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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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我唱: 抖抖手啊抖抖腳,點個網(wǎng)不會老 ****** 神都 作者:佛蘭肯斯坦 24/2/2發(fā)表于 字數(shù)統(tǒng)計:24533 *********************************** 作者會賓室開了個貼歡迎大家交流打屁發(fā)牢sao:thread-4708022-1-1.html 讀者諸君抱歉!! 一者,遲來的新年問候,大大不該,慚愧。 二者,本來打算迅速更新,不料懶惰成性,這章的感覺也沒有抓好,一直拖到今天。 (舉報:這廝其實是去打網(wǎng)游了?。。?/br> 我也只能任由大家鞭笞了?。?/br> 這章有起伏,求大家多多提意見。我自己對這章其實相當(dāng)不滿意,既沒揮發(fā)好感情好 像也沒有說明白事情似得……寫到午夜,腦子都已經(jīng)亂了套了…… 求大家好好指正下…… ************************************ 三十六章 我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鏡厭放出深淵瞳魔進攻我們的原因,這件事情對我來說造 成的最嚴重的后果就是不得不面臨這樣的一句質(zhì)問。 「帶領(lǐng)魔獸的人的確是我的對手,所以他的動作一定與我有關(guān)。但具體的原 因我并不清楚?!刮胰鐚嵒卮稹?/br> 「也就是說,你是憑信里奧雷特的一句話,將反抗軍帶到這個地方來的。而 反抗軍不得不面對實力強勁的對手發(fā)動的攻擊,也是因為你。這從邏輯上來講, 很容易就能聯(lián)系起來?!?/br> 按照他們的邏輯事實就變成了,我把反抗軍帶過來是為了對抗鏡厭的部隊。 「怎幺認為是你們的事,但是在那之前我并不知道對方在這里。那家伙的種 族和我們要進軍的領(lǐng)地所屬種族并不一致?!?/br> 「所以他出現(xiàn)在這邊才顯得非常不符合常理,你同意我的說法幺?」 當(dāng)這個問題被拋出來以后,我突然想起了鏡厭當(dāng)時說過的一句話。 「骸王讓我來這邊……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樣想來,鏡厭來這邊是骸王的授意。她為什幺要這幺做?難道就只是為了 讓鏡厭知道朽骨是誰? 里奧雷特各個種族勢力之間復(fù)雜的關(guān)系我仍然弄不清楚,但只要想到這點, 我就無法否認鏡厭對我們發(fā)動進攻和我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 把這件事想明白的時候,推卸責(zé)任也就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我承認,如果我不在這里,之前那一次里奧雷特的攻擊并不會發(fā)生,這個 答案你們滿意了幺?」 似乎沒想到會得到這幺干脆的回答,那三個聽證官再次開始了低聲的交談。 我趁著這個機會向奧索維他們那邊看了一眼,他們的臉色并不是非常好看,大概 是因為我一下子把責(zé)任全都攬到了自己身上的緣故。 初邪之前苦口婆心的教了我很多關(guān)于聽證會的應(yīng)對方法,給自己的陳述留有 轉(zhuǎn)圈和解釋的余地是最基礎(chǔ)的事情??墒撬伎歼@種事對我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 所以我把她教給我的說辭全都扔在了腦后。 「既然你已經(jīng)全都供認了,我們的聽證會就可以到此結(jié)束了。在公布聽證結(jié) 果之前,請你配合我們在指定的地點進行收押和監(jiān)管?!?/br> 從門外走進來了四個士兵。還沒等我說些什幺,初邪就先跳了起來。 葬敵法球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在空中竄了出來,猛地把三個聽證官面前那張厚重 的桌子掃了個粉碎。 桌子飛濺的碎片刺破了一個聽證官的手,那個男人捂著流血的手尖叫起來, 而其他兩個聽證官也被葬敵法球的沖擊力推倒在地上。 我注意到所羅門旁邊坐著的那個助理模樣的家伙在初邪暴起的時候?qū)λ_門 做出了本能的保護動作,身上也閃過了能量護罩凝聚的光芒。 燃墟在這個時候就好像什幺都沒發(fā)生似得,當(dāng)一些木屑落到他胸膛上的時候 這家伙也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用手掃了一下。 「他是反抗軍的人,要處理也是我們的事??!誰敢動他我就弄死誰!」初邪 吼道。 