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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沒想到張允竟然這么無恥,見勢不妙,立刻振翅往天上飛去,然而還沒脫出千丈,便被一道玄色刀影絞斷了脖子,從空中墜落下來。楚幽的身影漸漸在空中凝聚成形,降下地面來,將手里提著的另外兩只朱雀一扔,對張允道:“去把這些鳥烤了,能吃到神獸朱雀可是挺難得的,你就不用感謝我了?!?/br>張允心頭咯噔一跳,楚幽這分明是捅了朱雀窩了。張允用火行訣生了火,搞了些樹枝架著,把三只拔了毛的鳥架在上面燒烤,沒過多久便頻頻咽口水,心說這香氣簡直了?;ㄏ潞喼辟N在了火堆上,就差把臉一塊烤了,口水滴滴答答直往下流。四周傳來了悉悉索索的野獸的腳步聲,顯然都是被這香味吸引過來,然而被楚幽輕輕一睨,都默默退了回去。張允看了看那些虎豹豺狼熊留下的滿地口水,徑自將烤好的鳥拿起一只,咬了一口,只覺得外酥里嫩,rou香四溢,就算一百個爆漿雞排加起來放在他面前,他也可以做到目不斜視。且這鳥rou每吃一口,都有一股強(qiáng)橫靈流涌入體內(nèi),直沖玄丹,片刻便融入其中,不但滋補(bǔ)靈氣,甚至隱隱感到自身修為有所提升。要知道,邁入玄丹境界后,提升修為便是靠著水磨工夫,通過平日里一點一滴慢慢積攢,像這樣直接從外物中得到補(bǔ)養(yǎng)的機(jī)會幾乎沒有,因此張允毫不浪費,連骨頭架子也啃得干干凈凈。花下將一整只朱雀吃下肚后,卻是感覺渾身燥熱難耐,只覺得身體里有無窮熱意,急欲發(fā)泄,他在地上連連打了幾個滾,竟是壓抑不住,站起來向天一吼,沛然靈力貫通臟腑筋脈,直沖天頂,竟然直接破了開脈一關(guān),破關(guān)之后,體內(nèi)靈力激蕩仍不停止,推著他渾身修為一路升高,一直提升到了凝氣境界,那股靈力動蕩才堪堪止息。張允簡直目瞪口呆,他這便宜徒弟的修行之路怎么就這么簡單、這么順利?像是喬楓,出生在修仙世家,爹是一派掌門,生下來天資就比別人高一頭,就這樣也還是要從小積累、日夜修行,才能在十六歲踏入凝氣境界。而他這便宜徒弟自從化形之后,天天除了吃就是玩,除了玩就是吃,到頭來竟然能在楚幽這種魔王級別的反派手上蹭到好處,直接將功行提升兩個境界,這種機(jī)緣真是沒誰了。楚幽也不禁投去了目光,訝然對張允道:“你徒弟運氣真好?!?/br>張允道:“謝謝,你的運氣也不錯。”楚幽一想便知道,張允指的想必是滿月紅的事。楚幽道:“還行,我這人比較相信直覺,而我的直覺大多時候都是對的。”張允微微皺眉,好奇道:“你的直覺讓你四處殺人?”楚幽道:“那倒沒有,但我的直覺會告訴我,怎么殺人最簡單?!?/br>張允搖了搖頭,向后一躺,倒在地上閉目養(yǎng)神,此時夕陽已落,月上梢頭,舉目望去,空中繁星滿布。花下在附近又是跑又是嚎,終于消耗掉了滿身多余力氣,此時跑到他旁邊臥下,把頭靠著他腰間睡覺。張允伸手一攬,便將他圈住。機(jī)緣在何處。前路在何處。張允一邊忍不住思考,一邊又想將這些紛亂念頭從腦海中摒除。算上花會,他大約還有兩日可以用來考量,在這兩日中,他離自由只有一線之隔。第39章楚綃次日午后。安樂鎮(zhèn)上,花汀樓外。一個紅袍女子阻住了兩人去路。這女子目若星辰,肌膚勝雪,唇似雪中紅梅,相貌極是清麗,頭戴一頂靈華嵌月冠,腳踩云霓飛靴,打扮如此貴氣,顯然家世地位非同一般,此時她秀眉微蹙,攔在路前,手一伸,硬是不讓對面兩人過去。