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9
也宣布息影,,在處理一大堆事情,沒有人可以幫他,他還得看顧著謝溯這里的事情,免得這個關(guān)系尷尬的老熟人,忽然在某一天,也傳來死訊。謝溯說:“明明是失蹤,居然給我說是死訊,嚴昶景,你心也太臟了,你找不到他,就想讓我也找不到?”他的語氣里甚至帶著一點打趣的玩味,叫嚴昶景聽著,只覺得從心底最深處生出了一股股寒意。他忽然什么都說不出來了。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于是只能掛斷電話,派人去看顧著老熟人那里的情況。謝溯就這么在南極住了下來。他就像是鐵打的人似的,不斷地跟隨著不同的探險隊伍在南極各個方向搜尋、翻找。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調(diào)養(yǎng),實在不行,也就是到游輪上昏天暗地地睡上一覺,第二天一早,就又跟著探險隊去往其他的方向。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一年。兩年。三年。一直到探險隊都有些看不下去,勸他節(jié)哀。“他只是失蹤?!?/br>謝溯皺著眉頭,他說:“我就快找到他了,他還在等我?!?/br>探險隊的隊長只是搖頭,說:“哥,沒人能在一個人的情況下在這里活三年的。你現(xiàn)在這樣,也就是在費錢,沒有意義啊?!?/br>謝溯罵了一句臟話,然后踹了他一腳,說:“有錢拿還堵不住你的嘴?”隊長說:“就算是賺錢,也不能賺虧心錢啊?!?/br>然后就被謝溯從帳篷里頭轟出去了。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被風吹得整個人都險些栽一個跟頭。于是憂慮地皺起了每天。這段時間的天氣,實在是太惡劣了,如果這么持續(xù)惡化下去,他們是走不到預定的地點的,太危險了,必須回去。幾天的時間,飛快過去。天氣依舊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看得隊長直皺眉頭,等到晚上扎好帳篷,他便去和謝溯商量,道:“哥,不能再往前走了?!?/br>謝溯皺起眉頭,以為他又要說老一套的話,陳述道:“他就在前面,我感覺到了,他就在前面?!?/br>隊長只以為他是因為心理因素,他說:“就算是在前面,也不能去了,哥,真的不行。天氣要是再壞一些,我們可能就回不去了?!?/br>回不去的意思,就是死在這里。謝溯卻道:“再走一天,再走一天,我就能見到他了?!?/br>隊長見怎么說都說不通,差點兒急眼了:“哥!這地方就在這里不會跑,等到過段時間天氣好了,我們免費陪你走一遍,現(xiàn)在的天氣真的不行,過得去,但是不一定能回得來?。 ?/br>他苦口婆心,被謝溯轟了幾次,都轟不出去,終于在天要亮的時候,勉強說服了自己的金.主,算是有驚無險地回來了。隊長終于松了口氣,有一種撿回一條命的慶幸感。他回到游輪上,在暖烘烘的房間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結(jié)果還沒到六點,就被人急匆匆地搖了起來,是個熟人,算是他這幾年的同事。對方焦慮極了,問他:“你們都在這,那謝先生呢?見他了嗎?!”隊長迷迷糊糊,下意識道:“謝哥不是和我們一起回來了了………”“回來個屁!”那人說:“昨天晚上謝先生就不見了,我本來以為是又跟著哪一隊去了,但是現(xiàn)在的鬼天氣,誰敢出去?我問了一圈,就沒哪一隊出發(fā)………”隊長頓時一個激靈,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他還有些感冒,喝了一杯沖劑,就連忙下床和其他人一起尋覓起來,但天氣實在惡劣,幾乎到了罕見的程度,他們試著往南極深處尋覓了一段距離,差點有人折在那里,頓時便不敢再往深處找。“這么個天氣,他能往哪里去?!”那個最先發(fā)現(xiàn)出了事的老隊長氣得厲害,連謝先生也不叫了,連罵了幾句話,又聯(lián)系周圍的人,商量要不要再往深處找,比較謝溯是他們的雇主,再怎么,也得確定雇主的安全。隊長看著他叭叭,卻覺著自己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心里生出了某種模糊的感覺。他抬眼往外看去,看到了無窮無盡的冰雪。耳邊卻好像聽到了一道聲音,就像是雇主還在他們耳邊似的,對他說:“他就在前面,他在等我?!?/br>隊長被冷風吹得眼睛酸痛。他閉了閉眼,又張開,就好像是看到了幻覺。看見男人跪在冰雪中,他把額頭抵在雪地里,虔誠地去吻寒涼的雪。“阿鈺………”這聲音很飄忽。他說:“我找到你了?!?/br>第149章嚴昶景番外“嚴總,這是新的文件?!?/br>助理敲門進來,抱著厚厚的一疊文件夾,放到了辦公桌上面。嚴昶景應了一聲,他皺著眉頭,端過了一旁早已經(jīng)變得冰涼的咖啡,嘗了一口,便放回了遠處。濃烈的苦澀味道讓他略有些昏沉的思緒重新清醒過來,他看了一眼助理送過來的一疊文件夾,說:“有阿凌的消息嗎?”助理停頓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回應:“………還是沒有?!?/br>嚴昶景沉默了片刻,便又應了一聲。說:“知道了,你出去吧?!?/br>作者有話要說:“嚴總,這是新的文件。”助理敲門進來,抱著厚厚的一疊文件夾,放到了辦公桌上面。嚴昶景應了一聲,他皺著眉頭,端過了一旁早已經(jīng)變得冰涼的咖啡,嘗了一口,便放回了遠處。濃烈的苦澀味道讓他略有些昏沉的思緒重新清醒過來,他看了一眼助理送過來的一疊文件夾,說:“有阿凌的消息嗎?”助理停頓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回應:“………還是沒有?!?/br>嚴昶景沉默了片刻,便又應了一聲。說:“知道了,你出去吧?!?/br>助理如蒙大赦,一秒都不敢多呆,趕緊悄悄走人了。嚴昶景沉默地看著眼前的文件夾,簽字的筆停頓了半響,終于被主人放到了桌子上。已經(jīng)過了七年的時間。不論是距離青年的死訊。還是………距離嚴昶凌的失蹤。當初青年剛剛蘇醒,謝溯答應下來,放他離開的時候,嚴昶凌是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的。嚴昶景便讓人把他關(guān)了起來,并且嚴禁讓人把青年的消息傳遞給他,生怕嚴昶凌一個沖動,并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惡劣后果。哪怕嚴昶凌之后反復保證,嚴昶景也不敢相信他,他永遠都覺得嚴昶凌還是個孩子。孩子是需要保護的。也是………永遠都不會懂事的。因為青年的事情,嚴昶景和嚴昶凌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