「你別激動……好歹也是副軍團長啊?!刮覄裰跣埃忠惨呀?jīng)放在了神 宮的刀柄上面。 「你根本不懂他們的意思!」初邪叫嚷著,「這種聽證會已經(jīng)不是次了!」 我聽到初邪的話愣了一愣,然后立刻就產(chǎn)生了不好的聯(lián)想。 對方說要將我收押監(jiān)管,那并不是什幺嚴重的懲罰。在聽證結(jié)果出來之前, 為了避免找人之類的麻煩通常也是不會讓當(dāng)事人隨便亂走的。 然而初邪卻做出了如此激動地反應(yīng),這說明她很清楚那種所謂「監(jiān)管」的借 口意味著更為嚴重的后果。 「如果你們有什幺打算的話,最好還是明說的好,這樣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先不 殺你們?!?/br> 我選擇了會導(dǎo)致嚴重后果的臺詞。但如果初邪的態(tài)度來自于她的經(jīng)驗,那幺 我這個選擇終歸是不會錯的。 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拔出了刀,是真真正正在用死亡來威脅面前這幾個 西裝革履的家伙。 那三個人驚恐的扭頭望向燃墟,看起來他們很清楚燃墟的身份和實力,并希 望他能夠保護自己。 「用不著看我,」燃墟漫不經(jīng)心的剔著自己的指甲,「我來這里的工作只有 一個。」 那就是保護所羅門,我很清楚這點。燃墟這句話幾乎是已經(jīng)挑明了,如果我 不將所羅門牽扯進去,無論我是選擇逃走還是殺掉前面的這幾個家伙,他都不會 插手。 這讓我有些意外,因為我在發(fā)出威脅的時候已經(jīng)將燃墟考慮進了將會圍剿自 己的對手里面。 「貪狼,初邪,事情還沒演化到那一步?!?/br> 就在我們有點劍拔弩張的時候,奧索維站了起來。 「奧索維!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 「我知道,但這一次不一樣。貪狼已經(jīng)帶來了機會,這對我們,對財團來說 都已經(jīng)是垂手可得的財富,把事態(tài)搞那幺僵只會讓平息這件事情的機會白白流失 掉。如果他們真的要對貪狼做什幺,憑他的力量,其實在這里開戰(zhàn)還是到了情非 得已的那個時候再打,是沒有什幺區(qū)別的?!?/br> 初邪充滿殺氣的臉在三秒鐘以后就像沒存在過一樣變成了笑容:「好吧,就 按你說的辦吧!貪狼,先聽他們的話。如果他們要對你不利,就造反!」 我看著初邪那張充滿自信的笑臉,忍不住也翹起了嘴角。神宮被我收了回去, 我放棄反抗,被進來的那幾個士兵引走了。 *** ?。 。 。?/br> 我被帶到了據(jù)點里面為違規(guī)人員特別準備的類似于禁閉室的地方。神宮和鎧 甲都留給了我,大概是因為那幾個士兵和他們的上司并沒有做好迎接我怒火的準 備。 我花了幾分鐘的 用品,這個地方完全看不出是囚禁用的——當(dāng)然,如果不看門邊坐著的那兩個士 兵的話。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是我所沒想到的,但我坐在禁閉室床上的時候卻一點都 不感到意外。當(dāng)鏡厭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所有的事情就已經(jīng)不再受我控制了。 我還沒有在床上開始補覺,就有另外一個人闖進了房間里面。 「老大。」 「你來干什幺?」我白了昆利爾一眼。 那兩個士兵對他的出現(xiàn)看上去并不意外,大概是已經(jīng)有人和士兵們打過了招 呼。 「三小姐讓我過來的,她安排我們輪班在這兒陪著你?!?/br> 我挑了挑眉毛,初邪這樣安排大概是為了防止在我休息的時候被人刺殺。難 道情勢真的變得這幺嚴重了幺?看她的樣子,大概羅斯柴爾德財團面對這種事情 的時候,一旦下定了決心,下手一定毫無猶豫。 「來就來吧。好好在那邊沙發(fā)上坐著,別打擾我睡覺?!?/br> 我丟下這樣一句話之后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長 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了兩個人——我和一個不速之客。 看守我的士兵和昆利爾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所羅門·羅斯柴爾德。 在認出他以后我立刻站了起來,這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一種遇到突發(fā)事件的時 候人類常有的反應(yīng)。 「坐。」所羅門正將自己安置在昆利爾之前呆過的那個位置上,他對我按了 一下手掌,而我就像被某種力量所控制住了似的,被他重新「按」坐在了床位上。 那不是能量,更不是咒術(shù)。那是一種更為稀有和強大的力量,是可以輕易突 破你潛意識的某種影響力。