她對面這兩人,一個頭戴斗笠身穿麻衣,有意遮掩身份般微微低頭,因而看不清面容;另一個一襲藍(lán)色綢衣,長得清秀白凈,只是眉間隱有一股戾氣,正是夏至明本人,他對攔路女子怒目而視,道:“你是什么人,何故阻攔我倆?”紅袍女子絲毫也不看他,只注視著他身邊那麻衣道人,神情略有幾分嚴(yán)肅,只冷冷道:“我并未與你說話,退下?!?/br>夏至明一聽這話,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立時有些惱了,還欲爭辯,那女子卻無意與他多話,只盯著他身邊那人,話中隱隱透露出不容對方抗拒的威勢:“這位道兄請將斗笠摘去,叫我確認(rèn)一眼,只要你不是我欲尋之人,我自會放你離去?!?/br>她以為自己這番言辭咄咄逼人,對方要么遵行,要么定會被激怒,怎知對方按了按斗笠,竟然視她若無物,繞了一步繼續(xù)向前走去。女子反應(yīng)極快,回身一抓,欲扣住那人肩膀,對方卻微一閃身,令她一抓落空。女子心頭一震,再出兩招,都被對方輕松避過,不由暗暗心驚,她這幾招雖未使用靈力,僅以拳腳試探,然而放眼玄門各派,也沒有幾人能像這樣輕松應(yīng)付,當(dāng)下起了疑心,暗忖道:“莫非真的是他?”正當(dāng)她還要再試,對方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笑了一聲,將斗笠掀開些,道:“一別多年,我看楚道友眼力不行了?!?/br>紅袍女子顯然沒有料到此人身份,一驚之下,不禁也有些懊惱,道:“怎么是你?!阮……”話沒說完,阮言鈞已經(jīng)將她嘴巴捂上,將斗笠戴了回去,道:“是我怎樣?你以為是誰?”紅袍女子將他的手一把拍開,道:“阮道友,你是不是打架的時候傷到了腦子,好端端一個玄丹修士,一派掌門,怎么作這副窮酸打扮?還是說你們秋鶴堂經(jīng)營不濟(jì),連堂主都買不起衣裳了?!?/br>這名紅袍女子名叫楚綃,和楚幽同出一族,后來又拜入同一門下學(xué)刀,二人之間頗有些淵源,據(jù)說小時候還曾有過婚約,只是后來沒成。楚綃此人性如烈火,生來便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雖然脾氣差了點,但是為人正直,好管閑事,三十年前凝結(jié)玄丹之后便去往外洲,一直未回,如今忽然回來,也不知是覓得了機(jī)緣準(zhǔn)備回來苦修,還是在外面玩膩味了。阮言鈞也不理會她的挑釁,只淡淡問道:“何時回來的?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楚綃道:“剛回來沒幾日,還沒到家就聽說我那沒天良的族兄干了不少好事,這不,回家睡了一覺,洗個澡換件衣服,馬不停蹄就來找他的晦氣了?!?/br>阮言鈞微微一笑:“楚道友真是好膽識,我還以為這閑事沒人敢管,原來還是有不怕死的。”楚綃冷笑一聲,道:“你知道我的脾氣,楚家和太玄刀門要做縮頭烏龜,那是他們的事,他們不敢管,我敢?!?/br>阮言鈞倒是十分淡然,輕松笑道:“有信心是好,就怕本事不濟(jì),憑白折了性命?!?/br>說罷一揚手,示意她同行,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