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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言不合修羅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9

分卷閱讀229

    還在一刻不停地工作,文件夾層層疊疊地堆了一大摞,謝溯本人的形象已經(jīng)有些改變了,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把頭發(fā)削短了很多,臉上雖然還干干凈凈的,沒有胡茬一類的東西,但是眼睛里卻布滿了紅色的血絲。

這讓他看上去有一種讓人戰(zhàn)栗的威懾力,路人一旦看一眼,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瀕臨瘋狂的野獸,似乎下一秒就會被撕碎一樣,讓人控制不住地生出恐懼的情緒。

殷染鈺上上下下地端詳了他一會兒,隨口問了問系統(tǒng),說:“他幾天沒睡了?”

系統(tǒng)就把謝溯的景象縮小了一半,另一半光屏上飛快地閃過了一串一串的數(shù)據(jù)鏈,瞬間回應:“攻略目標已經(jīng)持續(xù)了五十三個小時沒有睡眠,但期間維持了正常進餐,您要看一看他每天進食的種類嗎?”

“不用?!?/br>
殷染鈺想了想,把謝溯的臉直接按掉了,他說:“估計還能再撐幾天………他自己心里肯定有數(shù)?!?/br>
謝溯的身體不算差,雖然一直沒有休息,但是他明顯還沒有失去理智,不然就不會繼續(xù)正常飲食,早趴在桌子上爬不起來了。

殷染鈺把另外三位攻略對象一個一個看了過去,他頭上還搭著一大塊毛茸茸的雪白毛巾,這么過了一會兒,大毛巾已經(jīng)把他的頭發(fā)蒙得半干了。殷染鈺“啪嗒”一聲關(guān)了燈,安詳?shù)靥善搅恕?/br>
結(jié)果他剛剛把被子拉到脖子的位置,房門就被敲了幾下。

殷染鈺蹭了一下被他的頭發(fā)浸得又濕又潮的枕頭,有點兒不想動身,直到站在外面的黎溫朝又敲了敲門,沉沉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才能從蓬松綿軟、干爽溫暖的被子里爬出來,然后把也松松軟軟的,但是卻被頭發(fā)沾濕了的枕頭擋在下面,去給黎溫朝開門了。

殷染鈺這段時間是真實疲憊。他每天白天都要去進行各種培訓,背臺詞、訓練儀態(tài)、還要扎起頭,跟著京劇老師學眼神顧盼的模樣。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還得套著里里外外五層往上,大了他一整號的寬袍大袖,走一步都得優(yōu)雅自然、渾然天成。今天他還新在威亞上吊了一天,在半空上邊熟悉這種感覺。腳上沒地方踩著,總是不踏實,讓人覺得每一寸身體都在嗷嗷地叫喚著說累。

就這樣,殷染鈺回來之后還不能倒頭就睡,他還得仔細觀察嚴昶景和謝溯兩邊的動靜,免得出現(xiàn)什么掌控不住的意外。

身體疲憊加上精神消耗,殷染鈺本身已經(jīng)累得不行。但是卻還是得強撐著去給黎溫朝開門。

他的頭發(fā)亂糟糟的,但是卻并不會顯得難看,漆黑的顏色襯托著過分白皙的皮膚,讓他有一種不屬于人類的魅力。

門被拉開了。

外面暖色的燈光有一絲刺眼。

殷染鈺沒有開燈,眼睛因為對外界光線的不適應有點兒泛紅,這一年來他長高了一些,但是個頭還是不如黎溫朝高,要看著他的時候,就得抬著頭,莫名其妙地顯得很乖巧。

“我來給你送藥膏?!?/br>
黎溫朝垂著眼睛看他,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少年身上那股讓人無法接近的感覺減輕了很多,讓他甚至想要捧著少年的臉龐,輕輕親吻對方的唇角。