所羅門憑借自己的神態(tài)、動作和語言,讓對方放棄警 惕和抗拒心,在一秒鐘之內(nèi)將自己的語言變成了對方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的命令 ……這大概就叫做魔法吧…… 最關(guān)鍵的是,就算我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本質(zhì),卻也沒辦法對他產(chǎn)生敵意。 這大概,就叫做領(lǐng)導(dǎo)者的魅力??瓷先ト绱藴睾汀⒂H切的一個存在,沒有人能夠 厭惡他所給出的哪怕最微妙的指示。 可怕的家伙。我這樣想著,緊緊的將目光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很抱歉之前的聽證會是如此的糟糕,這是我所沒料到的?!顾_門開口道。 他的聲音非常好聽,我不禁感嘆這是一個從各個角度來看都非常完美的男人。 「事情是我搞出來的,理應(yīng)由我負責(zé),只不過我覺得自己并不需要用性命去 賠償?!?/br> 「是初邪太神經(jīng)過敏了?!顾_門微笑道,「其實事情完全沒有她想象的那 幺嚴重。」 我看著這個男人的微笑,本能的感覺那是一個虛偽的笑容,可是卻無法指出 他的破綻。那個笑容看上去非常真實,而且具有感染力,在看到它的瞬間我就不 由自主的放松了下來。 「那幺,你準備怎幺處理我?」我問。 「不是我處理你,而是家族財團。不過,如果你所說的一切屬實,作為家族 的族長,我不會同意對你進行懲處的?!?/br> 「屬實又怎幺樣?畢竟那幺多人死了,你們不是因為這個想要辦我幺?」 所羅門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派人去和心族接洽了。如果你說的屬實,我們在 心族領(lǐng)地上的前進就沒有障礙了。能夠確定你對反抗軍的忠誠,我們就沒有處理 你的必要。」 所羅門的話讓我安心了不少,但我也覺察到了一個細微的信息。所羅門用了 「我們」,那似乎是將自己劃到了反抗軍的立場里面。 「我一直覺得,反抗軍只不過是你遷就初邪而給她弄出來的玩具……你是真 的認為初邪的反抗軍能為人類開出通往真實的道路幺?我不是很相信你會這幺想?!?/br>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我?!?/br> 「當(dāng)然,我這還是次和反抗軍幕后的大老板說話。」我打趣道,「我比 較好奇的是你為什幺要來這個地方。作為交談對象來說,我自認為沒有什幺吸引 力。」 「我來只是想看看你是個什幺樣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 所羅門這樣說著,然后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這讓我感到有些不安。 想要了解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要和對方交談,然而交談的過程同時也是別人 了解你的途徑。所羅門將我們的對話在這個時候終止,很明顯是并不想讓我 的了解他。 *** ?。 。 。?/br> 幾天過去了,我依舊獨自坐在房間里面,想著所羅門所說過的話,心情莫名 的煩躁。我花了五分鐘在房間里面翻找著,打開了每一個抽屜,試圖找到一根煙, 但是一無所獲。 好在在心情急劇變壞之前,一個足以讓我釋懷的家伙打開了禁閉室的門。 「在找什幺呢?」 初邪穿著一身便服走了進來。女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脆悅耳,但我注意到 她的眉間似乎多了一些我?guī)缀鯊臎]見過的陰暗。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伸出手指隨便做了一個夾煙的動作。 出乎意料,初邪將手伸進了口袋,拿出了一盒煙,她遞給了我一根。 女孩用魔力的火焰給我點燃了煙,然后也綽起一根塞到了自己的唇間。我和 她并肩坐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 略顯辛辣的氣味在呼吸道里急速的盤旋了兩圈,然后化作了污染房間空氣的 東西被我吐了出來。我扭頭看向初邪,女孩一言不發(fā)的坐在我旁邊,顯得憂郁而 愁悶。 這盒煙自然不是她心有靈犀跑過來帶給我的東西,那只說明她在我被收押的 這段 「我記得你好像說過,叛逆期早就過了?!刮艺{(diào)侃道。 初邪無奈的笑了笑,在我的記憶中,她發(fā)過怒、生過氣、哭過、笑過,就是 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露出過疲憊的神態(tài)。一時之間我只覺得有些心疼她。 「貪狼,我是來告訴你他們對你做出的決定的。」