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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以讓我,甚至讓所有人無敵!而你們!卻毫無依據(jù)地當(dāng)眾誹謗...知不知道這會毀掉我多少信譽(yù)?”那張跟自己一樣的臉,扭曲得像個(gè)邪教教主,多看一眼,就感到又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拖回黑暗的地獄。這感覺糟透了,像只惡心的黑手,緩慢地纏上心臟,將血rou腐蝕。他克制著嫌惡和恐懼,偷偷抖動未被踩中的膝蓋,讓里面的子彈快些滑出。“櫻桃...”“哐!啷!”突然,一陣巨大的鑿鐵聲音傳來,剛要說話的蛇爺回過頭,看見他又新又可愛的雙子斗士,將保險(xiǎn)柜鑿出了大坑,而山竹從旁邊的柜頂跳下,迅速撈走柜中的東西,又穩(wěn)當(dāng)?shù)靥碌孛妫芟蚋糸g。他似乎拿到了重要的鑰匙,蛇爺目光一凜,冷著臉將另一手化作槍,對準(zhǔn)了他。臥槽臥槽臥槽!?。≈窀缣腋缂佑停。。。∨郎郀斶@賤逼?。?!媽的?。☆^一次寫文寫的這么生氣?。?!☆、第二十九章撕裂黑暗就趁這時(shí),櫻桃挺起腰,一邊用力拉下他的手臂,一邊伸出愈合的腿,猛地將他的腰身卷到自己胯下,順勢騎上他的背。“砰!”子彈打偏在門框,山竹嚇了一跳,趕忙試著開門,而身后的雙子斗士沖他奔來,一邊跑一邊猙獰地?fù)]舞著四條手臂,像是要將他撕成碎rou。來不及試下一間房,山竹閃身躲進(jìn)這間房,火速掃視了一圈房內(nèi),果斷鎖門。“嘭!嘭!嘭!”防爆門被用力撞擊,山竹粗喘著環(huán)視滿室的槍支,心想即便沒有電腦也不算太糟,他上前去,拿起口徑最大的狙擊槍。門外,櫻桃將蛇爺?shù)哪X袋面朝下地摁在地上,發(fā)了瘋似的戳刺他的后頸。可刀尖依舊像撞到硬鐵那般彈了回來,他氣急敗壞地紅了眼睛,鱷魚般的手指大力收緊,想要揉碎手中的腦袋。“櫻桃,撓癢癢的游戲玩夠了嗎?”悶悶的嘲諷傳來,蛇爺反手射出一枚子彈。櫻桃連忙躲開,迅速起身站到了一邊,死死地盯著蛇爺?shù)男馗埂?/br>那兒很可能就是弱點(diǎn),跟第一代芯片的位置重復(fù),這個(gè)死騙子口中的“偉大”,“無敵”,就是制造出一模一樣的紕漏?真他媽是個(gè)天大的笑話!櫻桃嘲諷地勾起唇角。“你別高興得太早,這里并沒有安全的地方?!鄙郀敾顒又滞?,瞥了眼藏著山竹的隔間。“整容怪!你心虛了嗎?”櫻桃獰笑著撲上,指甲刺向他的腹部,“那房里有什么寶貝?你又在擔(dān)心什么東西?”蛇爺擋掉他的攻擊,又將手變成劍,兇狠而略帶慌亂地回敬。兩人狠厲地出著拳腳,快得根本看不清動作,不斷地掃起勁風(fēng)。碰撞的利器持續(xù)地發(fā)出金屬質(zhì)感的撞響,而周遭的道具全都遭受了大大小小的損毀,玻璃制物品統(tǒng)統(tǒng)碎完,深淺不一的抓痕也凌亂地分布在實(shí)驗(yàn)臺上。“轟——隆——”一陣撼動內(nèi)臟的巨響突然傳來,櫻桃和蛇爺立即停止打斗,看向隔間。雙子斗士從那兒飛了出來,狠狠砸進(jìn)墻里,它的胸上多了個(gè)焦黑大坑,暴露著血糊糊的骨rou和內(nèi)臟,在血液和塵土的混合物里,它不斷站起又摔回,像個(gè)即將沒電的玩具。蛇爺不悅地?cái)Q了一下眉,迅速瞥了眼隔間,將指甲也變成鋼刀,模仿著櫻桃的打斗姿勢,放慢攻擊速度。“你他媽什么意思!”