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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圳內(nèi)心嘆口氣,心里承認自己一直有在欺負她,讓她嫁給自己是欺負她,從不把她的事放在心上是欺負她,甚至床笫之間有時也在欺負她,只是她小她不經(jīng)□□,不懂罷了。 以后離了自己,被別人欺負去了可怎么辦,閆圳又想,他可能是在瞎cao心,在安拙的心里,只要離了他,就沒人能再欺負她了。 想到此,閆圳苦笑,無論安拙怎么想,他都不會再讓任何人給她委屈受,包括他自己都不能再欺她一毫。 一場“生死”,讓閆圳明白了很多事,明白了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如他當初回答王璐關(guān)于愛不愛的那個問題時一樣,閆圳一直都是清醒的,清醒著愛與不愛。 本以為睡不著的,沒想到溫軟在懷,慢慢地閆圳也睡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就一句話,明七夕了……這是個好日子,嗯,聚散都好的日子。 第59章 好在,閆圳先于安拙醒了過來,捋了捋她的頭發(fā),在她的眉心上親了一口,然后看她皺眉似要醒來,閆圳從床上一躍而起,走到滕椅旁開始整理衣服。 他來得太急,哪里會準備換洗的衣服,一身皺皺巴巴的,整是整不好的。 安拙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光景,知道他的臭毛病,這又是何苦,害得她昨晚睡下后穿得也很嚴實,睡得腰酸背疼的,好像被人捆了一宿似的。 “天亮了,你什么時候走?”安拙起身問向閆圳。 閆圳放棄了擺弄衣服,回答她:“現(xiàn)在?!?/br> 他說到做到,真的在沒有驚動福利院里的人的情況下,一人悄無聲息地來悄無聲息地去。臨走前,他認真嚴肅地對安拙說:“我等你回,我有話跟你說?!?/br> 他的語氣與表情前所未有的鄭重,安拙沒拒絕也沒答應(yīng)什么,閆圳如果真想找她談,就算她不想,他也總是有辦法的。所以,自己答不答應(yīng)又有什么關(guān)系。安拙沒把他這話放在心上。 閆圳走后沒多久,安拙接到了她媽打來的電話。 郭紅麗一上來就問:“你最近沒出什么事吧?” “沒有啊,怎么這么問?” “嗐,這不是我前幾天在醫(yī)院碰到閆圳了嗎,”郭紅麗正要往下說,安拙插嘴問道:“你去醫(yī)院干什么?” 郭紅麗:“去送個牌友,小趙,才四十多,生了急病上午還好好的,下午人就沒了。我就是在看完她最后一眼出來后,碰到的閆圳。你是沒瞅見啊,他可能是誤會了你有什么事了,臉都白了,人抖成那樣不自知,掐得我這兩個胳膊啊,回家一看都青了。丫頭,從這一點來看,他對你還是上心的,我聽說現(xiàn)在有什么婚姻咨詢師,你們要不要去咨詢咨詢,我覺得你們也不用走到分開這一步。” 原來還有這么一段,昨晚閆圳的一些反常舉動有了更合理的解釋,他是真嚇到了??磥恚俸萦驳男?,也不想背上逼人到自沙的罪名。 幾天后,安拙圓滿完成了志愿者的任務(wù),回到了海市。在福利院呆的后面幾天里,還算趕得不錯,沒有再經(jīng)歷停電事故,安拙在網(wǎng)上看到了入云大廈墜樓的新聞。 當她看到有詳細的報道說,傷者是大廈六十多層的住戶時,安拙想到了與她有過兩面之緣的女人。會不會是她? 所以,那天她躲的是她的離不掉婚的老公?回憶起第二次在電梯里見到那女人時,對方的精神面貌確實是越發(fā)的萎靡,想必是被她老公折磨了心志吧。 對這條新聞了解的越多,安拙越能體會到陳慶與閆圳找她不見的心情,兩個人應(yīng)該是都被嚇到了。因為這件事,安拙后幾天電話一直有帶在身上,與外界保持著聯(lián)系,不想再讓人為她擔心了。 這段志愿者的經(jīng)歷令安拙不再一味把目光,局限在自己不順心的事情上,心里透亮了不少。努力工作,作息規(guī)律,為第二次庭審做著積極的準備。 可能是因為同病相憐,安拙心里一直沒有放下跳樓的那個女人。在她又一次夢到了對方后,安拙決定去醫(yī)院看一看那人。 去醫(yī)院的路上,安拙收到了閆圳給她發(fā)的消息:今天有空嗎?說好的要談一談。 安拙給他回過去:要晚一點,我現(xiàn)在要去見一個人,其實有什么話你可以電話說的。 閆圳:去見誰? 安拙想想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去見跳樓的那個人,我與她算是認識。 閆圳沒再回她,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待她一接聽,就聽他說:“你別去,那樣負能量的人還是少接觸的好。” 安拙敷衍道:“我心里有數(shù),你不是要談嗎,就今天吧,要在哪談?” 閆圳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已說不服安拙,只說了一句:“一會兒我給你電話。”掛了電話,他就朝醫(yī)院而去,閆圳不能再經(jīng)歷一次上次的驚心動魄,他已經(jīng)被嚇到妥協(xié)了,他不想讓安拙接觸有自沙傾向的人,對她,閆圳現(xiàn)在有如驚弓之鳥,過猶不及。 安拙見到了墜樓的傷者,果然是那個女人。對方見到她倒是有些驚訝:“你怎么來了?” 安拙放下手中的水果:“來看看你。有些話想跟你說說。” 女人不明所以,但還是能感受到安拙的善意,她笑笑:“謝謝你來看我?!?/br> 安拙坐下,想了想才說道:“我跟你的情況一樣,也正在打離婚官司?!?/br> 女人瞪大了眼睛,忙問:“你老公也不同意嗎?他有家暴你嗎?還是出軌了?” 安拙點頭又搖頭:“對,他不同意,他要是同意了我們也鬧不到法庭上,但他沒有家暴,也不算出軌。我們只是感情不和,地位不對等。所以,恐怕比你還難離?!?/br> 女人若有所思:“那你比我幸運,我遇到的是個人渣。” “你都說他是人渣了,為了這么個玩意兒,差點丟了自己的命,根本不值得?!卑沧菊f出了今天來見對方的真實目的,她就是來勸人的,當初自己算是幫了她一回,實在不忍心看對方再想不開。 女人點頭:“我后悔了,不應(yīng)該這么做,傷害了自己,對方卻一點損失都沒有,太傻了?!?/br> 安拙還想再說點什么,病房門被推開了,閆圳大步走了進來,他來到安拙身邊,俯身對她說:“我來接你了,不要打擾傷者太久,人家要休息的,我們該走了?!?/br> 確實不好太過打擾,今天安拙說的這些話,還是有點交淺言深,反正她想說的也說了,于是站起來對病床上的女人說:“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了?!?/br> 安拙跟閆圳一起離開醫(yī)院,閆圳觀察著安拙的表情,安拙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問道:“你看什么?” 閆圳說:“你跟她的情況不一樣,你想要的都能實現(xiàn),不用考慮她走的那步?!?/br> 閆圳的這個應(yīng)激反應(yīng)還沒過去,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