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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似的。“不是同桌,不是同桌,是……是……”紀輕冉憋紅了臉,顧承執(zhí)無動于衷地望著他。久久地,男人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少年嘴里怯生生說出的那三個字。“……是愛人?!?/br>叫做妒恨顧承執(zhí)轉(zhuǎn)過身,沒再說一句話,然而牽著他的手用的力道極大,紀輕冉笑著回握男人的手,并行走在顧承執(zhí)身邊。—回到班級里,看到擔(dān)任體育委員的女生站在顧承執(zhí)位置前,眼里隱隱含淚的場景,紀輕冉下意識地一縮手,不習(xí)慣讓別人看到他和顧承執(zhí)這么親近的場景。顧承執(zh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竟然沒有強留,就將手插回了褲袋里。紀輕冉突然有種自己踩了雷的感覺,然而還沒等他開口,體委就先一步開口說道。“班里還差三個名額,明天就要交上去,我實在找不到人報名了,顧同學(xué)……”班里某些角落若有似無的視線投射了過來,帶著些看好戲的意味。紀輕冉剛想開口,就見到許聽嬉皮笑臉地拍了拍雙眼含淚的體委肩膀。r矣,運動會報名?。克阄液统A愷兩個唄。”體委感激地點了點頭,然而目光還是若有似無地在顧承執(zhí)身上打量著,少女眼底帶著不易察覺的羞怯意味。紀輕冉頓時覺得一把綠火要燒上自己的頭頂,他就說以著體育委員的號召力,班里怎么可能連三個報名參加運動會的名額都湊不齊呢?合著這人是把主意打到顧承執(zhí)身上了。—想到剩下那個名額湊不齊,這人還可能對顧承執(zhí)不依不饒,他就絕不給任何人趁虛而入的機會。紀輕冉深吸一口氣,站到顧承執(zhí)身前,第一次嘗試皮笑rou不笑地說道。“那也算我一個吧。”然而等紀輕冉的目光落在報名表上的時候,他拿著筆報名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竟然只剩下了一個男子一千米跑的項目,以著他的耐力和肺活量,他去參加校運會不是去送菜,而是去送死啊!然而正當(dāng)他心里打起鼓的時候,身后不知何時貼上了冰冷而結(jié)實的觸感,顧承執(zhí)握著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在簽名欄里寫下了紀輕冉三個字,男人微冷的聲音在他身側(cè)響起。“冉冉,別后悔?!?/br>感覺到自己的手連縮回去的可能都沒有,紀輕冉也快要像體委一樣兩眼含淚了,他倒是想后悔,可顧承執(zhí)不給他機會??!最后眼睜睜看著體委收回了那張報名表,紀輕冉深吸一口氣,求助似地望向了許聽。“校運會開始前,我們每天早起去跑步吧?!?/br>許聽?wèi)z惜地看了他一眼,“兄弟,不是我不幫你,只是我和楚華愷報的都是鉛球和跳遠啊。”紀輕冉就像徹底蔦了葉子的苗一樣,失落得連眼底都沒了光,所幸的是他的凳子這節(jié)課終于被人拿回來了,坐在嶄新而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的凳子上,紀輕冉靜靜思考著人生,突然很想擁有一臺時光機能穿回十分鐘前。畢竟顧承執(zhí)這塊墻角不是凡人能撬動的,可是他自己卻是很容易就能掛掉的。這么算起來,他在校運會上猝死的概率可能比顧承執(zhí)移情別戀的概率更大,總而言之,他覺得自己剛剛吃醋的樣子很像個傻子。就在他垂頭喪氣的時候,筆在紙上劃著的聲音從他耳邊傳來,紀輕冉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顧承執(zhí)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思學(xué)習(xí)。男人沒寫多久,就將一張白紙遞了過來,紀輕冉看到屬于他的名字下,被劃了一行行工整的表格,而在空白的格子里,有一個格子格外凸出地寫了加二十分的字,旁邊還有一格校運會的注釋。顧承執(zhí)冷淡的聲音低沉,帶著仿佛魔鬼般蠱惑意味在他耳邊響起。“加到六十分,前塵往事一筆勾銷,一百分,就算你追到了我?!?/br>紀輕冉瞥了顧承執(zhí)一眼,沒有追究男人放在他腰上的爪子到底算不算是沒追到之前的逾越行為。不過顧承執(zhí)都這么說了,他眼前似乎也有了一個奮斗目標(biāo),紀輕冉點了點頭,眼里重新煥發(fā)了斗志的光亮。“我會努力的?!?/br>而這份努力,就從晚上保護住自己身體的狀態(tài)開始。“恐龍尾巴可以捏,里面不可以捏……”抱住自己的睡衣尾巴根部,紀輕冉竭力想護住自己的清白,“明天我還要早起去跑步的,還是你讓我加油的?!?/br>顧承執(zhí)突然有種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然而能這么簡單就退讓,那也不是顧承執(zhí)了。男人誘哄著聲音低沉而微微嘶啞地說道。“好,那我就只捏恐龍尾巴。”只親脖子“只是摸肚皮……”然后在顧承執(zhí)一點一點哄騙中,紀輕冉只覺得自己像只被扒了殼翻著肚皮的烏龜,被吃干啃凈之前,他最后的一個想法是:如果這還是沒及格前的程度,他真正“追到”了顧承執(zhí),豈不是會更慘?在天際只亮出了點點日光的時候,紀輕冉縮著腳脖子,站在跑道上,還能感覺到身體某些部位的酸痛發(fā)軟。他覺得自己也未免太慘了,被騙著吃干抹凈之后,還得艱辛地從被窩爬起來跑步。綁緊自己鞋上的鞋帶,紀輕冉深吸了一口氣,最后只能怪自己不是那種得過且過,能夠厚著臉皮渾水摸魚參加運動會的人,就算他有了自己可能不是那些預(yù)備體校生對手的準備,可他還是沒有勇氣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被人甩到最末尾的最后一個。然而有雄心壯志固然好,然而等真的跑起來,只要一加快步伐和速度,紀輕冉就能感覺到肌rou格外強烈的撕扯異樣感,就算他昨晚強忍著讓顧承執(zhí)給他用陰氣安撫,可是尋常的行動還可以,一到了劇烈活動,這種疼痛就逐漸復(fù)蘇著,讓他的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冷汗。—股衣領(lǐng)傳來的力道陡然止住了他悶著頭向前跑的步伐,紀輕冉聽到顧承執(zhí)冷冰冰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還想在醫(yī)院呆一個月嗎?”聽到顧承執(zhí)的聲音,紀輕冉吸了吸鼻子,莫名就有種委屈感覺生出,如果不是顧承執(zhí)昨晚這么折騰他,他怎么可能又累又疼得都快邁不開腿?寂靜的跑道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相對站著,空曠漆黑的cao場上,只能看見遠處教室里亮起的微弱光芒。“誰讓你真去參加校運會了?”顧承執(zhí)的聲音越來越冷,然而卻上前一步,將他帶到了懷里,男人靠在他腰后的手冰冷,隱約侵入他體內(nèi)的寒氣宛如旋轉(zhuǎn)的刀子,然而在陰氣徹底消散開后,那些冰冷酸痛的地方逐漸傳來溫?zé)岫娣母杏X,暖融融得就像是顧承執(zhí)曾經(jīng)帶著體溫的手落在了他的身后。在這樣被遮擋了風(fēng)聲的寂靜cao場里,紀輕冉突然覺得自己鼻腔里的酸澀被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