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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帶運來的?!?/br>溫遙挑了挑眉,沒想到暴君還跟他喜歡同一種花。溫遙正想伸手摘一支,就被人吼了,“大膽!哪個宮的,不知道御花園里的花不能隨便摘么!”溫遙二人循聲回頭,只見呵斥之人是個半老徐娘。她身邊站著位紫色宮裝,容貌迤邐的碧玉姑娘。溫遙面朝她們微微皺眉,換來老麼麼一通呵斥,“看到我們麗妃娘娘還不下跪!”老麼麼將溫遙視為婢女。溫遙不認識這個麗妃,他見皇上都不想下跪,怎么可能讓他跪一個妃嬪。見溫遙發(fā)愣,那老麼子立即吩咐身后兩名宮女,仗勢欺人道:“給我狠狠地掌嘴!”兩宮女看了她一眼,被老麼麼狠狠剜了眼,才忙不迭邁開步子朝溫遙走去,芝春站了出來,將主子護在身后,怒目圓睜道:“我家小主也是你們這些奴才敢打的!”“我家小主仁德不計較,但我芝春絕不會讓你們動我家小主一根毛發(fā),你們?nèi)羰歉覄?,就別怪我不客氣?!?/br>芝春本是農(nóng)家女出身,從小干活,體力比一般宮女大,兩宮女抬手作勢要打過去,芝春使出渾身力氣將人推倒。“大膽!”老麼麼怒目圓瞪。她身前的麗妃剜了她一眼,老麼麼閉上了嘴,等主子發(fā)火。若說貴妃孟琉云是個不好惹的主兒,陳鳶麗同樣不好惹。她乃禮部尚書府上的大小姐。性子張揚跋扈,待字閨中時就常常懲罰奴仆,進宮后更是打罵責罰宮女太監(jiān)。眾人皆敢怒不敢言。這主兒還喜歡逛御花園,倘若看到有旁的妃子在御花園游玩,便把人趕走,那些妃子母家不及陳家,妃位也不及她,自是灰頭土臉的離開。自此御花園就如同她的私有物。路過的宮女都遠遠避開。溫遙在御花園遇到麗妃的消息很快不脛而走,一眾人等皆冷眼看戲。也有替溫遙嘆息的。李全派去的小太監(jiān)急急忙忙跑到御書房外,侍衛(wèi)們將他攔下,小太監(jiān)朝李全揮手,李全走了過去,侍衛(wèi)放下宮刀。“發(fā)生何事?”小太監(jiān)咽咽口水急促道:“溫小主被麗妃攔在御花園打耳光。”“什么???”李全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溫小主是隨隨便便能動的么?。?/br>二人的對話沒逃過葉褚的耳朵,一聽說有人要打溫遙,他沉著臉出來,冷冷道:“在哪?帶朕過去?!?/br>小太監(jiān)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忙滾去前頭帶路。葉褚一身黑色八爪金線皇袍,私底下他鮮少配戴冕冠,頭上只戴了玉笄,周身泛著怒氣,眾人皆是一副大氣不敢喘的小心謹慎樣。李全離天子最近,比任何人都更深感受到葉褚的震懾。一行人快速移步御花園。兩名宮女被芝春推開,老麼麼帶著一個小太監(jiān)親自出馬,別看老麼麼年紀大,手上的力氣卻格外有勁兒。芝春抵御不得險些摔倒,溫遙伸手扶住她,將人擋身后,一把拽住老麼麼枯瘦粗糙的手,冷眼看著她。老麼麼被他凌冽的眼神嚇得往后退了步,溫遙嫌棄地甩開她的胳膊,冷冷道:“滾?!?/br>溫遙這人雖然沒什么脾氣,性格也溫和,但如果有人想要欺負到他頭上,他也不會乖乖任由被欺負。老麼麼冷不丁被嚇了跳。背上猛地挨了主子一腳,陳鳶麗怒瞪她,“賤\婢還不快給本宮滾過去,把人給本宮綁起來?!?/br>溫遙眉頭緊鎖,對這樣的女人很是反感。幾人慌忙爬起來,不由分說沖溫遙撞去。溫遙正想躲開,就被一只強壯有力的胳膊攬入懷中,淡淡的龍延香撲鼻而入。他記得這個味道,那天夜里聞到的就是這個香味,溫遙一瞬間松懈下來,整個人靠在葉褚身上。葉褚一手摟著溫遙,一腳踹飛老麼,將人踹得噴出血沫。陳鳶麗見狀嚇得臉色慘白,等看清來者后立馬跪在地上求饒。“來人將麗妃帶回宮?!比~褚看了身后之人一眼,李全高聲道。陳鳶麗還在慶幸皇上沒有降罪,殊不知接下來的一個月有她好受。葉褚看也沒看她一眼,彎腰抱起溫遙大步朝慕遙宮去。作者有話要說: 早早起來寫,今天能兩更啦☆、10止癢(同上修改):溫遙將頭扭去一邊,不敢與葉褚對視,又不住緊了緊環(huán)著脖子的手,就怕對方一個不高興將他扔地上。葉褚低頭看他,溫遙臉上未施粉黛,膚白剔透,眼睫如扇,此刻正上下翕動,看得葉褚冷意消散。李全走天子身后,端著大太監(jiān)架子,身后跟著的小太監(jiān)和侍衛(wèi)們?nèi)蕴幵隗@魂未定下。勿怪他們膽小,而是葉褚的氣場太強,那冷冽的眸子掃去,誰不心驚膽跳?溫遙此時便是又驚又怕,被男人抱了一路,怎么想怎么怪異,雖說他現(xiàn)在穿的女裝,可也改不了他是男生的事實,而且也不知道男人要帶他去哪兒,這時候他還真不敢問男人。葉褚早察覺到他的小動作,把人摟得更緊,腳力更快,慕遙宮距御花園有些路程,李全健步如飛地跟上去,他身后的幾名小太監(jiān)全跑得氣喘吁吁,臉色發(fā)紅,也就那幾個常年習武的侍衛(wèi)面色稍微好些,但臉頰兩側都是汗水不竭。仲秋之際,天氣涼爽。他們身上的衣物不多,換平時是不會熱的,但今日他們跟在天子身邊疾步而行,難免就熱了起來,又在當值,跟前還有皇上與溫小主,不能隨意脫衣,只能任由汗水從背上流淌而下。葉褚抱著人進寢宮,李全帶人守在殿外。溫遙被放在塌上,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謝,葉褚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你道歉就這般沒誠意?”溫遙微微一愣,隨即順著他的話問:“不知皇上想讓我、讓妾身做什么?”咬著妾身二字,溫遙更加赧然。葉褚仿若沒看見一般,繼續(xù)道:“過來,給朕研磨?!?/br>溫遙后背徒然一僵,完了!他哪會什么研墨。葉褚又沉聲道:“還不快過來,難不成又想讓朕抱你過來?”提起這事,溫遙只覺得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他幾步躥到葉褚身邊,葉褚看著眼前絲絹作底的奏疏,說:“磨吧。”溫遙哦了兩聲,盯著案上的硯臺發(fā)愣,他回憶以前配過的廣播劇里關于研墨的描寫。隨后挽起云袖,隨意扎了個結,拿著磨條在硯臺上用力地磨,磨了幾下只覺這門手藝太難學了,就這么來回幾下他的手腕便有些酸了,溫遙握著磨條,抬手隨意甩了甩,猛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旋即張目結舌的望著葉褚。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