cao守沒有問題。這時楚江突然放下筷子開口道,“找不到毒源有沒有可能是毒源一開始就在口腔中呢?據(jù)我所知氰化物的致死量很少,如果被害人看過牙,那在牙齒中將毒物隱藏起來,譬如說鋪上一層易磨損的釉質(zhì),隨著牙齒的咀嚼,釉質(zhì)磨損,毒物自然而然就暴露出來了?!?/br>楚端玉眨眨眼看著他。“抱歉我是個口腔科大夫,這只是我的猜測?!?/br>“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你繼續(xù)說。”“不過就cao作來說有些困難,只有一些技術(shù)嫻熟的大夫才做的到?!背^續(xù)說道。“對啊,我在做尸檢的時候在被害人牙齒上提取到毒物,我以為是粘上的就沒往那邊想,你是口腔科大夫是吧?跟我來!”楚端玉拉起楚江就跑,景笙一愣,大聲問道,“不吃飯了?”“不吃了不吃了!”楚端玉回答。“沒問你啊…”景笙聲音漸小。卲謙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就這德行,見諒?!?/br>“我手底下的人要是工作這么認真負責(zé)就好了?!本绑先嗔巳嗄X袋,“所以蘇念呢?”卲謙沒有說話。“你們是吵架了?離家出走了?”卲謙無奈的點點頭,“差不多吧?!?/br>“哄哄啊!”“我現(xiàn)在…”卲謙搖了搖頭,“我覺得他應(yīng)該就在警校,真他娘的…我差點就發(fā)通緝令了!”景笙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明天去警校幫你看看,要是他在我就偷偷告訴你?!?/br>“謝了?!?/br>“舉手之勞?!?/br>卲謙有那種感覺,呼之欲出,蘇念就在警校,但是他不敢去找他。害怕希望再一次落空。所以就特別矯情的,就當(dāng)他在警校吧,離他很近。景笙這個提議是極好的,如果能確認蘇念在警校就可以臭不要臉的提前內(nèi)定,想法設(shè)法圍堵攔截將他帶回來了。這么想來甚至還有些興奮。吃完飯后回到警局,卲謙和景笙一起站定在法醫(yī)解剖室的門口,卲謙敲了敲門。不多時,楚江打開了門,讓這兩人進來。“沒錯是對的,就是在被害人的牙齒上做了手腳,確實口腔科大夫作案的可能性很大?!背擞裾f道,“我出個報告,既然發(fā)現(xiàn)了毒源起碼可以搜查所有被害人生前去過的口腔診所了?!?/br>這畢竟是一隊的案子,景笙也不好插手,倒是楚江性質(zhì)很濃,于是暫時留在一隊協(xié)助調(diào)查。第二天上午,景笙直奔提前打好了招呼的警校。這里的環(huán)境很好,設(shè)施齊全,前來迎接的教官很熱情的介紹著學(xué)生的狀況,有點夸張的吹噓著學(xué)生們能力。“趙教官我問一下,咱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蘇念的?”景笙聽累了,于是開口打斷。趙教官點了點頭,“有啊,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