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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狀態(tài)。 聽話的不行,任人欺負似的,好些次連脾氣都發(fā)不出來,大概是怕她不敢再這樣干。 他畢竟是太子殿下,身份尊貴,有拿捏她生死的權利,一旦一次強行制止,往后姬玉肯定沒有勇氣。 她這個膽子都不敢的話,其他人更不用想,他再也體會不到這種感覺。 他又是個擰巴的性子,不會去故意提醒別人,全靠別人的智商高低,能不能猜透他。 姬玉雖然跟他認識沒多久,僅僅幾天,但見面和說話的次數(shù)可能是別人幾年的積累,一點不夸張。 為什么扮他沒人拆穿,因為這廝鮮少和人接觸。 每天那么忙,一得空肯定是睡覺啊,哪有時間跟別人玩。 也就她比較特殊,這廝為了叫她當好替身,模仿的像一點,在她面前幾乎沒有隱藏,又是最近距離觀察,一個屋檐下,幾乎十二個時辰貼身,不知不覺居然變成了最了解他的人。 姬玉驀地加重了力道,叫倆人的手握的更緊了些,是使了大勁的那種,會把人捏疼,但這廝依舊沒反應,猜測果然沒錯。 他就喜歡被人這么死死攥住的感覺。 會顯得在被疼愛嗎? 可能他的母后是這樣‘疼愛’他的,導致他以為所有‘疼愛’都是這樣,看看他對弟弟meimei,不打就罵,毒的一批,估計真這么覺得。 畸形了。 也不知要不要引導回來,他自己已經(jīng)是晚期,沒得拯救,他一對弟弟meimei還行。 姬玉決定以后多關注關注,治一治他的狗脾氣。 她抖了抖書,剛要繼續(xù)看,忽而聽到頭頂有人出聲。 “這送的是蔥嗎?分明是人參?!?/br> 姬玉:“……” 剛說完這廝喜歡被人牢牢握住的感覺,這廝立馬開始找茬,叫她有一種又要被打臉的感覺。 但太子殿下只是諷刺了一句而已,手上沒動。 他不動,姬玉也不動,“既然太子殿下想送人參,那姬玉就不客氣的收下了?!?/br> 她還是更喜歡跟太子殿下懟的感覺,也愛他使些有的沒得手段企圖掙脫她的‘束縛’,雖然它并沒有卵用,只會顯得太子殿下越來越可愛,叫她原本只有三成的心思,變成了十二成之外,沒別的作用。 反正他越折騰,姬玉越執(zhí)著。 他不掙扎其實也就被拉一下小手手,很平常的那種,最多時間久一點,因為姬玉想看他憋屈的表情。 然而他這只雄鷹過于桀驁,不肯低頭,非要使一個又一個的招數(shù)。 美人計,拿錢權誘惑她,各種各樣,好家伙,先是肚子被揉,后頸被摸,腦袋淪陷,摳腳丫子也沒能逃過一劫反而還被狠搓了一把。 實在是太慘烈了,慘烈到姬玉開始期待他繼續(xù),想知道下一次他會損失什么?又還能損失什么?哪里沒有被她侵占過? 姬玉書更是看不下去,一雙瞳子斜著,上上下下打量這廝。 肚子,后頸,腦袋,三千青絲,手都被她摸過,還有哪里沒有染指? 細細數(shù)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臉,脖頸,喉結,鎖骨,和背后的蝴蝶骨都沒有碰過,他就是女媧娘娘費心捏制的,每一個地方都精致異常,完美無缺,所以姬玉每一個位置都動了那么一點點的心思。 太子殿下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小眼神,冷哼一聲,“下流?!?/br> 姬玉一點都不在意,因為某個不下流的人嘴上說的兇,實則小手手還老老實實給她揣著,一動沒動。 這廝似乎也意識到一邊說她下流,一邊把手手給她握著的行為不太妥,想抽回來,沒成功,因為姬玉攥的很緊。 這廝也只是意思意思,示意自己在反抗,但是架不住她‘強迫’而已,所以那雙手依舊還握著。 姬玉低頭瞧了瞧那廝尚在掙扎,實則力道很小,幾乎沒有的手,調(diào)侃道,“不是說送人參嗎?姬玉怎么感覺送的是蘿卜?” 虞容:“……” 他那只手已然完全放棄反抗,像是懶得折騰一般,隨手甩在身后,提了筆繼續(xù)批閱奏折,接下來姬玉再說什么都不理。 就這樣安安靜靜坐了一個多時辰,倆人的手依舊交錯在一起,本來一冰一熱,后來都被他的體溫暖成了溫的,指縫間隱隱有些濕意,出了薄汗。 即便這樣,姬玉也沒有放手,剛剛沒有阻止他去上茅房,干這干嘛一開始還有些琢磨不透,現(xiàn)在明白過來,不會干擾握手,可以拉很長時間。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天色已然完全黑下,攥住他手的力道也一點點松懈,最后整個脫離。 虞容低垂下眼,什么都沒說,剛要將那只手擺在桌子上,摁一摁支楞的折子,手腕忽而一緊,被人握住。 他低頭看去,姬玉正拿了帕子覆蓋在他手上,像對待至寶一樣,一點一點的擦拭,態(tài)度很是誠懇認真,甚至于有那么一絲絲的神圣,像信徒在洗刷神像。 帕子是濕的,一處處,每個紋路,每個縫隙都給他翻出來,徹徹底底擦干洗凈,不讓它沾一點點的塵埃。 真像一個財迷對待自己碩.大的金子,亦或者說愛搞收藏的人得了一件寶貝古董。 而他就是那件寶貝古董。 第37章 他是禍水 太子殿下。 ‘寶貝古董’珍惜又稀少, 世上僅此一件,所以少女像對待易碎的花瓶,動作越來越輕柔。 按蹺一樣, 從他指頭到手心,前面后面,翻來覆去檢查了好幾遍,確定沒有污垢之后才放開, 低頭將帕子丟進不知何時準備好的盆里用溫水清了清。 可能是剛剛她松開他的時候, 那時他將這只手掛在一邊, 沒有動彈,過了許久才抬起, 剛要干點小活, 又被握住。 確實也該洗一洗了,方才倆人手心都是汗, 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亦或者兩個人都有,黏糊糊貼在指縫里, 不舒服,他能感覺到, 她自然也能。 虞容伸展開五指, 手背白皙無瑕, 手心也通透順心,被少女清的很干凈, 也很認真,足足花了好幾刻鐘方搞定。 就像孩童的小木馬,畫家最滿意的作品, 很喜歡很喜歡似的。 他歪了歪腦袋,不禁開始沉思,這只手有哪里特殊? 倒是有人夸過很好看,也有人用覬覦的眼神看著,那目光仿佛他是待宰的羔羊,被狼盯上,要一口將他活吞,咬掉他的手一樣,炙熱到讓人不舒服。 他將這雙手遞到那人跟前,那人又什么都不敢做,膽子小的宛如陰溝里的老鼠,只敢在背后看他,盯著他,似乎只要他一個松懈,就跳出來一口一口從指尖開始,生吞活嚼掉他這雙手。 他不喜歡膽小鬼,所以他把那個人剁了,挖了眼睛,剃了四肢,活生生弄死。 他只對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