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你饞的是皇位么、被甩后我獨自養(yǎng)娃、居安思危、戲竹馬、女裝后我被魔尊誤娶了、行刺失敗之后、驅魔大純陽、權臣養(yǎng)崽失敗后/jian臣他懷了龍種、為了破產(chǎn)我組男團出道了、偷奶吃
旁,湊到他跟前小聲道:“她唱曲兒可好聽了?!?/br>寧宴初看了場中素手談琵琶的美人一眼,微微蹙了蹙眉。“寫水牌走筆青蒼,按捺一段鏗鏘。何懼他金戈鐵馬,自有水袖來擋?!?/br>婉轉悠揚的歌聲繞梁不絕,祁鈺搖頭打著拍子,嘴里不時還哼哼幾句。伏賀也斟著小酒和狐朋狗友們喝了起來,只有寧宴初一動不動,漫不經(jīng)心的撐著下頷,目光不知落在何處。伏賀喝的興起,漸漸不滿足小杯斟酒,嚷著要讓人拿大碗來喝。祁鈺看見了連忙制止他,朝那幾個人道:“你們可不能讓他喝醉。”“為何?難道其中有什么緣由不曾?”祁鈺一臉高深莫測:“反正別讓他喝醉,不然我們都撒不了手?!?/br>不過這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伏賀此時已經(jīng)臉色潮紅,雙眼迷茫沒有焦點,上下眼皮聳拉著,似是昏昏欲睡。寧宴初察覺到了他的一樣,微微蹙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他沒有反應,這才起身要將他扶起來。祁鈺見狀連忙來到他面前,惶然道:“別碰他,千萬別讓他醒過來。”寧宴初眉頭皺的更緊了,看祁鈺臉色如臨大敵,不像是玩笑,這才微微放開手,淡聲道:“我去找廚房熬點醒酒湯過來?!?/br>寧宴初轉身剛走,祁鈺這才長舒一口氣,看了一眼呆呆的伏賀,輕手輕腳的就要后退幾步,生怕吵醒他。“唔.....”聽到伏賀忽然發(fā)聲,祁鈺頓時渾身一僵,抬頭便看見伏賀正直直的盯著自己,嚇得背上冷汗直冒。伏賀盯了半天,祁鈺也不敢動彈,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時,忽然伏賀歪了歪頭,露出了個傻笑,然后猛的朝祁鈺撲過去。祁鈺立刻慘叫一聲,然后開始躲閃,一邊捂住自己的嘴,一邊欲哭無淚叫道:“哪個龜孫灌他酒的,他醉了后要親人的!”兩人一個追一個躲,雅室內頓時亂做了一團。正吵鬧不堪時,雕花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只見寧宴初手里端著醒酒湯,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沉默的看著室內混亂的一幕。伏賀他正壓在祁鈺身上,臉上帶著仿佛逼迫黃花閨女就范的獰笑,而祁鈺正嚴嚴實實的捂著自己的臉,義正嚴辭:“別想毀我的清白?!?/br>瓷碗摔碎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然后咕嚕咕嚕的打開個轉,滾在伏賀腳邊。伏賀終于住了手,迷惘的抬起眼,便看見一個熟悉的人站在門口,神色冰冷的看著自己。“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了?!?/br>※※※※※※※※※※※※※※※※※※※※這就是攻為什么討厭受醉酒的原因了233333,必須得看住不看住就要出事。另外很快應該就能寫到鶴寶的死因了~大家可以猜猜他是怎么“死”的。第三十二把劍當天晚上伏賀醉的渾渾噩噩的回去,不僅被他的爹數(shù)落了一番,而且第二日去國子監(jiān)還在夫子那領了罰。