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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使他挫折。 “盧西恩便算了。你沒有理由選擇一個死人而不選擇我啊。”烏卡蘭流露出很困惑神情, 碧綠的眸子掃過了棺材中尸首一眼, 充滿了蔑視, “難道我還不如他嗎?” 我不禁又腦補(bǔ)起了‘自大公爵愛上我’的戲碼。 全世界只有你一個男人嗎? 我一定要選擇你嗎?退一萬步,哪怕不是勞萊伯爵,盧西恩也比你要好得多! 我竭力維持著不讓無語的情緒表露, 繼續(xù)在一眾屏住呼吸、熱心看戲的觀眾們的注目下秀出我的表演。 “這無關(guān)一個人地位的高低。只是因為我深愛著勞萊伯爵,所以我不能忍受您帶給他的侮辱。拒絕,是我唯一能給您的答案?!?/br> 烏卡蘭似乎不太能理解我口中的‘深愛’。 “你愛著這個死人?!彼欀迹噲D理解,最終依舊一頭霧水。 “有多愛呢?” 他如此反問。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為他例舉出我對勞萊伯爵愛情深度的鐵證,他又突然語出驚人了。 “哪怕他變成了這副鬼樣子,也能忘情地跟他接吻嗎?” “……?” “這樣吧。如果露薇爾你能現(xiàn)在跟你最愛的勞萊伯爵接吻,我就姑且相信你吧。” “……” 讓我,和死人,接吻? 噢,繼霸道公爵、自大公爵之后,烏卡蘭終于義無反顧地拋卻了他生而為人的身份。 我的錯愕和猶疑給了烏卡蘭質(zhì)疑的資本。 “辦不到嗎?”他語帶嘲笑,“深愛著勞萊伯爵的你,因為他變成了這副鬼樣子,就不能跟他親密了,是嗎?” 他問著我。 卻更像在威脅我。 我想,倘若我真的拒絕了烏卡蘭,這一回,他一定不會輕易地饒過我。 我需要為欺瞞他付出代價。 而這代價會是什么? 我不想去思考。 我感覺到了猶如身處無人島的孤立無援。 許多人駕著船,圍在孤島的外面,可他們只是靜靜地望著、打量著、瞧著熱鬧。即使有人看見了孤島上的我,卻礙于沿岸的海渦,他們難以靠近半步。 “小公爵……” 我抬手,攔下了似打算有所行動的曼雅,后向烏卡蘭展露出甜美又幸福的微笑。 “怎么會呢?” “我和伯爵大人之間的羈絆是死亡也無法斬斷的。您想看我和我的丈夫親熱是嗎?那就滿足您吧?!?/br> 不僅是礙于烏卡蘭的威脅,更是出于我沒有拒絕的余地——此刻的我,必須將愛著勞萊伯爵的女人一角,演繹至極致,不能讓任何人起疑。 話落,即使不情愿到了極點,我仍是提步來到了黑色棺木旁。 勞萊伯爵的死人臉撞入我的視界。 僅僅是看著,我就覺得自己快要吐了。 一時之間,惡心、屈辱的感情全部涌上心頭。 可這就是我無法跨越的現(xiàn)實,因為現(xiàn)在的我,在對上小公爵烏卡蘭的時候?qū)嵲谑翘^無力了。 我為自己的弱小而憤怒。 然,也僅僅是憤怒而已。 表面上,我照舊裝著我和勞萊伯爵是如何的情深似海、我對他的愛足以跨過死亡和皮囊的界限。 于是,眼一閉心一橫,如同對命運屈服的我垂下了頭顱,向勞萊伯爵了無血色的青白嘴唇靠了過去。 一切皆是為了來日。 今天我所遭受的所有屈辱皆是為了成就明日更強(qiáng)大的自己。 “夠了?!?/br> 遽然在寧靜的黑色大廳中響起的聲音讓我一怔。 正值怔愣之際,我感覺到肩膀被一雙有力而溫暖的手扣住了。他保護(hù)著我,使我沒有再向讓人作嘔的尸體接近一分一毫。 他讓我后退了兩步,隨之換成他站在了我的前方,這讓我看見了他火紅色的發(fā)。 而這抹鮮艷,在黑白色格調(diào)的冰冷空間里,點燃了別樣的溫度。 他雖然高大,背影卻仍算不得上是偉岸。 縱不濟(jì)于清瘦,也僅僅是少年的身姿。 興許那晚他確確實實對我動了殺心,可眼下,我很確信,他守護(hù)了我。 他反抗了無人不畏懼的小公爵,從他的手下,守護(hù)了弱小的我。 “她有多愛父親這件事,沒有必要向你一個外人展示?!?/br> 與烏卡蘭直直對視,喬洛斯冷冷說道。 當(dāng)聽到他的話,我不由捂住了嘴,感動得幾乎要流淚。 我、我的天! 怎么可以這么帥氣?! 天吶,如此帥氣的男子漢居然是我的兒子??! 盡管喬洛斯不是從我的肚子里爬出來的,他也僅僅比我小了四歲而已,但這一刻,我充分感受到了自豪和驕傲的情緒! 雖然我也知道,喬洛斯在說出這話之前,一定沒有想過怎么為得罪了小公爵而收場…… 但不要緊! 他已經(jīng)做得足夠好了! 他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充分地給了我向下的樓梯。 接下來,就是大人該解決的事了。 我得讓親愛的喬洛斯看看,他可靠的mama也不是任人欺負(fù)的! 我伸手抓住了喬洛斯的胳膊,和他站在了同一戰(zhàn)線上。明明是對著不按常理出牌的大瘋子烏卡蘭,竟格外地有底氣。 “小公爵,想必您一定聽得很清楚了。我和伯爵大人的愛情,不是您一介外人能夠置喙的?!毕骂€微揚,端出了獨立自強(qiáng)的伯爵遺孀該有的氣度,手向著正門,請道:“既然您并非為了吊唁而來,不妨請您先回去吧?!?/br> 我的余光瞄見了一群驚愕的面孔。 想來是沒有料到我會如此干脆利落地對烏卡蘭發(fā)出逐客令。 大概從來都是趕別人走的小公爵,第一次遭遇了被人轟走的經(jīng)歷,他的臉愈漸沉下,眼睛里迸發(fā)出猶如刀芒一般鋒利的光。 “露薇爾——” “請您稱呼為我伯爵夫人?!蔽掖驍嗔怂?,橫眉以對,語氣沒有弱下半分,“等再過一段日子,我自會拜訪公爵府上。到時候,倘若提起您在勞萊伯爵的葬禮上和他的遺孀求婚一事,想來即使是見多識廣的公爵閣下也一定會覺得很不可思議吧。畢竟再怎么無理取鬧也好,這實在太過分了?!?/br> 我抬手將碎發(fā)別至耳后,莞爾。 “即使您不在意名聲,但公爵閣下年紀(jì)大了,大概也還是要一點面子的?!?/br> 小公爵之所以為小公爵,自然是因為他的父親還沒有死。 能制得住烏卡蘭的人,除了流淌著非凡血統(tǒng)的皇室成員們,大抵只剩下他的父親馬丁內(nèi)茲公爵閣下了吧。 不過,敢拿馬丁內(nèi)茲公爵壓烏卡蘭的女人,我可能是第一個。 恩。 突然覺得脖子上的腦袋瓜有點松松的呢。 我的一席話不僅讓在場的所有人的臉色變得五彩繽紛,烏卡蘭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