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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么多酒,她真怕你喝得爛醉,最后文家絹不怪你,要怪她?!?/br>周米聽了,好像喪氣似的身體往后摔在沙發(fā)的靠背。他口氣煩躁的:“葉子樵,你說,這女人為什么這么奇怪?做女朋友的時候,什么都可以,也不管你怎樣子,等到求婚了,變成未婚妻,什么事都要管了?!?/br>他吐出一口氣:“像個媽一樣!不,不對,比媽還要煩?!?/br>我看他一眼:“好像這個媽是你自己求來的?!?/br>周米被我這么一堵,臉色整個垮下來。我聳聳肩,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香煙,又一頓,放了回去。我道:“不然不要結(jié)婚了?!?/br>周米嘆道:“不要胡說了?!?/br>我想了想,重問起來:“怎么了?”周米沉默片刻,道:“家絹知道了我把我干媽的屋子借給章祈住的事。唔,這件事我起初沒有和她商量過,她很不高興,覺得我以后也會背著她做怪。我告訴她,章祈是我的朋友,幫忙朋友沒什么,她聽了更生氣。”他皺起眉來,道:“她不要我管,她說那是章家的事。哪里叫章家的事,那是章祈的事!她簡直為難我?!?/br>我聽完,倒不怎樣意外文家絹的反應(yīng)。章祈的事情,可以是朋友之間仗義的事,也可能會演變?yōu)閮蓚€家族的大事。周米家里和章家之間有生意方面的合作,章祈父母當(dāng)然不至于為了周米掩護(hù)章祈的事意氣起來,然而,萬一真是撕破臉,就有了這個理由。文家絹是周米未來的妻子,她是站在周家的利益考慮的。周米也是一個生意人,怎樣會看不透。這樣一想,我倒又記起今天文家絹見到我的態(tài)度。大概她認(rèn)為我們這些朋友盡帶壞了周米。我便開口:“其實,你也知道她說得對?!?/br>周米看著我,卻不作聲。我道:“這個事,還是我們考慮不周。”周米嘆了一口氣。他扯了扯領(lǐng)口,語氣無奈似的:“當(dāng)初我給了保證,現(xiàn)在又要叫章祈搬家,我這樣算什么朋友?!?/br>我看看他,微微一笑。他面上便隱隱地有些窘起來。我道:“章祈會理解你的。別著急,章祈不只你這個朋友,我來想辦法?!?/br>周米道:“你可以怎么想?”我只又告訴他放心。我勸他快回去,早點與文家絹和解。我便找卡登告辭,她正與情人打電話,抽不出空理會,就叫蒙妮卡送送我們。周米和我一塊出去,他往點著燈的小花園那頭看了一眼,就先一步走了。我走進(jìn)小花園,馬上看見檀誼沉坐在里頭一張?zhí)僖紊?。他一手支頤,仿佛很認(rèn)真地端詳著他對面一棵枝葉長得過于茂盛的樹,也沒有風(fēng)吹,葉子卻不斷零零地落下。聽見動靜,他把手垂下,朝我看來。他一面起身,忽道:“這棵樹水吃得太多了,再這樣下去就會死了?!?/br>我愣了一下,便去看了看,道:“怎么看出來的?”檀誼沉走過去,撿起一片葉子,遞給我看。他道:“這是桂花樹,它是常綠喬木,通常沒有明顯的落葉期,突然掉了這么多葉子,除了氣溫影響,也有可能澆水不夠,或者澆水太多。通常冬天不用吃這么多水,最近也沒什么陽光,它周圍的泥土都是濕軟的?!?/br>我想了想道:“這是卡登父母留給她的房子。這棵樹好像從前就在這里了,她對這方面不在意,大概也沒有另外請人照顧,光知道樹要澆水。我請蒙妮卡處理吧。”