因為寧宴初他給夫子告了密這件事,伏賀心懷芥蒂了好久,不過在這之后伏賀因為被夫子盯的嚴,也不敢再頻繁去風月勾欄之所。年關將至之時,當今圣上在宮中宴請朝臣權貴子弟,伏賀自然也在其中,而他的娘德善長公主特意從月素山趕了回來,她每年都會有一段時間帶上小女兒在山上寺廟禮佛,之所以不帶伏賀,是因為他是男客,不便長住尼姑庵。宮中盛宴上出席權貴眾多,伏賀看見了不少國子監(jiān)的熟面孔,祁鈺也在對面搖著折扇朝他點頭示意。伏賀心中一動,在人群中搜尋另一個人的身影,果然在不遠伏發(fā)現(xiàn)了他。寧宴初跟著自己的父親老侯爺一前一后落了座,攏了攏袖袍,微微抬頭,便對上了伏賀的視線。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伏賀微怔,隨即又想起了自己的正在和他冷戰(zhàn),連忙哼了一聲,然后別過眼去。寧宴初見狀眉稍微挑,神情意味不明。“錦思,你在看什么?”伏賀的娘親坐在他的身邊,只見她一襲牡丹繁華抹胸百水裙,外罩煙薄雪紗,保養(yǎng)得當?shù)哪樕贤耆床怀鲆涯赀^四十,儀態(tài)雍容華貴。伏賀聽見自己的娘親發(fā)話,連忙道:“沒什么?!?/br>德善公主微微一笑:“看你這目不轉睛的模樣,莫非是看上哪家的小姐?若是錦思有心上人,為娘自會替你出面?!?/br>伏賀聞言漲紅了臉:“沒有的事,娘你就愛打趣我,”德善公主愛憐的撫上他的臉頰,“三個孩子中你最讓我擔心,你爹想送你上戰(zhàn)場建功立業(yè),我卻只想你余生平平安安的過火。”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之間籠罩著淡淡的憂愁,輕聲嘆了口氣,低不可聞道:“如今這局面....”她與當今圣上本就不是一母所生,這生在了皇家,就算是同父同母,也都是人心隔著肚皮,更何況她與皇帝本就來往甚少。當年她違抗皇命拒了給她指的親事,嫁給了伏肅,皇帝那時便對她心存芥蒂。如今伏肅手握兵權,朝上武官以他馬首是瞻,這可犯了為人臣子的大忌,再加上孟氏一族的挑唆,將軍府如今可以說是岌岌可危。最重要的是她可是先皇的嫡女,說句冒大不諱的話,若不是她的母后未誕下嫡子,這皇帝的寶座還輪不到他來坐。又過了大約有半柱香的時間,皇帝才攜了孟貴妃及幾個皇子姍姍來遲。眾人行了禮后,這才紛紛落座。待坐定后,孟貴妃美眸微微一轉,落在了隔自己不遠的寧宴初身上,掩袖笑道:“這是哪家的公子,生的倒是一表人材?!?/br>她確實有蠱惑君王的資本,眉眼生的讓人移不開眼,美眸里似漣著盈盈水光,只一眼,便能讓男人魂牽夢繞。皇帝聽了她的話,板著臉詳怒道:“愛妃這是何意?”孟貴妃柔若無骨的手輕捶了捶皇帝的胸,嬌嗔道:“皇上這是在打趣臣妾,臣妾一心只有皇上,不過是想著替本家姊妹說說親,皇上就這樣誤會臣妾?!?/br>這番嬌聲軟語下來,皇帝的心自然已經(jīng)軟的一塌糊涂,已找不到東南西北,只握著她的手,調笑道:“是朕不好,惹愛妃生氣,說說看,是你哪個姊妹?”孟貴妃微微一笑,傾身湊到他耳邊低語片刻。皇帝聽完后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寧宴初,確實生的俊秀好看,也不難有人動心。“宴初算算日子也該及冠了吧,可有說過什么好親事?”此話一出,眾人神色都有了變化,老侯爺起身出列,恭聲道:“回皇上的話,未曾。”伏賀微微一怔,看向他身邊的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