仿佛在跟鏡中的自己纏斗,櫻桃猜他又要迷惑山竹,激動地撕開衣領(lǐng),露出大半邊肩頸。下一秒,山竹端著槍從硝煙里沖了出來,將槍口對準(zhǔn)了他們。“山竹!”一樣的臉看向自己,一樣的聲音重疊著喊自己,迷惑感加劇,山竹頓住了扣著扳機(jī)的手指。“山竹!看這里!上面有你牙印!”櫻桃指了一下頸部的紅痕。山竹立馬鎖定蛇爺,一槍轟了過去,蛇爺眸色一沉,一把抱住櫻桃,在地上滾了一圈。“轟——隆——”大口徑的子彈再次鑿進(jìn)墻里,揚(yáng)起骯臟的塵土。蛇爺伏在櫻桃背上,用全身的力量將他壓在地上,抬起手來沖山竹射擊,山竹立馬躲到了防爆門后。櫻桃趁他再次抬手,用力彈起身體,一肘子拐在他側(cè)肋上。蛇爺吃痛地松開,立馬站起,沖著櫻桃的腦袋開了一槍,櫻桃打著滾躲過,也立刻站起。兩人相對而站,蛇爺獰笑著又沖他開了一槍。可這一槍竟什么也沒射出,他板下臉,立馬將手掌化作長劍,刺向櫻桃。櫻桃甩手擋掉他的攻擊,放肆地笑道:“哈哈哈~整容怪,要不要休戰(zhàn)讓你去吃點(diǎn)兒子彈?。磕愕牡诙酒ǘ疾荒陀?!”山竹聽出他已無子彈,立馬從門后出來,再次將槍口對準(zhǔn)蛇爺。“啊啊啊——!”可正要開槍,他被尖叫聲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去,看見雙子斗士正揮著血淋淋的殘肢,跑向才剛鉆出鐵柜的菠蘿。他連忙調(diào)轉(zhuǎn)槍口,一槍打爛它的兩顆腦袋,它徹底不動了。過度受驚,菠蘿維持著張嘴表情,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別發(fā)呆!快跟我走!”山竹沖菠蘿喊道,轉(zhuǎn)頭看著出口,他得盡快帶菠蘿去入侵芯片的程序,沒了熱武器的蛇爺照樣不好對付。菠蘿迅速起身,跑向山竹。“誰也走不了!”蛇爺暴喝一聲,一劍戳中墻上的開關(guān)。接著,天頂裂開兩條平行的寬縫,兩面玻璃像斷頭刀似的砸了下來。“啊啊啊——!”玻璃擦著菠蘿的腳后跟落地,牢牢地?fù)踝〕隹?,山竹憤恨地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櫻桃也被隔離在了彼端。“別看我!快找找這里有沒有機(jī)房!”櫻桃擰著眉大喊,憋著氣,不讓他看出體力不支。“有!我來過這里!”菠蘿紅著臉,捂著光裸的下體答復(fù)。“那你快去,入侵芯片的程序,關(guān)了那老畜生的全部功能...”山竹向他拋了串鑰匙,又舉槍對準(zhǔn)蛇爺。菠蘿看了眼打斗中的兩人,明白了什么情況,立馬跑向機(jī)房。危機(jī)感愈發(fā)逼近,蛇爺猛地提升攻擊的力量和速度,一劍刺入櫻桃的腹部。“唔!”體力不支加劇痛,櫻桃瞬間軟下身體,被劍釘上了墻。鮮血潺潺流出,他咬牙維持著冷峻的表情,猛地將指甲刺入蛇爺?shù)母共浚笳叩钠つw卻隨著刀尖凹入身體,像是軟質(zhì)鐵皮,柔軟而強(qiáng)硬地抵抗攻擊。山竹心疼得渾身發(fā)顫,重新將槍口瞄準(zhǔn)蛇爺。“山竹!你開槍試試!”一聲冰冷的喝止落下,大片的蟲群突然涌入兩層玻璃之間,蟲足密密麻麻地踏著玻璃,發(fā)出令人作嘔的脆響,很快就嚴(yán)絲合縫地蓋住視線。“知道這是什么嗎?是蝕骨蟲?!鄙郀敻昧Φ卦雱ι恚瑱烟姨鄣妹偷匾怀?。“山竹,你盡管弄爆玻璃,這些小家伙馬上會爬出來,從你身上的小洞鉆進(jìn)去,慢慢地喝光你的血,吃掉你的骨頭和rou,將你變成完整而美麗的畫皮...”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