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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為不現(xiàn)身就能保住性命?”楚幽哈哈大笑,現(xiàn)出身來:“好的,我讓你咒,我就站在這里,看看你能不能咒死我?!?/br>又一股飛砂走石向他奔襲而來,楚幽將其擋在護身靈光之外,那些砂石一時無法攻破。之后接連三道劍光襲來,楚幽祭出彎刀,一一擋下。楚綃祭起言靈花,將靈力灌入其中,她心中也有些不舍,她之所以想要這朵花,其實是因為……然而那只是一個小小的、屬于她自己的愿望,其實說不上多么重要,讓她用這個小小的心愿去換取楚幽伏法,她是愿意的。她遙遙向楚幽一指,就要開口讓其伏誅,然而楚幽卻率先抬手指向她,微笑著說:“全身癱瘓!”第44章伏誅楚綃睜大眼睛,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便四肢脫力軟到在地上,她的眼中滿是驚惶與不解,喃喃道:“你……為什么……”衛(wèi)凡驚駭不已,連忙跪在地上,將她的上身抱起來,那株言靈花還牢牢攥在楚綃手中。楚幽抱著雙臂笑道:“綃妹記性真差,我曾經(jīng)當著你的面吃過一株言靈花,你不記得了?”楚綃不可置信,呆呆望著天空:“怎……會……”原來那年花會上,楚幽買下那株言靈花之后,將其撕成條烘干泡茶喝掉,竟然得到了花中法力,一直保留著許愿的機會?楚綃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心中卻道,這他媽……也……可……以?!她雖然還活著,卻覺得自己與死了無異,而且死不瞑目。楚幽沒有殺她,卻比殺了她還要狠毒,一個千辛萬苦修至玄丹境界的修士,余下的兩百多年壽命都要在床上度過,全身癱瘓,動彈不得,每天睜著眼睛數(shù)時間等死,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惡毒的事情嗎?衛(wèi)凡兩眼通紅,想要摳開她的手,將那株花拿出來,卻怎么也摳不開。不遠處,在朱雀的烈焰侵襲之下早已焚燒殆盡的塔樓忽然發(fā)出轟隆悶響,承受不住自身重量,向著他們?nèi)祟^頂?shù)顾聛怼?/br>楚幽連忙躲遠,衛(wèi)凡原本想躲,卻想起楚綃還在這里,眼一閉,往她身上一撲,兩人身影被轟然砸落的塔樓吞沒。在楚幽躲避的同時,原本一直沒有動作的張允忽然身形一動,化作一道兇猛無匹、堅如磐石的驚天劍氣俯沖而來,速度之快令人錯愕,瞬間將楚幽身體斬成兩截!這一劍不但是張允灌注全部修為的一劍,亦將阮言鈞的一身法力吸收殆盡,兩人醞釀許久,等待的就是楚幽分心的這一刻,他二人不愿與其纏斗,只想一擊將之殺除!楚幽此人之所以難纏,便是在于其真身極難捕捉,唯一將其真身逼出的辦法,便是像上次在清浪湖那般,將天地靈氣盡數(shù)奪走,讓楚幽沒有靈氣可以依附。然而此地不同于清浪湖,有許多平民在此生活,他二人先前一直有所留手,并未將此地靈機奪取太過,便是不想對在此生活的鎮(zhèn)民造成影響,若是一個鎮(zhèn)子靈氣枯竭,家畜和植物都會變得難以養(yǎng)活,凡人若長期在此生活,壽命也不會長久。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兩人遲遲無法逼迫楚幽現(xiàn)身,一直在嘗試以別的辦法將其逼出。就在這時,衛(wèi)凡送來的言靈花恰好將楚幽引誘了出來,他們兩人本來也在觀望,如果楚綃真能用一朵花將楚幽咒死,那便省卻了許多力氣,只是萬萬沒想到,楚幽手中竟然藏有這么一張底牌,當真打得他們?nèi)f分錯愕。這一劍殺出,張允前沖幾步落在地上,也是氣空力盡,這一劍是一場豪賭,要是不成,那他們恐怕不得不用最壞的辦法解決問題。他轉(zhuǎn)頭看向倒落的塔樓,向里面喊道:“喂!你們還活著嗎!”廢墟里并無人聲傳來,阮言鈞落在他身邊,說:“死不了,他們兩人都有護體之物,最多受點輕傷?!?/br>張允于是點點頭,回頭去看他剛才擊殺楚幽的地方,一看便覺得不妙,他方才將楚幽軀體斬成兩段,從中掠過時感受到了熱血噴涌,便以為斬中了對方真身,心想這一下定然干掉了,然而此時看去,那地方卻不見尸身,只有一道鮮紅血跡潑在地上。張允不禁罵道:“我cao!”不用說,這景象一看就知道,這狗日的又跑了。張允幾乎絕望了,癱坐在地上,使勁捶了幾下地面。阮言鈞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實在是說不出什么,只是抬起一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張允忽然抬起頭,向某處望去。他們兩人同時聽到有人咳血的聲音,然后是腳步聲,楚幽的身影顯化出來,扶著汩汩流血的胸膛,搖搖晃晃走了幾步。之后,他在地上坐下,抬起手掌,示意他們住手,又咳了一口血出來,說:“好了,先別動手,我有幾句話要說?!?/br>他的護身靈光已經(jīng)被張允那一劍斬碎,此時毫無防備與兩人相對而坐,胸前裂開長長一條血縫。夕陽的殘暉將他的身體鍍上一層柔和的金色光暈,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隱沒,此刻是天地間最昏暗的兩個時刻之一,日頭已落,月亮還未升起,日月交替的間歇常常給人一種奇妙的被保護感,好像自己也隨著光線一同隱去。不知是否因為這樣,楚幽似乎有一點放松。張允亦然。看著楚幽的慘相,張允內(nèi)心無動于衷,卻也沒有立刻就要動手的意思,瞇著眼道:“快說吧,交代完遺言好上路?!?/br>楚幽望著他,笑了笑,說:“好,那我就說了。張允,你是個白眼狼,當初聽你承認你刺殺過阮言鈞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我對你那么好,你卻這樣回報我?!?/br>張允笑笑,說:“你對我好?你對我好的方式,就是把我關在不見天日的地方,用挫骨風折磨我一整年,意圖廢掉我全身修為,然后再隨手施些小恩小惠,指望我因此對你感恩戴德?”阮言鈞默不作聲聽著,漸漸眉心擰起,他低頭看向張允,又轉(zhuǎn)頭向楚幽看去,澄凈如深潭的一雙眼睛霎時顯出一抹銳色,殺意在其中隱隱浮動。楚幽攤了攤手:“可我后來不再害你,不也算是改邪歸正?我和你又有什么不同。曾經(jīng)想要謀害對方,后來良心發(fā)現(xiàn)決定收手,如果阮言鈞可以原諒你,你為什么不能原諒我?還是說,他根本不打算原諒你。”張允瞇著眼道:“這是我倆的事,關你屁事?!?/br>他一聽就知道這王八犢子想干什么,無非是打不過了,開始玩挑撥離間那一套。他明知道是這樣,對方最后那句話卻像一根毒針刺傷了他,令他胸口一陣刺痛。張允臉色當即有些不好。楚幽笑笑,轉(zhuǎn)而對阮言鈞道:“就是這樣,阮言鈞,我跟他都害過你,都是你的仇人,你應該把我們倆都殺掉。他比我更該死,因為他是你的手下,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