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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盛一頓:“呃……”平心而論,楚洮長得也好。畢竟跟楚星寧是雙胞胎,顏值上怎么也不可能差。但楚洮是個alpha,方盛只想跟他比誰更有男子氣魄,誰的信息素更能吸引Omega的注意,根本沒關(guān)注他長得好不好看。但江涉這么一提,他隱約覺得怪怪的。干嘛用楚洮跟楚星寧比。一個alpha一個Omega,比的著么。徐園莫名其妙道:“阿涉你覺得楚洮好看,你不會是……”江涉拍了他腦袋一下:“滾啊。”徐園嬉皮笑臉:“哎也行啊,誰說alpha不能cao呢,我涉哥這么牛逼,看上alpha又怎么了!”他其實(shí)就是開玩笑,因?yàn)镺mega對alpha的性-吸引是天生注定的。alpha不喜歡Omega而喜歡alpha發(fā)生的概率極其小,而且同樣是侵略性的信息素,互相沖撞著,怎么能和諧呢。江涉照著他腦袋輪了一巴掌,轉(zhuǎn)身朝學(xué)校走,淡聲道:“看上你妹。”徐園和方盛趕緊小跑著跟上去:“別氣啊,涉哥,開個玩笑嘛。”江涉走了兩步,朝方盛道:“你和楚洮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少來煩我?!?/br>方盛滿不在意:“還有什么可解決的,過去就過去了,只要他不惹我,我就放他一馬。”江涉突然停住腳步,冷眼望著方盛。他想到了楚洮脖子上的那條紅痕,清晰的,鼓起在淺薄的皮膚上面,隨著脈搏輕輕跳動,脆弱又倔強(qiáng)。看著怪讓人心疼的。方盛被他看的毛毛的,猛眨眼道:“干嘛?”江涉扯了扯唇角,移開目光:“我告訴你怎么解決,先道歉,然后少惹他?!?/br>作者有話要說: 有木有人在看呀……第10章楚洮和楚星寧騎車上學(xué),路過最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楚洮減慢車速,猶豫道:“哥,要不你先去學(xué)校吧,我買點(diǎn)東西。”楚星寧看起來依舊倦倦的,連眼睛都不怎么睜得開。但他還是停下車,單腿撐在路上:“我等你吧,不著急。”楚洮渾身一僵,手指緊緊攥住車把,抿了下唇。他是想去看看,衣服洗得怎么樣了,昨晚老板再三保證會洗,不出意外的話,今早就可以取了,他想早點(diǎn)還給江涉,也省的麻煩。但楚星寧在身邊,就有點(diǎn)不好辦。楚星寧艱難的抬起眼,雙臂抱著胃,有氣無力道:“怎么了?”楚洮眼神一閃,下意識摸了摸鼻尖:“沒什么,我還是不買了,怕同學(xué)都給我分沒了。嗯…但陶松有件衣服好像是在這兒洗的,我?guī)退纯丛趺礃恿??!?/br>楚星寧垂著頭,輕輕晃著腦袋:“那你去吧?!?/br>楚洮:“你沒事吧?”楚星寧搖頭,抱著胃,連一個字都不愿多說了。楚洮只好飛快的朝洗衣店騎去,早上的風(fēng)又冷又烈,這地方又是個四通八達(dá)的風(fēng)口,吹得他眼睛都快掙不開。等差不多快到了,他直接壓著馬路牙子騎上去,自行車猛地一顛,停在洗衣店門口。灰突突的玻璃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面的膠水糊的不夠嚴(yán)實(shí),A4紙一半黏在玻璃上,一半飄在風(fēng)里被吹得撲啦啦響。黑色加粗的字體迎風(fēng)飄揚(yáng),仿佛一位揮舞著手臂扭捏著腰肢的mama桑。【老板因急事回老家,下周一回來,如有必要,電話聯(lián)系?!?/br>楚洮:“……”楚洮:“?。?!”鐵門關(guān)著,里面一絲光亮都沒有。楚洮不信邪的跳下車,咣咣砸了兩下門。毫無動靜。他不知道江涉家有多少套校服,但據(jù)他了解,普通學(xué)生都是一人兩套換著穿,如果江涉沒有囤積校服的癖好,或者十分不愛干凈,那他周末必然是會換一套校服的。死了。死了死了死了。這特么讓他上哪兒弄一條校服褲子去。就算弄到了,要是讓江涉知道不是他原來那條,會不會事情更糟?這大佬不會有在褲子上做記號的心機(jī)吧!他長嘆了一口氣,扶起車子,快速朝回騎。再不抓緊,上課要來不及了。楚星寧看見他還問:“陶松的衣服洗好了嗎?”楚洮鐵青著臉,搖搖頭:“老板臨時有事,回老家了,下周一才能回來?!?/br>楚星寧蹙了蹙眉:“他為什么不在家洗衣服,非要送到洗衣店去?”楚洮抖了抖校服領(lǐng)子,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他傻唄?!?/br>就算他真把江涉的校服拿回家了,他媽肯定也分不出來。他確信,宋眠對他的關(guān)注還沒到這種程度。早知道就應(yīng)該拿回家。到了學(xué)校,他們在熟悉的胡同口鎖了車子,楚星寧突然原地站住,弓起背,抱著肚子不做聲。楚洮嚇了一跳,趕緊扶住他:“哥你怎么了?我送你去醫(yī)務(wù)室吧!”楚星寧半天才站直身子,蒼白著嘴唇道:“沒事,就是想去衛(wèi)生間了?!?/br>楚洮一路把他送到衛(wèi)生間門口,楚星寧催他趕緊回班級。楚洮猶猶豫豫不肯走,但這時,早自習(xí)的鈴聲響了,各班的值日生也都相繼回了班級。楚星寧道:“我真沒事,能不能別把我看的那么慫?!?/br>楚洮只好道:“那你要是不舒服,就讓人去三班找我。”值日生一走,走廊里靜悄悄的。有的班級已經(jīng)開始晨讀了。路過普通班的時候,楚洮站在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默默看了兩秒。普通班的門沒關(guān)緊,透過一拳寬的縫隙,他還能看見里面早讀的樣子。整整齊齊有條不紊,所有人都在為考一個好大學(xué)而努力著。朝陽透過純凈的玻璃,在桌面上投下一道道斜斜的痕跡,光線太過耀眼,有人鬧著晃眼,靠窗那排的學(xué)生“刺啦”一聲把窗簾拉上,將所有的光線阻擋在外。吧嗒。教室里的白熾燈被點(diǎn)亮,班主任敲敲黑板,不厭其煩的嘮叨:“一會兒聽寫啊,現(xiàn)在好好背,還有五分鐘。”楚洮之前的座位,被一個后排的同學(xué)占上,而陶松正貓著腰在桌面下忙活著什么。只有楚洮知道,他在打小抄。以前楚洮在的時候,陶松從來不用做小抄,因?yàn)槌紩嬖V他,有時候甚至偷偷幫他寫一兩個。現(xiàn)在,他的桌子,他的椅子,他的桌布甚至是他的同桌,全都有了新的主人,再也不屬于他了。楚洮突然有點(diǎn)想哭。曾經(jīng)覺得習(xí)以為常的生活,每天幾乎十幾個小時見面的同學(xué),現(xiàn)在都變成了過去式。他不清楚自己會被三班排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