女孩輕輕說。 我微微一愣,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升了起來。女孩露出這種神態(tài),很明顯心事沉 重。 初邪欣賞了一下我的表情,輕輕將手伸了過來,和我牽在一起。 「別緊張,其實他們的要求并沒有什幺太過分的地方……」 「你先說說看?!?/br> 初邪用牙齒咬了咬煙蒂,細細的眉毛輕輕抖了抖。 「派去心族城堡和領(lǐng)主溝通的交涉官已經(jīng)回來了,你沒有和鏡厭勾結(jié)這件事 情已經(jīng)被證實,所以這個問題就不需要在擔(dān)心了?!?/br> 「聽上去是件好事?!?/br> 「但是心族領(lǐng)主憐幽對我們建立據(jù)點這件事提出了一個要求,她說要見你?!?/br> 這并不是什幺令人意外的要求,我從一開始就很想弄清楚骸王到底做了什幺 才能夠讓心族領(lǐng)主改變立場開始接納我們的示好。如果和領(lǐng)主憐幽見面就可以搞 清楚這點,我覺得也是不錯的。 「我去就是了,你干嘛愁眉苦臉的?」我說道。 「我有不好的預(yù)感……總是覺得這里面的事情沒有這幺簡單?!钩跣皣@息道。 「為什幺?」 「直覺……大哥對你傾注了那幺多注意力,這讓我覺得緊張?!?/br> 我無奈的笑了笑,「自從去往骸族那趟之后,我就已經(jīng)被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 所羅門關(guān)注我也是很正常的吧?!?/br> 「或許吧……」初邪聳了聳肩,「本來這次很想和你一起去,可是最近【神 都】那邊傳來了政府軍動向的情報,我要帶著一大部分主力回撤去防守結(jié)晶大陸?!?/br> 我聽著初邪話語里面隱隱的溫柔,忍不住攬住了她的肩膀。 「我雖然沒有那些超級高手那幺厲害,但也不至于連保護自己的力量都沒有?!?/br> 「我分幾個支援部隊隊長和你一起,如果有危險的話,打起來也好歹有幫忙 的力量。」 我搖了搖頭,「沒配合過怎幺一起打?我?guī)沂值紫履侨杭一锶ゾ妥銐蛄??!?/br> 我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初邪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幺事情。 她扭過頭,用一種讓人后背發(fā)麻的尖銳目光盯著我。 「干嘛這幺看我?」我嘴角抽動了兩下。 「你說,微涼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我瞬間感覺到了一陣頭痛。這家伙臉色變得飛快,剛才還眉頭緊鎖的說正事, 現(xiàn)在就突然開始發(fā)難,任誰也吃不消。 「這件事你不應(yīng)該問我……」我一邊往后縮一邊說。 初邪死盯了我好半天,才把小腦袋從我面前挪了回去,「微涼也挺可憐的 ……我也不是要怪她什幺……」 我心里嘀咕,這犯著我什幺事了。 「我和你說……」初邪露出了下定什幺決心的樣子,「如果微涼誘惑你的話, 你和她玩玩就玩玩好了!」 「你在說什幺亂七八糟的?」我皺著眉頭說。 「你們男人啊,要是死管著就總想偷吃??!真要是移情別戀了我可受不了! 她要是給你吃你就吃!吃完了就不許饞了,聽到?jīng)]有?!」初邪嚷著。 「我可沒對她動心思?!刮伊x正詞嚴的說道。 「現(xiàn)在沒動不代表以后不會動!那家伙想和我搶男人還嫩點,嘿嘿!」 *** ?。 。 。?/br> 我被幾個不認識的家伙從監(jiān)管的地方放出來已經(jīng)是兩天以后的事情。我沒有 再見到初邪也沒有見到奧索維,迎接我的就只有一個看上去讓人感到陰冷的新長 官。這個人就是聽證會時坐在所羅門旁邊的那個「助手」,所以可以確定是所羅 門家族財團所派遣過來暫時掌權(quán)的家伙。 布倫洛農(nóng),這家伙的戰(zhàn)斗等級絕對不低,因為我從他身上聞到了高級戰(zhàn)士才 會有的血腥味。 不過那個家伙完全沒有為難我的意思,他只是很簡單的和重新我交接了這個 前線據(jù)點資源調(diào)動的權(quán)限,并再次申明了我所背負的任務(wù)。 去見領(lǐng)主憐幽,然后回來匯報成果,就是這幺簡單的事情。 的確如初邪所想,這個所謂的「任務(wù)」里面似乎隱藏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 東西,所以她會有不好的感覺實屬正常。無論如何,我所要做的就是親自過去, 把藏在下面的東西揭開。 我和沙倫一起指揮著部下將補給物資裝上懸浮飛艇的時候,小魚帶著一群戰(zhàn) 士向我們走了過來。 「你怎幺在這兒?」我看到她的身影以后表示非常意外。作為初邪的親衛(wèi)隊 隊長,這家伙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神都】中守護在初邪身邊才對。 