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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告訴她,蕭寶茹此人是不能留的jian細(xì),東宮暗處魚龍混雜,由他處置不妥,便交由杜若以宮斗為名處置了。 想來這兩個宮人就是送來給她撐場面打擂臺的。 太子如此信任她,讓杜若生了肩負(fù)重任的感覺。不將蕭寶茹整治到位,都辜負(fù)太子給了她這個“公報私仇”的機(jī)會。 眼前的宮女和太監(jiān)瞧著格外本分守禮。 那太監(jiān)馮敬海瞧著有些年長,二十歲左右的模樣,瘦削臉、丹鳳眼,面相有些冷。肩寬腿長,有些體格,看著就不是等閑之輩。 宮女李雪潔約莫十七八歲,不如珍珠清秀漂亮,不如珊瑚憨態(tài)討喜,但往那兒一站就定氣斂神,氣魄不俗。 杜若估計這兩個人的來頭都不小。 她定了定神,同他們說道:“如今我原本的兩個宮女養(yǎng)著傷,就要辛苦你們一陣子了。” 馮敬海哈腰回:“往后奴才效命于您,必忠心耿耿,肝腦涂地。主子您勿客氣,莫折煞了奴才?!?/br> 李雪潔接著道:“奴婢請小主賜名?!?/br> 杜若聽懂了,這是在暗示她,他們是太子殿下派來幫扶她的。 太子身邊的太監(jiān)們,不是瞧著精明,就是身手不凡,這個馮敬海顯然就是那一系培養(yǎng)出來的。普通的太監(jiān)可不會說這樣一段話。 如今太子將馮敬海撥給她,就是她手里的刀。 宮里有不成文的規(guī)矩,只有得主子看重的貼身宮女才會冠主子賜的名,太監(jiān)另說。所以李雪潔直言求賜名,也是表明了效忠的決心。 杜若心中了然,就沒那么心慌了。不然以她的位份,享著這大喇喇的違例宮人,心里必定要不安穩(wěn)。 她點點頭,對他們說:“你們都是頂好的,我很放心”,又想了想,看向李雪潔說,“我宮里原有一個珍珠,一個珊瑚,你就叫碧璽如何?” 李雪潔行禮道:“碧璽謝小主賜名?!?/br> 自此,晴光殿主殿杜良媛,得太子寵愛,享越例宮人伺候的名頭是傳遍了東宮。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鄭來儀得了太子傳召,帶著貼身宮人前往麗正殿,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 她愛慕太子表哥,但也害怕他。 特別是管教她的時候,不露一絲笑,還經(jīng)常沉默不言,很是嚇人。不過她也覺得太子嚴(yán)肅的模樣最好看就是了。 鄭來儀心中想著蕭寶茹教給她的說辭,安慰自己沒事,梗著脖子走進(jìn)了麗正殿主殿。 太子坐在主殿正中高臺之上,背后是一整副騰云駕霧四爪巨龍的石刻雕像,如此壓迫的氣勢在太子面前也顯得弱化了。 離得太遠(yuǎn),他的表情尚且看不清,但也能隱隱察覺到嚴(yán)肅冷漠。 等鄭來儀行了禮,趙謹(jǐn)良吩咐人賜了座,就屏退了旁人,只余他們二人在這空曠的殿中。 趙謹(jǐn)良并不言語,他給了鄭來儀一個主動認(rèn)錯的機(jī)會。 “表哥......”鄭來儀咬咬唇,“我今天只是跟杜良媛開個頑笑,誰知道她的宮人頂撞我宮里的嬤嬤,我就教訓(xùn)了一下,打了她們幾板子?!?/br> 趙謹(jǐn)良輕微地嘆了口氣:“來儀,你太令寡人失望了?!?/br> 鄭來儀聞言,心中一涼,又聽他繼續(xù)說。 “你既知道召你來是何意,為何還不認(rèn)錯,是不知錯?還是不肯認(rèn)?” 這話說地過于沉重了,鄭來儀抽噎了一下,根本不敢答話。 