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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間意識到,自己這個太子妃當(dāng)?shù)氖钦娴纳喜涣伺_面。不僅不能給表哥平定后宮,還一手挑起烏煙瘴氣。日夜防賊一般對待下面的妃嬪。 這樣的她,怎么配得上那么優(yōu)秀的表哥呢? 鄭來儀有些羞愧。 其實今日表哥對她說的一些話,哭完清醒后,反而像是打破了什么。 那是一直以來她框在自己身上的枷鎖,是小家子氣的,是自私的,只想著情情愛愛的枷鎖。 可是現(xiàn)在醒悟還來得及嗎? 鄭來儀像自言自語一樣地問:“嬤嬤,您覺得我還能做好大趙的太子妃嗎?” 老嬤嬤驟然一愣。 她不是不知道鄭來儀的缺點(diǎn),可從小團(tuán)子看到長成這么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心早就偏到掰不回來了。所以一直慣著她,幫著她。 看鄭來儀此時臉上少見的鄭重和決然,嬤嬤心軟的一塌糊涂。姑娘終于長大了。 她摸摸鄭來儀的頭說:“老奴覺著您必定可以。” 晴光殿正殿里,珍珠和珊瑚醒了后,主仆三人好一陣互訴衷腸。杜若又給她們引見了馮敬海和碧璽。 她倆馮哥哥碧璽jiejie地叫著,寂靜了一下午的屋子頓時活絡(luò)了。 找回安心的杜若將書房立柜上放著的四只木雕小兔子取下來,坐在書桌前拿著刻刀比比劃劃。 屋里只有她們?nèi)齻€,珍珠和珊瑚在杜若身邊活躍慣了,都奮力仰著脖頸瞧她。 珊瑚問道:“小主,這兔兔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嗎?” 杜若比劃好了以后,在兔子概括的沒有五官表情的臉上刻下了一道微笑。原本憨態(tài)可掬,圓胖幼態(tài)的兔子頓時透著一股邪氣,令人瞧久了會覺得毛骨悚然。 “再加工一下,送給蕭良娣?!?/br> 珍珠、珊瑚:? 兩人茫然地對望了一眼,又聽杜若說:“你們的小主我啊,要蕭良娣用命給咱們?nèi)齻€賠不是。但是不想讓她死太快,便宜了她?!?/br> 珍珠一聽就覺得痛快,問道:“小主可是要在小兔子上下點(diǎn)毒?” “非也?!倍湃魮u搖頭,“下毒多上不了臺面。你們等著瞧吧?!?/br> 珊瑚雖然也覺得主子要對付蕭良娣解氣,但有些擔(dān)憂道:“小主,她可是個良娣,又在太子殿下跟前服侍的久。小主可要當(dāng)心莫要拖累自己?!?/br> “我會小心不留把柄的?!?/br> 杜若雖嘴上說地云淡風(fēng)輕,但心里還是有些打鼓。蕭良娣雖惡毒,但罪不至死??商拥钕乱拿?,那她就不能活。 回憶起在光天殿寢宮時,太子問她:“殺人怕不怕?” 杜若老實回答:“有一些怕。” 太子說:“她用毒帕害你,又挑撥太子妃設(shè)計你。如此惡毒的人,留她在世上是禍害,也浪費(fèi)糧食。若你下不了手,那等你出完了氣,由寡人了結(jié)她的命?!?/br> 杜若心里想著太子,想著給這樣好的太子安插探子的jian人,初次殺害人的害怕漸漸散了。手下動作不停,將四只兔子都刻好了。 隔天是請安日,杜若早早的起來了,梳洗好了后,讓馮敬海端著一托盤木雕跟著她一起出門。 正殿門外,侯著徐書蘭,和從沒和杜若一起過的孟蕓。 從第一日請安就侯著杜若的徐書蘭模樣自在,可突然來巴結(jié)的孟蕓就顯得有些不自然。 干巴巴的行了禮,也不多說一句話。