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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好受?!?/br> 這次閆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今天太難受了,你先忍會兒?!?/br> 什么混蛋話,他私闖進來,嚇到她不說,還不明就里地對她進行著人身限制,反過來他倒不好受上了。 安拙扭了扭,質問他的話正要出口,卻被閆圳堵了上來,用嘴。 他吻得十分兇狠,是安拙四年記憶里沒有過的吻法。窒息、疼痛,安拙在感受到這兩種折磨后,閆圳終于從狂亂中慢慢清醒過來,開始了情|欲綿綿地侵蝕。 欲|望被挑起,大有蔓延的趨勢,安拙感覺到閆圳又要失控了,他的唇離開了她的,向下移去…… 安拙熟知閆圳忘情時是什么樣兒,不能再任他這樣下去,他今天跟往常太不一樣了,安拙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沒容安拙思考出對策,閆圳把她帶到了床邊,與她一起倒下去。 “你別這樣,閆圳!你嚇到我了?!?/br> 閆圳能明顯感覺到安拙的顫抖,顫抖可以分很多種,激動的,緊張地,可她明顯是恐懼的,她說她怕。 閆圳閉上了眼,用強大的意志力克制著自己,他壓在安拙身上足足有五六分鐘,安拙實在忍不下去了,對他說:“你太重了,壓到我了。” 閆圳咬著牙說:“不想我續(xù)繼下去,你就給我閉嘴?!苯K于,在安拙說完話沒一會兒,閆圳撐起身子慢慢移開。 直到他坐起來,安拙也馬上滾到一邊,站了起來,這期間安拙都沒有再發(fā)出聲音。 閆圳把手電拿起放好,讓它的光照耀著屋中央。 “你手機沒電了?”他問。 安拙:“???不知道,我今天進山,山里沒信號,我就沒帶?!遍Z圳默了默,表情復雜。安拙意識到了什么,從床前的小包里拿出手機,看到數(shù)不清的來電,留言與消息。 她看向閆圳:“出了什么事?這么急著找我?” 閆圳沒直接回答她,只說:“問你的律師,他找你都找瘋了,驚動到我這里來了?!?/br> 安拙轉身給陳慶回了個電話,陳慶激動地都走音了:“你可算是回我了,謝天謝地。” 陳慶把今天這出烏龍事件跟安拙說了,最后他說:“我聯(lián)系不上閆先生,李蘭芬律師也沒得到消息,你要不要給他們那邊去個電話,報個平安,畢竟是我先找的他們核實情況,你要覺得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去給李律師說?!?/br> 安拙:“不用了,我來吧。我在外地,今天一天沒帶手機,不好意思嚇到你?!?/br> 陳慶馬上說:“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我敏感了。也是事情太湊巧了,那女人跟你住得那么近,又同樣在鬧離婚,我就瞎想了……” 掛了電話,安拙明白了閆圳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沒有多話問他怎么找到她的,安拙知道,如果閆圳想要找一個人,他的方法及可用的渠道多著呢。 比如說查一下她的手機,里面有跟福利院聯(lián)系的所有記錄,還有她手機的定位,就算這里信號差,還是能定到她信號最后出現(xiàn)的位置的。她又沒有刻意出逃,用一些技術手段,找她還是很容易的。 所以,她消失的一天嚇到他了,所以,他剛才是在嚇唬她?還是被嚇后的應激反應? 安拙問閆圳:“所以,你以為我離婚不成,被你逼的跳樓了。” 昏暗的室內,安拙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也有感到他的不悅,閆圳不服:“我什么時候逼過你?” “沒逼嗎?潑臟水不算逼嗎?”安拙反問他。 “我什么時候潑你臟水了,我倒是給你洗了不少,可也沒見你感謝,倒是你的好同事,你應該去問問他?!蓖聝蓚€字被他咬得死死的。 安拙不想打嘴仗:“你敢做不敢認,我不跟你爭,沒意思?!?/br> 閆圳忍了忍,沒再跟她嗆,盡量做到心平氣和:“我們別吵了,這什么破地方,連個電都沒有。你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br> 他的暴戾安拙承受不來,一時的服軟也挺嚇人。 “你別這樣,就是烏龍一場,你也看到了我什么事都沒有?!?/br> 這屋很小,閆圳就近坐到床上,看安拙緊張的樣子,他無奈道:“你別緊張,咱們說說話,你怎么跑這里來了?” “參加了個公益活動,臨時替代老師教福利院的小朋友畫畫,過幾天我就回去了?!?/br> “下次出門要記得帶手機接電話,如果沒信號不方便的話,也要給家里人留下口信,不要像這次一樣讓人找不見?!遍Z圳還是心有余悸。 安拙沒說話,只點了下頭表示認可。 “今天太晚了,山路不好開,讓我在這住一宿,明天一早我就走。還有,等你回去,我們談談,真誠的?!比绻皇俏堇锾担沧疽欢馨l(fā)現(xiàn)閆圳眼里的哀色,而現(xiàn)在,一切都淹沒在了濃黑的夜色中。 安拙住的房間還是以前老師騰出來的,她也不好找福利院的負責人再要間屋。環(huán)視一圈,除了一張床,還有一張滕椅。 閆圳倒是自覺,走到滕椅處,拿腳踢了踢,回頭對安拙說:“我就在這就和一宿,天一亮就走,不會給這里給你添麻煩。” 安拙點點頭:“這張被單子給你?!?/br> 閆圳:“不用,我不冷?!闭f著,一向講究的男人,縮在不大的滕椅上,一截小腿與腳露在了外面,看著都替他難受得慌。 安拙以為有閆圳在這里,她會睡不著,可能是今天爬山累著了,躺下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而閆圳卻是一宿未眠,他得到安拙的方位后,自己開了車就過來了。一路上心急如火倒不覺得肩膀有多疼,但這會兒,見到了人,又在一開始控制她時用了力,身體上的疼痛加上精神上的思慮,讓經歷了商場上大大小小的溝坎也從不失眠的閆圳,嘗到了睡不著的滋味。 一旁舒緩又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響起,是閆圳熟悉的安拙睡著后的狀態(tài)。他笑了,可真是個沒心沒肺沒良心的。閆圳縮在滕椅里,躺著也不舒服,干脆站起來,走到安拙床邊,拿了把椅子過來坐下。 他的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月光傾灑進來,閆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安拙的睡顏。他的眉眼柔和了下來,一想到,這樣的安拙看一眼少一眼,閆圳的心里輕輕地被刺了一下,不太疼,但就是這樣刺著你,忽略不了。 他已決定做出最大的讓步,所以,他決定縱容自己一把,當是她的補償吧。閆圳站起來,輕輕地躺在了安拙的身后,溫柔地把她摟在了懷里。 閆圳很小心,他知道弄醒了安拙,她肯定是不干的。還好,她只是嚶嚀了一聲,就又睡過去了。 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不懂心機為何,在跟他的抗爭中,閆圳能察覺出她有想過跟他耍心眼,可后來她自己就忘了,依然尋著本心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