我又道:“前面忘了介紹,蒙妮卡是卡登的助理?!?/br>檀誼沉將葉子丟掉,朝我看來:“說完話了?”我點點頭,就去拉住他的手。我道:“我們走吧?!?/br>我們便一塊往外走。車子停在外面,上了車子之后,我看見時間,已經(jīng)八點多。這時間吃飯已經(jīng)算很晚了。我自己不要緊,可是讓檀誼沉也餓肚子,十分不過意:“抱歉,拖了這么晚。”檀誼沉道:“沒什么?!?/br>我問道:“現(xiàn)在我們?nèi)コ允裁???/br>檀誼沉道:“現(xiàn)在這個時間,去哪間餐廳都不方便。”要是回去,又不便自己做飯的話,也只有叫會所送餐來了。當(dāng)然會所的餐點也非常美味,但是幾乎天天吃,怎樣也會膩起來。我便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它不會這樣早打烊,它是做素菜的,但是口味很清爽,不然我們到那里去吃?”檀誼沉像是想了想,道:“可以?!?/br>我便開車了。要不是今天送二姐的助理到朝津路上,不然不會想起來那附近有一家素菜餐館,并不是具有名氣的地方,住在那邊的人才會知道。我認(rèn)識的一個女孩子過去住在那附近,有一次我送她回去,她帶我到那里吃東西。餐館在巷子深處,那里不便停車,就放在外頭。我們一路走過去,檀誼沉看看周圍,忽道:“這一帶很安靜?!?/br>我以為他在指這餐館的地址不好找,馬上道:“哦,我是聽我的助理介紹才知道的?!?/br>檀誼沉聽見,卻仿佛不解:“什么?”我一愣,道:“你不是說餐館?”檀誼沉道:“不是?!?/br>我道:“……噢?!?/br>檀誼沉道:“不過沒有人介紹的話,確實不好找到?!?/br>我想了想,道:“過去這里沒有這樣安靜。”他八九年前才回來,必不了解這城市的發(fā)展,我給他指了另一個方向:“那里再過去,會看見一座樓,這兩年才蓋起來的,好久以前那邊是個大市場,早晚都有,附近也開了許多商店,后來政策的緣故,把它拆掉了,市場遷移至竹塘路那頭,很多人不來了,許多店也就收了起來?!?/br>我道:“三年前附近那條通往青灣的大橋開通,在這里另外開出一條路,將這里原來的兩條路整合成為一條,就是朝津路?!?/br>檀誼沉沒有作聲,看上去仿佛在思考什么。我不以為意,又道:“因為有了新的路,雖然沒有以前那種熱鬧,不過,安靜也有安靜的好處,舊市場旁邊以前很臟亂的地,現(xiàn)在干凈了,很多新房子在那里蓋起來,附近舊的房子也變得值錢?!逼┤缒亲魅髲B。它在以前就是高級住宅,現(xiàn)在更一屋難求。這時候走到餐館了,店里還有人。這里一切都是自助式的,我們在一張剛剛整理出來的桌位坐下。檀誼沉沒有來過,他讓我決定菜色。我一面叫菜,就看見他拿了手機(jī)出來,似乎回復(fù)了訊息。服務(wù)生走開后,我便問:“怎么了?”檀誼沉還未說話,倒是我的手機(jī)響了。我頓了頓,就接起來,那頭是周米。他告訴我,章祈已經(jīng)知道了他和文家絹矛盾的事。因為公寓的事,章祈剛才打了電話給他,卻聽見他口氣不對,便追問了。周米支支吾吾的,在文家絹緊迫盯人的眼光下也還是說了。章祈當(dāng)下就決定搬出去,不使他為難。他心里十分不好受,忙打電話給我。我聽完了,便道:“我知道了。你告訴他不用急,就這兩天,我會有辦法?!?/br>那頭掛掉電話,我不禁嘆氣。飯菜已經(jīng)來了,那香味撲鼻,我半點也沒有胃口。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