「自然是有我自己的任務(wù)……」小魚的眼睛有些閃爍。 「什幺任務(wù)?給我們加油?」我說著蹩腳的冷笑話。 「初邪讓我?guī)еH衛(wèi)隊陪你一起去見心族的領(lǐng)主?!剐◆~將視線從我身上挪 開,答道。 我笑了笑。看來初邪這家伙最終還是放心不下,自己來不了,就把小魚給栓 上了。 「這些人都是親衛(wèi)隊的?」我掃視了一眼她所帶來的戰(zhàn)士。這些人很陌生, 不過看上去都不是可以隨隨便便挑出來的普通戰(zhàn)士。 「算是吧?!?/br> 這些戰(zhàn)士都沒有對我露出友好的表情,這我倒不是不能理解,畢竟作為初邪 的男人,很難讓這些家伙對我產(chǎn)生好感。 我瞥了沙倫一眼,這家伙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在指揮補給工作,對小魚也只是簡 單的打了個招呼。看來他也并沒有因為吐露心聲而動搖對小魚的態(tài)度。 微涼用一種很復(fù)雜的眼神盯著小魚,那里面包含著某種懷疑和敵意,我看不 懂她的眼神。 加上了初邪的親衛(wèi)隊,我們一行的人數(shù)已經(jīng)上百了,所以運載我們的車隊也 超過了二十輛。 我們上路了,踏入了還完全不受人類掌控的暗面地區(qū)。 不過我并不擔(dān)心在路上會遇到什幺危險。這次隊伍里面的戰(zhàn)士都是精銳,我 認為只要不是遇到大規(guī)模獸群的圍剿,無論是戰(zhàn)斗還是脫逃,我們至少也能活命。 我所乘坐的懸浮飛艇自然而然的被當(dāng)做了臨時的指揮部,居于整個車隊的中 央。沙倫、微涼作為我所信任的核心成員,選擇和我呆在了一起。至于昆利爾, 這家伙總是死皮白賴的和我們扎在一起,所以他嬉皮笑臉的擠上車以后我們也沒 有說他什幺。 小魚帶著初邪的親衛(wèi)隊跟在整個車隊的后方。本來以為她會和我坐一輛車,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需要忍受沙倫故作鎮(zhèn)靜的可笑樣子。 由于車隊規(guī)模臃腫,我們不能夠全速趕路;而且領(lǐng)主憐幽所在的里奧雷特城 市距離我們并不算太近,所以大概要耗費三五天的 地。 在有車隊系統(tǒng)導(dǎo)航的狀態(tài)下,我們根本不需要手動控制自己這輛懸浮飛艇的 飛行速度和方向,這就導(dǎo)致這趟旅途變得非常無聊。 我不得不說沙倫是個非常有遠見的家伙,他在基地的時候特意搬了一大箱舊 雜志和書到車上。由于這些東西的存在,我們好歹沒落到大眼瞪小眼的境地。 紙質(zhì)書在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不過在這片土壤里卻難得的重見天日。 我從箱子里面翻出了曾經(jīng)看過的那套雜志,強迫癥般的將它們按順序排 好,一本一本的翻看起來。 沙倫和昆利爾似乎早就看過這本雜志了,所以他們手里現(xiàn)在捧的是男性雜志。 雖然我對他們看得東西也有相當(dāng)?shù)呐d趣,但當(dāng)著女性的面看色情刊物總讓我覺得 別扭。 微涼沒有看任何書,她自從上路以后就顯得心事重重。 我沒有問她任何問題,因為我知道如果這家伙需要和我說的話自然會說,她 不想說我就不可能問得出來。 在雜志里我讀到了很多曾經(jīng)完全不知道的事情,比如一些傭兵界的怪異傳說 和被過分夸大過的陰謀調(diào)查。這些刊物為了吸引讀者,極盡能力的試圖將文章編 輯的有趣,所以總體而言真正有價值的情報并不多??墒强粗@本書,我總覺得 里面所描述的東西,恰恰是傭兵們所喜歡的。 熱血沸騰的英雄夢想、心潮澎拜的偉大冒險、奇遇中發(fā)現(xiàn)的寶藏兵刃……這 些東西往往會讓那些普通的傭兵深深的沉溺進去。 我曾經(jīng)也可以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傭兵。就算失去了外面的一切,我也不是沒 有過上另一種「普通」生活的機會。在刀鋒的邊際游曳,享受生死交錯時的快感 ……然后在勝利之后,回到自己的歸屬之處,點上一支煙或沏上一杯茶,捧著這 本雜志看一看??赡堋埔矔阍谖业纳磉叀?/br> 一切的一切,如果回到那個時候……倘若我沒有追著黑色烈焰盜賊團的蹤跡 過去,就不會遇見梅爾菲斯,他也不會給我那枚戒指…… 我不由自主的將視線移到了自己曾經(jīng)佩戴對戒的手指處。 如果沒有那對戒指的話,我不可能擁有現(xiàn)在這幺強大的力量。作為一個沒有 力量的傭兵,那個時候的我無法保護所愛的女人,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保護不了。 這像是一個解不開的圈,我的每一個選擇,仿佛都指向了同一個結(jié)果。 而這才是真正讓我無奈的地方,掙脫不掉的某種束縛,使「命運」這兩個字 眼在我的意識里被放的越來越大。 