能品出她有些言行不由衷。 杜若瞧了她一眼就不再去看她,走下階和徐書蘭并肩前行。徐書蘭是個懂事的,刻意停了一步,錯開在杜若一肩的距離。 孟蕓咬咬牙,還是跟上去走在杜若身后。 今日的穎順殿外,不同于往常那般各自安靜。見到杜若遠(yuǎn)遠(yuǎn)走來,眾人明里暗里都在看她。 這個杜良媛,論恩寵,是生生的把東宮滿宮的美人都比了下去。 西池院一宴后,她闖到前頭不但沒受罰,還得了賞人。杜若沒受罰,太子又召見了太子妃,可想而知太子妃去前頭定是受了訓(xùn)的。 如今杜若帶在身后的太監(jiān),那可是四位良媛中的獨(dú)一份。 其它位份的妃嬪倒還好,可是把同為良媛的另三位給恨壞了。 原本沒有杜若,東宮里的老人沒有比較,相處間倒還和睦?,F(xiàn)在有一人得了特殊,便又有暗流涌動起來。 又一稀奇的是,隔了一會兒,蕭良娣從她穎安殿的方向走了過來。 往常三日一省,蕭寶茹必定是早早就在穎順殿伺候了,今日沒去伺候太子妃,引起了眾人的深思。 作為良娣,蕭寶茹的身后跟著一名宮女,一名太監(jiān)。她撇了一眼杜若帶著的太監(jiān),臉色不愉地輕輕翻了下眼皮。 昨日鄭來儀一回穎順殿,她就去求見,結(jié)果不知道鄭來儀抽了什么風(fēng),差人攔著不讓她進(jìn)。所以她今早就沒再熱臉貼冷屁股。 蕭寶茹心里漸漸越來越不耐煩了,只想著恭親王趙謹(jǐn)穹早日取代太子,再把她接回去,反正她還是完璧之身。 不多時,太子妃傳人來把眾東宮妃嬪請進(jìn)正殿了。 一貫的齊齊行禮又賜座的流程結(jié)束后,鄭來儀看向杜若,聲音溫和卻不太自然地對她說:“昨兒本宮與杜良媛生了些誤會,還請杜良媛大度。這里是些宮里供的上好的金瘡藥,給那兩個忠心的宮女用用,傷勢能好的快些。” 這些話是嬤嬤教給她的。嬤嬤說,雖身居高位,但也要適時放下身段,敢于道歉。他人不但不會看輕她,反而會敬她。 說著這些話,鄭來儀一揮手,她身旁的宮人端著托盤走到杜若身旁將其奉上。 太子說過要教育太子妃,所以今日鄭來儀的轉(zhuǎn)變,杜若倒是沒有多意外。她面容平和的起身道:“謝太子妃賞賜?!?/br> 杜若接過了鄭來儀給的藥,別的倒也沒多說一句。一時半會兒就不計前嫌不可能,但是她也不會當(dāng)眾拆鄭來儀的臺。 這一番往來看在其他人眼中,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尤其是蕭寶茹,可以用又驚又疑來形容了。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里,為何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 原本被她拿捏在手中的鄭來儀,竟要與杜若這個對立之人握手言和。 如果昨日鄭來儀見了她,她還會覺得這是鄭來儀的權(quán)宜之計??蛇@女人冷落她,又拉攏杜若,就著實讓她想不通。 讓她想不通的事還在后頭。 杜若將鄭來儀賜的藥放在一旁,又站起身來朝眾人道:“妾平素閑來無事,刻了一些小物件,想著今日來給太子妃請安,就帶了過來送給諸位。手藝粗鄙,還請各位jiejiemeimei不要嫌棄?!?/br> 她說完,馮敬海端著托盤,從太子妃開始一一呈上。 托盤上放著裝了木雕的小荷包,還寫了花箋,以免弄錯。 馮敬海送完以后,每個妃嬪處就都有了一個荷包。如今杜若受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