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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壞事的人仁慈,對于那些壞到根上的人來說,他就是將人打下十八層地獄扒皮抽筋油炸火烤的活閻王,任何殘忍的手段他都能想得出來,有一千多種折磨人的法子,叫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主意也不少。 虞容繼續(xù)盯著他這雙手看,想褻瀆的人很多很多,男的,女的,丫鬟,太監(jiān),高門子弟,大家閨秀,他遇到過不少,但是真的敢上手的人只有姬玉。 她才是膽子最大的那個,從第一次見他就不怕他,不僅如此,還越來越放肆。 假借他的名義吃自己想吃的東西,在他東宮烤美食,被他拒絕還不放棄,一次又一次勸他吃飯,像是根本不把自己小命當回事,次次都在刀尖上跳舞。 現(xiàn)下更是厲害,拉他的手,又洗又搓,還掰他指縫,有時沒有輕重,用力大到銜接處被她扯的微疼,把他里面都揉紅了。 虞容突然輕嗤一聲,勾了勾一邊嘴角問:“本宮的手好看嗎?” 姬玉還在洗帕子,聞言誠實回答,“好看?!?/br> 虞容臉上那抹冷笑上揚,化為了愉悅的弧度,“好看也不會給你?!?/br> 姬玉眨眨眼,輕輕‘嗯’了一聲,擰干了帕子,道:“那只手?!?/br> 太子殿下想都沒想,擱下筆,將那只手伸到她面前。 姬玉挑了挑眉。 心說太子殿下的身子可比他的嘴誠實多了,就像本能一樣,舉到她眼皮子底下,這樣他沒辦法批折子,姿勢也別扭,所以那手又收了回去,擺放在另一側,軟軟的垂著。 這是叫她去那邊擦的意思,因為她仔細,確實有點耽誤功夫,姬玉沒拒絕,帶著水盆一起過去。 彼時他盤腿坐在地上,姬玉人在小板凳里,位置比他高,往他旁邊一挨,拉了他的手擼掉袖子,握住他消瘦白皙的手腕,順著小拇指開始清理。 他這雙手實在漂亮,有什么特殊癖好的人要是瞧見,怕是當場幸福的暈過去,在逃小手手,被抓住了肯定要囚禁起來日日觀看把玩。 姬玉心道醉心樓的楚館摸一下要給錢,還不少,關鍵沒有這廝金尊玉養(yǎng)的好看,她一個銅板沒花,摸了這么多下,賺到了。 占了便宜,姬玉不忘給他按踽按踽抵債,他已經握筆很久,從沒跑開始就在忙活,跑了還不忘帶上,可把他這雙手累的,要好生伺候著。 里里外外都拭了幾遍才作罷,雖然太子的小手手很漂亮,但她還有正事做,翻一翻太子殿下批好的奏折,要不然哪天這廝心血來潮丟給她做,她沒有準備又要經歷一次趕鴨子上架。 姬玉不喜歡,收拾了水盆,搬著她的小板凳坐到他對面,依舊和他共用一個桌子,剛拿了一本他改過的奏貼瞅,便見這廝將手里的毛筆從左邊換到右邊,他天賦異稟,兩只手都能寫字。 換完他左邊的手空下來,平時都用來壓翹起的書頁,現(xiàn)下像是無所事事一樣,頭都沒抬,眼也未看,直接朝一邊的架子摸索,很快拿掉掛鉤上的筆桿,擺在桌子上,玉潤的指頭屈起,‘嗖’的一下彈出去很遠。 有一就有二,有三有四,姬玉被他干擾的,根本無法靜心。 在太子殿下又一次亂來,還玩的不亦樂乎之后,姬玉終于忍不住放下摺子。 突然這么鬧,又不是口頭上的,就一只空暇的手來來回回折騰,在她面前不停的晃悠,就像在提醒她一樣,她再笨也琢磨過味。 太子殿下喜歡被拉手手,但是他不主動說,想叫她自個兒懂。 還好她腦子尚算靈活,這要是換個人,鐵定一臉蒙圈。 他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兒,如果不滿足他,他會一直來事,不是這個,就是那個,叫她根本沒辦法專注干自己的活,姬玉思忖一番還是嘆息一聲,成全了他。 “太子殿下手冷不冷?姬玉給您暖暖?!边€不能說他想拉,要主動體貼的以自己想的語氣。 太子殿下沒說話,但其實就是默認的意思,跟他相處幾天早就曉得他的逼樣,姬玉直接伸出手,握住他的。 本想敷衍一下,因為她要看東西,不能全心全意。手主要在顏值上,太瘦沒有rou,都是骨頭,又不柔軟好摸,應付一下便是。 但這廝忽而朝這邊瞧了一下,一雙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瞳子里藏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感覺像是威脅。 姬玉只好展開五指,和他緊緊相扣,像方才一樣。 這廝終于滿意,長睫毛翹起,緊皺的眉頭也松懈開來,但嘴依舊那么硬,“到底你給我暖,還是我給你暖,手這么涼?” 姬玉一點都不在意,太子殿下嘴里的話和他的身體要分開,根本不是一個‘整體’,如果兩者意見不統(tǒng)一,只要注意他的身子就好,比他嘴里的話誠實。 她微微收緊了些力道,太子殿下還跟剛剛似的,沒回應,但他低了頭繼續(xù)勞作。 這是他達到目的的表現(xiàn),只有把他伺候舒服了他才不鬧。 性子真的很擰巴。 姬玉沉下心看自個兒的,一本接著一本,一目三行,速度很快。 又是一個時辰不知不覺過去,姬玉效率高,虞容也不慢,加上一整天都在忙,終于完工,筆早就停了也不走,在看姬玉的小動作。 姬玉和他交握的手有一只大拇指是閑著的,那根指頭會來來回回掃著他的輪廓,偶爾她無意識的輕掰他的手,叫他手心向上,攥的生疼,時不時也會反過來,刮他手背,握的比下午輕松許多。 可能是習慣了? 虞容突然抽了手,姬玉這才反應過來,他批好奏折,要去歇息了。 睡了更好,她可以安靜的看自己的,盡快學東西,然而她的愿望落空,太子殿下人是到了床里,但只是趴著,沒睡,一只手掛在床沿,像是無聊一樣,舉起拽了個簾子上的麥穗朝她丟來。 麥穗才多大力道,一點不疼,第一次姬玉沒理,他很快丟了第二次,第三次,把暗紅色錦布上的掛件揪禿嚕了一片,偶爾挑著來,那處像女孩子的劉海,被人剪毀,不好看了。 姬玉心中無奈。 這廝才安分多久,又開始鬧騰。 方才拉手手的事她還沒忘,曉得是他又有了需求,是什么也門清,太子殿下不僅喜歡拉手手,還喜歡揉肚子。 姬玉起身去端茶,她的手涼,必須暖熱了才行。 也沒說自己干嘛,但太子殿下好像就是知道一樣,自覺從趴著,變成了正面躺著,為了方便她,刻意睡的離床邊近,這樣她一下就能夠著。 揉他肚子不需要兩只手,有一只還可以干自己的事,姬玉帶著一大堆的奏摺,還挪來了小板凳。 昨天沒有經驗,以為就一下下,直接坐在榻沿,彎的腰險些作廢。 今兒準備充足,確定沒問題了才伸出手,進他的被窩,也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