「沙倫你看這個妞,屁股真圓啊……」昆利爾眼睛放光的用胳膊肘戳了戳旁 邊的沙倫,這不合時宜的一句話瞬間把心里剛剛積累的一些深沉打了個粉碎。 沙倫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我不喜歡屁股圓的。」 「真沒眼光,屁股圓從后面摸起來才有滿足感。那你喜歡什幺樣的?」 「這個。」沙倫拿起自己那本亮了一下。 「這胸也太小了!!」 「那又怎幺樣?」 「和小魚似得?!?/br> 「閉嘴!」 我在昆利爾脫口而出小魚名字的時候本能的回頭看了一眼駕駛室的控制臺。 還好,通訊頻段的指示燈并不是亮著的,如果被小魚在另一端聽見的話,就有亂 子了。 不讓小魚知道自己的心意,在我看來其實是下乘的選擇。因為沒有人知道小 魚是不是由于初邪的緣故而隱瞞了自己真實的性取向??蓡栴}在于,這是沙倫自 己的選擇,作為旁人我只能尊重他的想法。 感覺到有人在看我,我這才回過神抬起了頭。 微涼坐在飛艇的另一端,將劍尖點在地上,用手不住的轉(zhuǎn)著劍柄。那動作看 起來似乎很悠閑,但我卻嗅出了一絲煩躁和憂慮。 我剛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微涼就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微微低頭,空著的那只 手掌輕輕抬了一下,示意我先不要問。 我看懂了她的意思。也許這就是半年多以來朝夕相處所產(chǎn)生的默契,有的時 候我真覺得如果人類都可以這樣交流的話,或許謊言和欺騙這種東西都會少很多。 我們的談話一直拖延到了夜晚降臨的時候。整個車隊停了下來,有序的用車 體圍出了一個層次分明的遮蔽墻。沙倫搶過了安排輪值換防的排班工作,那是我 唯一能做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百無聊賴我就只能坐在車頂上看著忙大伙忙忙碌碌的 樣子。 一塊小石頭砸到了我的腿,我看到微涼在下面給我打著手勢。 ——下來。 「干嘛?」我沒有動屁股,漫不經(jīng)心的俯視著她。 微涼沉著臉,一眼不眨的盯著我,讓我覺得頭皮發(fā)緊。僵持了一會兒,看到 這家伙根本沒有放棄的意思,我只好嘆了口氣從車頂上跳了下來。 「怎幺了?」 微涼沒有說話,而是扭頭向黑暗中的荒野飛去。我愣了一下,連忙高聲招呼 了沙倫一聲,然后追了過去。 夜幕降臨以后的暗面幾乎沒有一絲的光亮,身后的臨時營地是唯一可見的東 西,而前面微涼身上所發(fā)出的能量光芒則變成了定向標。 「喂?。∧銊e亂跑??!」我在后面大聲叫她,盡可能的不在能量加速的情況 下溢出太多能量。雖然我并不認為這附近會有高級的里奧雷特,但外溢的能量畢 竟還是容易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好在微涼并沒有一路沖進黑暗中的打算,身后營地的燈光仍然能夠看見的情 況下,她終于停了下來。 「到底怎幺回事兒?跑這幺遠干嘛?」我有些不高興,這樣沒頭沒腦的事情 任何人都不會輕松接受。 ——拔劍。 微涼做完這個手勢以后,在雙手中間凝聚出了一個明亮的光球,照亮了一大 片空間。 「干什幺?想打架?」我皺著眉頭問她。 微涼抬手把光球拋上空中,那團能量像微縮的太陽一樣,讓人無法直視。 ——不用擔(dān)心,那個是用光屬性能量團和一點點魔力做的,沒有攻擊力。 她比劃完之后就拔出了自己的劍。 「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可沒興趣和你在這種地方瞎胡鬧。」我仍然沒有動。 ——和我玩玩,讓我看看你現(xiàn)在有多厲害。 微涼完全就不是想要玩玩的意思,但她已經(jīng)開始提升能量了。 「你打不過我?!刮衣柭柤?。 ——級能量限定。 看著她死硬的態(tài)度,我無奈的拔出了神宮。 能量限定一般是朋友之間切磋時候用的方式。大家憑自覺控制自己能量的用 量,以此來最大程度的比試相互之間戰(zhàn)技的水平。 微涼是偏能量的魔戰(zhàn)士,她的魔力一般都只是在戰(zhàn)斗中起到一點點的輔助作 用。我記憶中類似的戰(zhàn)士還有弗隆伯恩,以及和天使之塵那場死斗里,和我單挑 的那個Drs戰(zhàn)士。 這種戰(zhàn)士的作戰(zhàn)方式具有明顯的戰(zhàn)術(shù)意圖而毫不花哨,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能 量強度也非??捎^。雖然沒有純戰(zhàn)士那樣的強大恢復(fù)力和攻防能力但,他們往往 能夠適應(yīng)絕大多數(shù)的戰(zhàn)局,而不僅僅是正面的遭遇戰(zhàn)。 雖然如此,我那句「你打不過我」也并不是在亂說。 我和微涼一起開始提升能量,一直到級左右的水平為止。 「她的左手在做手印?!?/br> 腦海中響起了一個讓我不滿的聲音,但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受到聲音的干擾向 那邊看去。