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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青樓,不可能不會玩骰子,射箭,投壺樓里就有,在院里,專門供那些大少爺們寵幸,她跟著明王,玩多了自然也會。 “然后呢?” 似乎是她懂的太少,太子殿下不太滿意? 姬玉歪了歪腦袋,想了很久才道:“一點點的武功?” 院里的打手本身功夫也不高,就那個教他們的人還不錯,姬玉每天盯著看,學(xué)了些訓(xùn)練的法子,平時伺候完姑娘便尋個地方練,后來有了自己的房間更是方便,但只是打基礎(chǔ),大開大合跟人硬碰硬她可能不太行,勝在腳下穩(wěn),別人想弄倒她也不容易。 幾年前之所以得逞,是那個郡王世子喝的爛醉,身邊小廝也都是繡花枕頭,叫她悶著腦袋打了一頓,下手狠,又照著臉,他心生怨恨,這才順著線索找侯王世子麻煩,讓她計謀得逞。 “嗯。”太子殿下點頭,“繼續(xù)?!?/br> 姬玉反復(fù)將自己會的技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覺得就只有這些,“沒有了。” 太子殿下瞇眼,“就這么點?” 姬玉:“……” 這擱在民間已經(jīng)算很厲害,主要還是后來沒有人教,如果有的話,斷不止這些。 “如果非要說的話,其實姬玉還會一樣技能,而且是太子殿下不會的?!奔в癜l(fā)現(xiàn)自己就愛作死,還喜歡頂撞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還沒意識到她的壞心眼,狹長的睫毛蓋下來,挑眉問,“什么?” 姬玉坐直了身子,抬了眼,目光落在他身上,確定不會錯過他一絲一毫的微表情之后才一字一句道:“床——術(shù)?!?/br> ‘床’字一出口太子殿下已經(jīng)意識到什么,一雙眼闔的更嚴(yán),只剩下一條微小的細縫,瞳子隱在后頭,看不出具體的神態(tài),但肯定是不好的,因為他語氣很沖,“不要臉?!?/br> 這樣貌似也無法述說他此刻的心情,又加了一句,“不守婦道?!?/br> 姬玉:“……” 太子殿下是不是忘了,她本來就是青樓女子,守什么婦道? 姬玉沒有與他爭辯,肯定是爭不過的,就算可以,也不能這么做,會扶不穩(wěn)腦袋。 太子殿下不想放過她,眼中閃過一絲譏諷,“本宮十二歲便有四個通房丫鬟,你覺得本宮會不懂?” 有就代表用過嗎?看他平時的情況,連貼身伺候的宮女都不讓靠近,誰多看他一眼恨不能將人家的眼睛挖出來,再加上忙,肯定沒空享受。 當(dāng)然姬玉不會拆穿他,因為他就算真的沒用過,也應(yīng)該略懂一些,皇子從小會有人教這方面的知識。 她指的是勾引人的那種,太子殿下肯定不會。 他非要爭自己會,那就讓他爭唄,她心里明白他不會在床上勾引人就好。 太子似乎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xù),揭過問起了別的,“身上可有什么胎記和受過傷的痕跡?” 姬玉思忖片刻,搖搖頭,“沒有。” 從前確實經(jīng)常挨打,但青樓打人都不留痕跡,隔著被子往死里打,要不干脆吊起來,她以前因為學(xué)不會笑,三天兩頭被吊,包在被子里,一吊一天,下來的時候腳底下都是輕的,像踩著棉花。 后來伺候姑娘們,最多也就是掐一把,拿雞毛撣子打幾下罷了,大多還是對她不錯的,因為她這張臉就算抹黑,畫上斑點,五官還是緊湊精致的,舍不得打? 姬玉也不曉得,但她隱約感覺其中幾個似乎對她抱有不正常的想法。 從前覺得奇怪,為什么會喜歡她,還刻意打扮的很邋遢,臟兮兮的,又是個女孩子,現(xiàn)在看了太子殿下那張臉明白了,因為她這五官對女人確實吸引力極大。 長在自己臉上時不覺得,在別人身上才發(fā)現(xiàn)它的精致程度,像上天費勁巴拉捏制的,把別人襯的宛如泥點子,女媧隨便甩出來的。 這么夸自己有點奇怪,但見了太子殿下那張臉后,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姬玉望了望他,到現(xiàn)在還是覺得神奇,居然真的有兩個人可以相似到這種程度,不可思議。 以后摸自己,是不是就相當(dāng)于摸太子殿下了? “我胸口有道疤?!碧拥钕履侵还枪?jié)分明的手?jǐn)R在自己衣襟處,微微朝下一拉,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和上面的一道淺痕。 姬玉湊近了些瞧,傷疤不大,但是位置很上面,在衣襟的下面一點點,如果動作大了,有可能漏出來。 太子殿下有,她沒有,那就離暴露不遠了。 姬玉問他,“這個怎么辦?” 太子殿下似乎早有準(zhǔn)備,“去把床頭第一個柜子打開,里面的東西拿出來?!?/br> 姬玉老實去辦,大問題上她還是很聽話的,就每次太子懟她的時候忍不住想懟回來而已,當(dāng)然是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如果很戳太子殿下的話她不會講。 小命要緊。 那柜子里就一個小木盒,姬玉干脆整個拿出來,放在太子殿下的手邊,本意是給太子,但太子叫她打開。 姬玉開了蓋子瞅了瞅,里頭有很多的小瓷瓶,上下兩層,旁邊還有幾根細針,尾部沒有孔,不是用來縫衣裳的。 她有些好奇,干嘛使的? 還沒琢磨明白,太子殿下忽而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面對著她,將那邊衣襟整個拉下,露出大半的胸膛和圓潤的肩頭。 他真的很白,像久不見陽光的那種,渾身上下透著玉潤的光澤,仿佛最上等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地方微微發(fā)著光。 姬玉瞧了瞧他這個把疤痕袒露面向她的動作,再看看小木盒,眨眨眼,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這狗男人想用刺青掩蓋下疤痕。 但他一言不發(fā),也沒說刺什么?她會不會,就直接這么放心大膽的交給她了? 不怕她刺個烏龜? 或者想畫龍,畫成蟲也是個問題,他居然一點都不擔(dān)心? 該說他心大呢,還是放心她呢? 姬玉會畫畫,而且還不錯,但她從來沒給人在身上畫過,應(yīng)該是差不多的,只是換了個筆,換了個畫布而已。 她挪了挪膝蓋,半坐在太子殿下旁邊,離他很近很近,先觀察一下他那道傷痕,細長細長,像是被劍刺的。 時間久了,痕跡已經(jīng)很是淺淡,還是可以瞧見,因為他太白了,身上稍微多那么一點點的東西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姬玉把一個又一個的小瓷瓶打開,里面果然是各種顏色的顏料,那針是用來刺破表面,將顏料扎進肌膚下的。 她曉得之后開始琢磨刺什么,太子殿下這樣的美人,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給他搞個烏龜,那弄什么就成了問題。 想先畫個鶴,又覺得鶴不適合他,他雖然有仙氣,但更多的是陰沉,像個被帶孩子折磨瘋了的老母親,有那么一點頹廢的感覺。 姬玉實在想不出什么適合他,干脆問道,“太子殿下想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