他不敢去奢求更多的東西,但是又本能地覺得不滿足,內(nèi)心的谷欠望膨脹著不斷叫囂,但是殘存的理智又在告誡他要克制。

黎溫朝攥了攥手掌,他停頓了一下,才把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

是一只剛剛開封的藥膏,最上面的那一層塑料包裝都還沒有去掉。黎溫朝拍戲的經(jīng)驗不少,在天上飛來飛去的戲份加起來,都可以單獨剪輯成一部長篇的大型連續(xù)電視劇了。

他自己沒有什么使用替身的習慣,基本上不管文戲武戲都要自己上場。時間久了,對于各方面的東西也就都有了一些研究,而在吊威亞這方面,除了那些怎么在空中保持體態(tài)的經(jīng)驗之外,自然也就知道了在吊過威亞之后,用什么藥膏能讓淤青快點兒消退下去。

殷染鈺垂了垂眼睛,看了看他遞過來的藥膏——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大管兒,分量很足,上面的字樣都是一些讓人看不太明白的生僻文字。殷染鈺仔細瞄了幾眼,也沒看出來這到底是哪一國的東西,他停頓了一下,沒接。

只是垂下了眼睛,說:“我沒事?!?/br>
黎溫朝輕輕皺了皺眉頭,說:“沒事?”

他是吊過威亞的——而且次數(shù)還不算少,自然也就知道吊威亞是很容易受傷的一件事情。殷染鈺在白天的時候,只有被他叫的時候才會暫時下來休息一下,其余的時間都在上面高高吊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絕對不會太好受。

少年在說謊。

黎溫朝只是瞬間就得到了這個結(jié)論,他沉默地想了想,大概也知道了少年在顧慮些什么,于是沉著聲音,認認真真地說:“………我不碰你?!?/br>
殷染鈺頓了一下,他微微抬起頭,去看黎溫朝的臉,就看見黎溫朝伸出手,輕輕地在他頭上摸了一把。

黎溫朝說:“威亞的帶子絕對不會松,過幾天你還得去練,要是身上疼的話,發(fā)揮得就不一定好。”

他把藥膏強行塞到少年手里,說:“你回去自己涂一下,腰上腿上都別落下,過兩三天應該就會好?!?/br>
殷染鈺抿了抿嘴唇,慢慢地應下了聲。

黎溫朝說:“記得把頭發(fā)吹干了再睡,不然容易感冒。”

殷染鈺就又“嗯”了一聲,捏著藥膏,說:“謝謝?!?/br>
黎溫朝笑了笑,貪戀地盯著他低垂的眼睫看了幾眼,說:“那我先回去………記得涂藥,不然明天起來,勒住的地方可能會發(fā)腫?!?/br>
殷染鈺“唔”了一聲,看了看藥膏,又看了看黎溫朝??粗鴮Ψ接悬c兒戀戀不舍地回房了。

他們的房間是面對面的,殷染鈺看著黎溫朝關(guān)上了門,才把自己的門也給拉上了,忍著濃重的疲憊感,把身上有淤青的地方都拿藥膏擦了一遍,然后沒理自己還潮著的頭發(fā),整個人往被子里一鉆,就睡成了一團實心兒的大棉花糖了。

被子又松又軟又蓬的,裹在人身上,只能感覺到舒服。殷染鈺第二天被黎溫朝叫著起床的時候,還蜷在暖烘烘的被窩里起不來身,他的后背和床像是長在一起了似的,根本分不開,讓黎溫朝哭笑不得,拿著溫水浸濕的毛巾給他擦了一遍臉,讓少年清醒過來了,才成功地把人從被子里面挖出來。

他看著少年迷迷糊糊起不來的樣子,只感覺心里又軟又漲,格外滿足。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對方的另一面。

少年就像是所有正常長大的人一樣,會窩在被子里,軟綿綿地把自己團得圓滾滾的,又愜意、又可愛。

看得人心臟亂跳,好像整個人都被丟到了蜂蜜罐子里面一樣。黎溫朝被虛假的蜜糖弄得頭腦發(fā)昏,他伸手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