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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掐我脖子,然而剛剛能夠喘氣,他便覺得哪里怪怪的,使勁聞了兩下,突然嗅到一股甜甜的、十分纏綿的香味。阮言鈞臉色一變,連忙又給他捂上。這股突然出現(xiàn)的香味分明來意不善,似乎是從外面長廊上傳來的,想來是那朱雀找不到人,狗急跳墻要出陰招了,也不知給他們熏的是什么香,要是迷藥也就罷了,要是那什么……張允吸了兩口,當(dāng)時還不覺得有什么,過了片刻,卻覺得半邊身子都軟了,使不上力氣,心說,該不會真是那什么吧……第42章圍殺他心道,完了完了,搞不好自己努力保持多年的清白之身今天就要失守了……會是誰呢?會是哪位善男信女為了拯救他一條狗命而舍身取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又激動,又興奮,又緊張,心想,阮言鈞眼下和他就躺在一張床上,要是沒有意外,自己十有八九就要仰仗他救命了,按照一般劇情走向,他們倆會在床上這樣那樣一番,然后對彼此托付終身,然后吵架再和好,再吵架再和好,最終在兩萬米高空乘坐熱氣球互相表白,在普羅旺斯的花海里互通心意,什么什么的。他胡亂想了一通,越想越臉紅,不知怎地,竟然隱隱有些期待。張允心道,肯定是那香味的作用,要是發(fā)生了什么那可不是我的錯,都是朱雀害我的。阮言鈞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奇怪了,終于忍不住,低聲問:“你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只不過吸了兩口軟筋散而已,怎么還……”張允:“……”張允尷尬地咳了一聲,老老實實抱著阮言鈞,絲毫不敢動彈,也不好意思再想東想西,只能閉上眼裝睡。他們可以聽到,外面的房門正在被人一間一間打開,用不多久就會找到他們這里。阮言鈞當(dāng)機(jī)立斷,把張允翻過來,讓兩人調(diào)換了位置,他把張允使勁往床尾塞了塞,讓他趴在自己腿上,仍然用被子捂著,而后將自己上衣全部扯開,躺在床上裝癱瘓。房門響動了片刻,一個俊俏的青年男修走進(jìn)屋來,身上的烈火羽衣頓時令整個屋子火光通明。朱雀默默看了看床上兩人,捂住眼睛,退了出去。朱雀說:“抱歉抱歉,你們繼續(xù)?!?/br>張允心如死灰地撅著腚,趴在某人兩腿之間,心說,完了完了,不管今天這事結(jié)果如何,他的名節(jié)算是徹底毀了。楚幽高高地坐在安樂鎮(zhèn)最高的塔樓頂端,俯視整個鎮(zhèn)子,將各處情形盡收眼底。眼見那只朱雀來來回回找了許久,竟然一無所獲,連他也覺得有些詫異。他本想等朱雀將人找到,自己再去撿個現(xiàn)成便宜,把張允抓回來,這么一看,似乎情況有變。那張允也不知是躲到了哪里,或者得了什么人庇佑,竟然藏得這么隱蔽。不過,只要他肯施展能為,化作一片無形無質(zhì)的虛空,耐心潛入各個客棧探查,一定能把張允揪出來。只是他現(xiàn)在并不想這么做,如果朱雀找不到人,那么他也決定算了,放張允去過一天逍遙日子,反正次日就是清平花會,對方總不至于一直縮著不露面,只要張允不離開安樂鎮(zhèn),那他們總會再碰上的。朱雀望向鎮(zhèn)上最高的塔樓,冷哼一聲,一抖衣袍,飛身上了塔樓頂端。楚幽說:“怎么不找了?繼續(xù)找啊,別停。”