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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吻您了。”太宰又對我吹了一口氣:“試試?”只聽谷崎直美興奮地“哇塞”一聲,而與謝野“哐”地推起椅子。她興致缺缺地道:“你們玩,我走了,告辭。”作者有話要說: 24k純糖,張嘴第49章安心繼國木田獨步被氣走之后,與謝野晶子也走了。最后,江戶川亂步看著我們這邊黏糊糊抱在一起的兩對,搖了搖頭,也走了。事務(wù)所內(nèi)的空氣迅速升溫。在太宰含笑的注視下,我輕輕碰了碰他的雙唇,沒有深入。我的心上人有一萬分的甘醇甜美,但不適合在這里品嘗。“我們回去吧?!蔽覍μ渍f。“好?!?/br>我們對谷崎兄妹道別。谷崎直美:“哥哥,你看看人家?!?/br>谷崎潤一郎:“呃……”谷崎直美:“秋,下次再來玩!”我:“好的,回見。”不知道為什么,谷崎直美明明和我相似的年紀(jì),卻給我一種情場老手的錯覺。……嗯,可能也不是錯覺?*天色再次變暗,橫濱的夜晚日復(fù)一日地到來。我在太宰家的書房里,靜靜地站在書架邊,沒有絲毫困意。可能是一氧化碳中毒的后遺癥,太宰十分疲憊,回到住所后說了句“我要休息一下”就進了房間,沒有出來過。說好的按摩被太宰再次忽視了,我也不惱。從太宰說“我會試著愛上你”,到夜幕降臨為止,一切宛如美夢般不真實。我需要時間來冷靜。但我的心已經(jīng)火熱起來,獨處不能讓我的血液冷卻,夜晚的涼風(fēng)也不能。一想到太宰對我說的話,太宰在別人面前對我的舉動,我?guī)缀跻Τ雎晛怼?/br>站在太宰的書架邊,我的指尖撫過一本本書的書脊。太宰買的書很雜,什么類型都有。而且絕大多數(shù)都很新,可以猜到那些他只翻過一次就沒有再看了。我想象著太宰是在什么時候買下它們的,又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翻閱它們。這樣的猜想讓我愉悅。觸摸過一個個五花八門的書名,我的手指忽然頓住。想起了一件事,我和太宰之間的進展需要對出謀劃策的朋友匯報一下,于是翻出手機給小早川惠子發(fā)信息。“惠子,太宰先生告訴我,我是他未來的戀人,他讓我給他一些時間,他會試著在死去之前愛上我?!?/br>“對普通人而言,這或許是太過空泛的承諾;但在太宰先生隨時可能結(jié)束的生命里,這無異于我成為他除了自殺以外唯二追求的事物?!?/br>“雖然我們還沒有確定正式的戀人關(guān)系,但太宰先生的同事認(rèn)為我和他之間的親密程度遠遠超過追求與被追求者應(yīng)有的關(guān)系,甚至還有人認(rèn)為我和太宰先生已經(jīng)上過床了。”寫到這里,我差點再次笑出聲。被太宰身邊的同事認(rèn)可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居然這樣讓人快樂。“惠子,接下來怎么辦才好?除了一直在太宰先生身邊等下去以外,我還可以做什么,讓他早點接受我呢?”可能因為夜深了,小早川惠子已經(jīng)睡下,她沒有及時回復(fù)。我發(fā)這幾條信息時,忍不住又把白天的事從頭到尾回顧了一遍,嘴邊掛起無法抑制的笑意。*無意間一抬頭,書房門口有一個漆黑的身影,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光線昏暗的走廊上,太宰的發(fā)色和瞳色顯得更為幽深。比起白天總在嬉皮笑臉的沒正經(jīng)和不著調(diào),此刻多了幾分沉靜。我問:“太宰先生,怎么了?”“秋,不睡嗎?”太宰扶著門框打了個哈欠,一開口就是調(diào)侃的口吻,“還是說夜半趁著我睡著了,偷偷給別的情人發(fā)信息?笑得那么開心?!?/br>我簡直哭笑不得。“不是,您誤會了?!?/br>“哦~那你為什么偷偷在書房里笑?”“因為我在想您?!?/br>太宰終于滿意地點點頭。他分明早就知道了,非要逼我說出口才滿意。太宰:“那你打算想我想到什么時候才睡覺?”我:“我還不困,太宰先生?!?/br>自從工作上調(diào)了夜班,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晝伏夜出。如果我沒有請假,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在港口黑手黨的工作時間,清晨到午間才休息。像是昨夜生病而在太宰家從晚上睡到下午,完全是特殊情況。“年輕人的恢復(fù)力真好啊,睡了一天覺就精神充沛了。”太宰像羨慕又像抱怨。“那您呢?怎么……”怎么現(xiàn)在還不睡?我走近了太宰,忽然意識到他的臉色非常蒼白,他輕輕的聲調(diào)不只是習(xí)慣,更是因為他的狀態(tài)虛弱。當(dāng)我意識到這點的下一秒,太宰閉上眼,向我倒來。“!!!”*接下來的事發(fā)生得理所當(dāng)然。我將太宰抱進臥室里,扶著他平躺在床上。我問他哪里不舒服,太宰卻兩眼一閉就作人事不省狀,問什么都不回答。我既擔(dān)憂又沒辦法,只能把手放在他的額上試探溫度。“不算熱啊……您怎么了?”作為一個暗殺者,在如此近的距離判斷對方是清醒還是昏迷絕不可能出錯——更何況,太宰也沒怎么掩飾。太宰明顯醒著,但沒有理會我,躺著一動不動地裝死。他卸下了所有防備,好像在說:現(xiàn)在的時間交給你,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太宰先生的用意究竟是什么?我的手指下滑,撫摸過閉眼的人臉頰的輪廓。用兩指輕輕捏住他頰邊的rou往外拉了拉,他仍然沒有反應(yīng)。我的手指從他的側(cè)頰往下滑,滑到下巴,最后按在他的唇峰上。手下觸摸的皮膚微涼,卻使我從指尖到心臟一路guntang,在清淺靜謐的夜色里勾起人心底肆虐噴薄的欲念。要不要試試,像前兩次一樣?有個聲音這樣蠱惑我道。你心心念念已久的太宰先生正分毫不作抵抗地躺在你面前,試試你心上人的唇瓣那柔軟甘甜的味道吧,試試將他吻得呼吸急促、讓他蒼白的肌膚染上薄紅……看他還能否這樣無動于衷。蒼白的肌膚。忽然一個激靈,我清醒了。大腦像被潑了一盆冷水,把我所有的旖旎**澆滅,只剩下滿腔擔(dān)憂和心疼。太宰先生現(xiàn)在臉上毫無血色,顯然是狀態(tài)不好。我固然可以對太宰做出過分的事,他也默許了我的權(quán)利,但我不舍得。而且,我記起來了。在很久以前,作為魂靈無時無刻不跟隨在太宰身邊那三年,我親眼見過太宰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