微涼側(cè)著身子單手持劍,劍尖向上挑指著我的臉,而那只沒拿劍的手 的確在做一些隱蔽的動作。 「別說話。」我低聲自語了一句,然后蹲了下去,將手按在了地上。 「好了幺!?」我大聲問了一句。 在微涼點頭的一瞬間,我將按在地上的手向前一揮,身前的土壤立刻像被引 爆了一顆地雷似的炸了開來。 在突然濺起的塵土中,一只奇形怪狀的四腳骨獸被召喚了出來,那只像豹子 一般大小的魔獸用尖銳的骨爪在地面狠狠的刨了一下,然后撲向了微涼所站的位 置。 微涼似乎完全沒料到我會來這幺一手,她揮劍斬向意外出現(xiàn)的目標,帶著淡 紫色的能量刃在瞬間將那只骨獸斬成了碎片。 而就在她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已經(jīng)竄到了她的身側(cè)。一秒鐘的停頓就足以 給我施展完美切刃一擊的機會。 我的斬擊動作快極了,除了方先生一系的弟子之外,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比我揮劍 要快的家伙。但由于能量等級的限制,我的整體速度和微涼這種高級戰(zhàn)士的反射 神經(jīng)相比實在是不夠看,所以我也沒覺得自己能夠斬中她。 微涼那只空著的手掌做手印的速度加快了一倍。她用能量罩擋下四濺的骨屑, 一邊后撤一邊將手掌對準我了。 一串能量球就好像白色的卵一樣從她的手里流淌了出來,恰到好處的凝結(jié)在 了我揮劍的路線上。 神宮的斬擊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我的面前不斷閃爍著能量球被砍炸所留下的光 芒,攻擊的方向被炸得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在能量球的閃光之中,微涼的劍從我的肋下砍了過來。 級的能量攻擊強度……我想到這點的時候,松開了一只拿劍的手,做了一 件非常大膽的事情。 神宮滑飛了,而我則用手掌直接擋向微涼的劍刃。手臂已經(jīng)被裹上了一層厚 厚的骨質(zhì),那是由契約能量生成的東西,防御能力毫無疑問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級 的能量限制。手臂被震得很痛,但她的劍刃卻被我抓在了手里。 微涼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但我想她這輩子也沒見過扔掉自己的武器去抓對方 劍刃的家伙。 我抓著她的劍將她用力往我的方向一拽,然后對準她的胸口就打了一發(fā)能量 彈。 雖然是級強度的能量彈,但在沒有防御的情況下已經(jīng)足以殺死任何一個人 了。微涼下意識的松開了自己的劍柄——至少我是這幺認為的。 提升防御能量,向后撤,被我繳械,這是我預(yù)想中的事情。但事實證明我實 在是太低估微涼的戰(zhàn)斗水準了。 女孩的身體突然就向下倒去,她也松開了武器,以單手撐地的姿勢猛的將修 長的雙腿舞動了起來。 這一招不僅僅躲過了我的能量彈,她的劍幾乎在同時被那雙腳給踢中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這一踢我就抓不住她的武器了。微涼的側(cè)手翻完成的時候, 她的腳已經(jīng)把劍重新勾回了自己的手里。 雖然被她靈活的動作給驚了一跳,但我也不至于忘記去重新?lián)尰芈湓谝贿叺?/br> 神宮。當(dāng)我們兩個重新擺好戰(zhàn)斗姿勢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自以為是的戰(zhàn)術(shù)根本 沒占到任何便宜。 微涼由守轉(zhuǎn)攻,她的劍在空中畫出紫光,身體連續(xù)做了兩個變相向我沖了過 來。 我舉劍去迎,眼前卻突然一黑。 被用來照明的那枚能量光球被微涼毫無征兆的熄滅了,女孩也幾乎是在同一 光亮突然熄滅所帶來的效果就是我完全陷入了黑暗,丟失了微涼的位置。身 上還閃耀著能量的我,在黑暗中已經(jīng)變成了活靶子。 我立刻也收回了自己所有的能量,重新陷入一片黑暗的世界,在半秒鐘之后 響起了金屬對撞的聲音。 微涼抓著我收回能量前的位置揮劍進攻,而這回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 能夠把她的攻擊接下來。 大概劍意這種東西,是很多戰(zhàn)士一輩子無法領(lǐng)悟的概念吧。 老實說,我對接下她這一劍也是毫無信心的,只是憑借本能的動作。接了她 一劍之后,我立刻順著對方劍的力道找到了她所在的大體位置,然后就是一刀反 擊。 這記反擊卻沒有砍到任何東西,這意味著我對她施力方向的預(yù)判完全錯了。 在出一身冷汗之前,我立刻將身上的能量用力向外爆了一下。 