朱雀雙目之中現(xiàn)出怒色:“找不到,還是找你吧,反正你是主兇,殺了你才算報仇?!?/br>話音方落,他張口一吐,噴出一道金色烈焰,向楚幽直撲而去!這一道金色烈焰并未碰到楚幽,也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墜落于塔樓頂端的瓦片之上,整座塔樓瞬間化作一片火海!街上眾人驚呼:“走火了!走火了!快救火!”這座塔樓乃是供人瞭望之用,只有某些特定的節(jié)日才向游人開放,此時樓中無人,朱雀出手便沒有顧忌。他立在樓頂,并指書寫咒文,片刻之后,將法力灌入其中,一掌向下打去,咒文亮起,化作一道耀眼火光,將整座塔樓籠罩其中,塔樓霎時變作一個法陣,他想以此陣?yán)ё〕?,使出先前藏而不用的殺招?/br>熊熊燃燒的塔樓引來許多救火之人,眾多玄門修士掐起水行訣,層層包圍塔樓,意圖控制火勢,然而所有的水靈法術(shù)還未觸及那澎湃烈焰,便被蒸發(fā)一空。朱雀皺了皺眉,揚起一道疾風(fēng),在塔樓底部筑起火墻,以免這些修為低微的凡人搗亂,破壞他的陣法。他面向虛空,大喊一聲:“你還不現(xiàn)身!”楚幽嘖了聲,在他的困陣之內(nèi)現(xiàn)出身形,毫無誠意地夸贊道:“哇,我被困住了,好厲害,說不定真的會被殺掉!”楚幽說罷,也不托大,祭起一柄銀色彎刀懸于頭頂,又聚起一道幽沉厚重的玄色護(hù)身靈光,將周身牢牢裹住,他能清楚地看到,周圍烈焰正在緩慢侵蝕著這道靈光,只是速度如同龜爬。如果對方就這點本事,照這個速度燒下去,恐怕三天三夜才能將他的護(hù)身靈光破掉,而他此刻耗去的法力到那時早已恢復(fù),隨手就能再起一道,豈不是要把朱雀氣得吐血?楚幽微微一笑,沖向朱雀,將護(hù)身靈光當(dāng)作盾牌,以手作刀,竟是要和對方rou搏!朱雀后退半步,避開了第一道攻擊,抓住楚幽手臂,就要向其身后一折。楚幽身經(jīng)百戰(zhàn),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一個旋身便擺脫了控制,靈巧得活像一只小鳥。脫困之后,楚幽動作不停,矮身橫腿一掃,欲挑朱雀下盤。那朱雀縱身而起,翻了個跟頭落在楚幽肩上,拿腳去踩他的頭,踩了兩下,口中不忘擠兌楚幽:“你這腦殼用來墊腳一點也不舒服?!?/br>楚幽眼神一暗,頭頂懸空的銀色彎刀一閃,就要將朱雀的腳踝斷去,朱雀再輕輕一躍,躲過刀影,身子凌空一翻,一手按在楚幽右肩,飛起一腳向他后背踹去。楚幽側(cè)身閃過,一把抓住朱雀手腕,反方向一折,只聽到“咔啪”一聲脆響,朱雀立刻后退,表情陰沉捂著右手。他的小臂方才被楚幽一下掰折,對鳥兒來說等同折翼,這一失手,便不好再化為鳥形遁走,此番若不爭出生死,雙方必然都不肯罷休。他并不因為一時的失利而感到緊張,適才雙方以拳腳試探,也只是互相探探底,楚幽似乎受困于陣法,不能遠(yuǎn)遁,知道這一點,他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塔樓底下,人群爆發(fā)出一陣陣爭執(zhí)之聲。“救火!快救火!”“火勢太大了,怎么救?!水行訣根本不管用!”有人飛身上到空中,看到塔樓頂端兩個摸不清底細(xì)的修士正在激斗,腳下火海正是由其中那個身穿烈火羽衣之人引起。本想上前詢問,卻發(fā)現(xiàn)塔樓范圍被陣法阻隔,以自己化靈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