其實到這個份上,鄭來儀說不說話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不出聲,趙謹(jǐn)良還能少生一些氣。 “太子妃,儲君之正妻。身為太子妃,需德才兼?zhèn)?、端莊賢淑。知是非曲直,能立己立人?!币娻崄韮x開始掉眼淚,趙謹(jǐn)良還是緩和了一些語氣,“寡人念你年紀(jì)小,天真無邪。以往并不多干涉。但你不辨jian人讒言,學(xué)得心胸狹窄、任意妄為。再不管管,只怕要釀成大禍?!?/br> “我沒有!”鄭來儀哭著解釋,“我不會的表哥,我只是想懲罰一下不懂事的,并沒有想做壞事,也沒有想害誰!” “在你聽懂寡人所講之前,就不要講話了?!壁w謹(jǐn)良心中暗嘆,這樣同鄭來儀講,她根本就聽不下去。 他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來儀,你同后宮其他的女人,就如同寡人和黎民百姓。她們與你不是對立的關(guān)系,你明白否?” 聽到這些,更是說到鄭來儀的傷心處,她哭地越發(fā)狠了。 但趙謹(jǐn)良不為所動:“雖然難以接受,但是寡人今日要跟你說明白。你在寡人心中,是表妹、是親人、是太子妃、是妻子,但不是愛人?,F(xiàn)在如此,以后也不會改變?!?/br> 鄭來儀有些絕望,其實她心里并不是不明白,這么些年過去了,傻子也能看出來太子并不喜歡她了。 “表哥,能不能給我一個嫡子......” “來儀,你覺得皇后娘娘和寡人過得好嗎?”趙謹(jǐn)良打斷她。 這個問題......鄭來儀老實回答:“不好?!?/br> “所以,寡人不想有第二個母后,也不想有第二個自己。從前寡人不想你嫁進(jìn)宮,也不想納妾,可皇家不允,世道不允。”趙謹(jǐn)良頓了頓,“往后,寡人心中只會有一人,寡人的孩子也只會出自一人?!?/br> 鄭來儀聽得呆了。 這個念頭,盤桓在趙謹(jǐn)良心中很久很久了。在深宮中,失寵的妃嬪和失寵的皇子有多難過,他和陳皇后深知。他們好歹還有一層身份來維持表面的花團(tuán)錦簇,可那些身份低的又該怎么辦? 得到后又失去,不如從未擁有過。 趙謹(jǐn)良想讓自己就這么離經(jīng)叛道一回。 鄭來儀之所以為難那些女人,也是因為心中還有惦念。所以他要撕碎它,哪怕這樣會傷害一個癡心的姑娘。 “寡人只能允諾你,假若你不想做太子妃,可以與寡人和離。想做太子妃,你就是最尊貴的太子妃,誰也不能為難你。但你必須學(xué)會做一個合格的太子妃。今日說的話,你好好想想,回去吧,寡人累了?!?/br> ☆、設(shè)局 鄭來儀行尸走rou般地回到穎順殿,趴到床上狠狠地哭了一場。 她的嬤嬤是鄭來儀的生母陳錦珍從自己身邊撥出來的,看她如眼珠子一般,一貫?zāi)鐞?。此時躬身候在一旁,心疼地不行。 “我娘讓我不要嫁不要嫁,說表哥不喜歡我,我非要嫁,我就是活該!”鄭來儀哭夠了,嗚嗚咽咽地說著話。 嬤嬤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柔聲哄著:“太子殿下著實有些薄情了,白白辜負(fù)我們來儀這么心悅他?!?/br> 自己埋怨歸自己埋怨,別人說她表哥鄭來儀又不肯了,擦擦眼淚嚅囁道:“表哥是要干大事的人,哪兒有那么多時間兒女情長。他對誰都那樣?!?/br> “是是是?!眿邒咝Φ馈?/br> 靜靜想了一堆太子表哥讓她著迷的好處來,鄭來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