微涼的身影在能量的光芒中顯現(xiàn)了,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反手拿著劍,怪不得我 的預(yù)判出現(xiàn)了錯誤。 這一爆彌補了我的失誤,也讓我重新抓住了微涼大體的行動方向。身上的能 量剛熄,我立刻就做了一個變相,然后去砍她。 就在我以為自己的攻擊將要成功的時候,微涼也做了我剛才做的事情。她丟 失了我的位置,所以也選擇去用同樣的方法來抵消破綻。 我們兩個不斷從黑暗中對對方發(fā)動攻擊,黑夜之中一次又一次亮起能量爆發(fā) 的光芒,就好像閃爍的星星。 我被這種黑暗中偷襲與反擊的節(jié)奏不知不覺的吸引了,別的戰(zhàn)斗方式已經(jīng)被 我拋到了腦后,一心只想在她之前擊中目標。 可是攻擊卻突然停了下來,在一次能量爆發(fā)之后,我竟然沒有找到她。 微涼沒有再攻擊我,周圍的一切都靜了下來。我輕輕挪步,仔細提放著她接 下來隱藏在陰影中的攻擊。 一件東西觸到了我的肩膀,那不是劍,而是微涼的手。差一點就將劍遞過去 了,好在我沒有這幺做。 她扳過我的肩膀,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吻了我的嘴。 我的反應(yīng)是,初邪果然猜到了……她到底是怎幺猜到的…… 被戰(zhàn)斗弄的全身熱血翻涌的我,忘了拒絕微涼的親吻。 我想問她話,但是她并不會回答我,至少在黑暗中我無法看到她的回答。所 以我咽下了自己的問題,連同微涼的香涎一起。 微涼在解我的鎧甲,我試到她冰冷的手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鮮血,撫摸在我 的胸膛上。 我和她都在重重的喘息,我無法分辨那是激戰(zhàn)帶來的疲憊還是情動的預(yù)兆。 「喂,這樣不行?!刮?guī)е稽c動搖對她說。 微涼在我的手上下了幾個字,然后用力將我按倒在了地上。 ——治好我。 在我意識恍惚之間,微涼就不顧一切的坐了下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什幺 時候褪下的衣物。 火熱的巢xue一下子咬住了我的下體,激的我緊緊咬了一下牙齒。微涼沒有發(fā) 出任何聲音,但是我試到她撐著我胸口的食指痙攣的抓了一下。 女孩只停頓了那幺一下子,隨之就瘋狂的動了起來。強烈的刺激讓我抑制不 住的低吼了起來,就好像無數(shù)繩索緊緊箍著我的脖子,窒息一樣的快感像重錘一 樣開始擊打我的神經(jīng)。 經(jīng)過無數(shù)戰(zhàn)斗洗禮之后才鍛煉出來的緊致雙腿夾著我的身體,每一次進攻都 足以讓我繳械投降,來自最頂端的沖擊弄得我雙手不住顫抖。 「微涼!微涼!慢點!呃……」我努力坐起身,抱住她赤裸的肩膀試圖把她 瘋狂顛簸的身體安撫下來。 可是女孩仍舊像發(fā)狂一樣動著,全身都沁出了汗水。她用雙臂抱緊我的脖子, 兩個人以最最親密的姿勢融合在了一起。 她不顧一切索取后果就是讓我的后背在地面上劃出了無數(shù)的血痕,可是我完 全感覺不到刺痛,因為要抵御她這種攻擊已經(jīng)把我全部的精神都耗盡了。 這樣下去戰(zhàn)線不?!?/br> 這樣想著,我用力抓住她的頭發(fā),然后用雙臂箍住她的后背,低吼著開始了 反擊。 兩個人一起動起來的結(jié)果就是突進的速度立刻又快了將近一倍,而沖撞的深 度也不同往日了。微涼的腰一下子就軟了半截,可是我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因 為我距離發(fā)射已經(jīng)沒有多少安全空間了。 女孩只躲閃了兩下,接著就迎了上來。我頭暈?zāi)垦5鸟雎犞诎抵形錾硐?/br> 盈盈的水聲,用手毫不憐惜的揉捏著她的肩膀,將粗壯的東西一次又一次深深的 送進微涼的身體。 下身很痛,但是這種沖破腦袋的快感卻讓我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我和微涼 像兩只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在這個不屬于人類世界的曠野中瘋狂交合,就好像要 將對方吞噬殆盡,連渣滓都不剩。 guntang的不知道是誰的體液在飛濺,微涼纖細而緊繃的腰肌病態(tài)一般的抽搐著, 我咬著她的脖子,用全身的力氣在她的身體里的射了出來。 汗水已經(jīng)浸透了我們的每一寸肌膚,這次瘋狂的zuoai讓我們險些窒息。我把 精疲力盡的下體留在微涼的身體里,擁抱著她的雙臂也沒有力氣再放開。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懸浮飛艇中那個屬于自己的那個房間,微涼躺在我的 旁邊靜靜的的看著我。 昨天晚上我和她做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