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2
書迷正在閱讀:中年美人為何重cao舊業(yè)又去賣、和富二代抱錯怎么破、撿到一個老攻(H)、禁止留校、獨占東宮、吉慶花、你說的都好好好、寡人頭頂一片草原、被學(xué)霸寵上天的日子、你懂我的意思吧
從心到身。 但—— 在把烏卡蘭囫圇吞棗地吃掉以前,我得先不被他吃掉! 見著他像是在野人吃鹿(?)一樣對準了我的嘴唇咬過來的兇猛樣子,我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想往后退,卻因為下顎被他制住而無處可逃,尤其是下頜骨那里,更是被他掐得生生的疼。 忙亂之下,我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想掙脫烏卡蘭的把控,瘋狂舞動著唯一對他有威脅的、正持有匕首的手,希望能讓他害怕,從而擊退我眼前這頭可怕的怪獸。 但這沒有用。 我察覺到匕首劃傷了他,也看到血色飛濺,可烏卡蘭渾然不覺似的,依然沒有放開我。 情急之下,我只能使出我的必殺技。 ——朝他呸了一口。 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也只是愣了一會,意識到機會難得、這不該是發(fā)呆的時候,于是我馬上拼盡全力地掙開他。 我成功了。 他終于松開了我。 來不及去看烏卡蘭的表情了,我連爬帶滾地從他的身邊逃開,貓在距離他最遠的地方,一邊捂住我的下巴,一邊眼淚汪汪地瞪他,還奶兇奶兇地警告他。 “我沒有同意的話,你不準啃我!” 烏卡蘭很顯然是一個可以容許自己的霸道,別人的霸道則半點都不能容忍的討厭家伙。 他先是抹掉了臉上的口水,眉頭緊蹙地檢查被我劃傷、正在噗呲噗呲飆血的手腕,后咧開了嘴,似笑非笑地問我:“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嗎?” 雖是疑問句,可聽他的語氣,他真實的意思是:你可以,所以我也當然可以。 假裝聽不懂他話語里的真實含義,我像是女王一樣驕傲地昂高了頭顱,不由分說地說了句當然,又為了加強他的印象,對他進行了二次灌輸:“沒有我同意的話,你就不準對我下口和下手!” 但生怕烏卡蘭在這個問題上和我糾纏、被他推翻了我的主權(quán),我又忙不迭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的視線從他的臉上落到了他的胸前,鎖骨之間,那一道傷口上。 盯著重新冒出來的一行血珠,我又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凝結(jié)了暗紅血跡的嘴唇,而因舌尖上的唾液,血漬有點點化了,蹭到了唇齒以外的地方,形如剛剛進食完生rou的小動物。 我又目露惋惜,像是見著精美的藝術(shù)品被畫蛇添足加上了平庸的一筆。 “我不想畫在那里的,一點都不好看。”我努嘴,仿佛剛才的退避只是因為意外的本身,而非被嚇到了,“我只是想在你的胸口寫上我的名字而已,而不是鬼畫符。” 一本正經(jīng)地瞎扯了會后,我突然覺得名正言順不用繼續(xù)發(fā)瘋的機會來了。 轉(zhuǎn)念間有了想法,我馬上換上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仿佛興致都被意外的變故給敗光了。 我xiele氣似地丟掉了匕首。 “丑死了!算了,沒興致了?!蔽乙贿叡硌輿]耐性的暴躁瘋子,一邊暗暗為自己的機智點贊,“等我有興趣再說吧?!?/br> 完美! 這樣不但能不被懷疑地結(jié)束掉我心臟無法承受的刺激作畫行為,又可以烘托我瘋子的人設(shè)! 可,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單純了,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從根本上低估了烏卡蘭的戰(zhàn)斗力。 聽到我把鍋全部甩在了意外出現(xiàn)的一刀上,烏卡蘭垂下了腦袋,看了看鎖骨之間的傷口,若有所思。 我對他這種表情特別熟悉,還很有印象。 因為每當如此,便證明他——又要開始做一些跳出我想象的大事情了。 烏卡蘭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正當我的心臟因為他沉思的表情而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的時候,像是做禮拜時的祝詞忽地從烏卡蘭的嘴邊飄了出來。 我還沒反應(yīng)及到底何事正在發(fā)生,只見有瑩瑩的白光在昏暗的空間里浮現(xiàn),點點的光亮攜了溫暖的熱度,且伴隨它們的出現(xiàn),我整個人仿佛沐浴在至高無上神的仁愛與慈善之中,覺得心靈和身體都得到了治愈。 再之后,我看到烏卡蘭胸前的傷口漸漸愈合,只余下細密的血珠,證明曾經(jīng)有一道傷痕出現(xiàn)在相同的地方。 我震驚了。 為了確定這不是幻覺,我一溜煙地竄到了烏卡蘭的身前,用手指去摳瑩白光亮最盛的位置。 可我的指頭只抹掉了殘留的血斑,原本的傷口無影無蹤。 真的愈合了。 不是我的幻覺。 愕然到了極點,我張大了嘴巴,愣愣地仰起腦袋去看疑似使用了神術(shù)的烏卡蘭。 重新回到我視界的他沖我齜牙咧嘴,看上去得意洋洋,為震驚到我而驕傲一百年。 我仍不死心。 像是小鳥一樣甩了甩頭,不可思議地頓了頓腦袋,我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他。 “不、不是。你為什么能使用神術(shù)?!” 烏卡蘭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噙了驕矜的笑,用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我:“因為我是一名神父。” “你怎么就成神父了?!” 你不是霸道小公爵嗎? 怎么一陣子的功夫沒見,便搖身一變成為信奉神明的神父了?! 而烏卡蘭之后的答案,告訴了我,我才是始作俑者,一切的變化都與我有關(guān)。 “為了能給露薇爾主持婚禮?!?/br> “……” 所以說,是因為我,是為了能給我主持——不,是毀掉我和盧西恩的婚禮,不可一世的霸道小公爵才被帕什從監(jiān)牢里放了出來,又混進了神殿、回到了神的懷抱里,當了一名真正的神父。 正當我感慨世事無常,自己真是個非凡的女人的時候,烏卡蘭趁我不注意,撿回了被我扔掉的匕首,又重新塞回到了我的手里。 并示意:“我們可以繼續(xù)了?!?/br> “……” 我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依舊沉浸在烏卡蘭變成了真神父的認知里走不出來。 就,怎么說呢? 第一次遇到這種喪心病狂類型的瘋子神父,突然覺得,有點……非同尋常的帶感? 可見著烏卡蘭寫滿了期待的星星眼,我又頓然清醒了過來,立刻拒絕了他。 “我不要?!?/br> 見期待的神色一瞬變成了失望,我不得不硬著頭皮瞎扯了個理由出來:“反正就算用小刀在你的胸口寫上我的名字,也會被你用神術(shù)治愈的?!?/br> “我保證不會?!?/br> 我打了個冷笑,“這種想反悔就反悔的事情你可保證不了?!?/br> 烏卡蘭眼瞳中的幽綠色一瞬暗淡。 可也只是一會,便死灰復(fù)燃。 再之后,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比出了一個發(fā)誓的手勢,跟著有模有樣地起了一個誓。 當瞧見象征神誓的圖騰在烏卡蘭的腳底亮起,證明這是在至高無上神見證下的有效誓言,絕不可被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