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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輸光銀兩的事來的深刻。不過至少這之后伏賀再在國子監(jiān)見到寧宴初都會笑瞇瞇的打聲招呼,而寧宴初對他也會淡淡頷首回禮。這件事如果發(fā)生在別人身上自然不奇怪,可是發(fā)生在了寧宴初身上就不一般了。“錦思,你小子什么時候和寧宴初有了交情,我看他竟然會朝你回禮,這待遇可不一般。”伏賀正一筆一劃的認真描著畫,聞言頭也不抬道:“不告訴你?!?/br>旁邊的幾個友人皆笑出了聲,調(diào)侃道:“看來我們比不上寧小侯爺?!?/br>他們今日來的有些早,大多數(shù)學子都沒來,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寧宴初雖然已經(jīng)到了,但是因著今日要上的是繪藝課,寧宴初便去了窗邊空位坐著,描著窗外的梅花雪景。因此這幾人仗著距離遠,才敢肆無忌憚的討論寧宴初。伏賀聽了友人的戲言,終于抽空從自己的大作中抬起頭來,皺眉認真道:“你們不一樣?!?/br>“怎么個不一樣法?”伏賀咬了咬筆頭,皺著眉認真思索半天,才得出結(jié)論。“如果要說的話,應該就是和你們更熟一點?!?/br>幾人面面相覷,靜默片刻后,皆發(fā)出陣陣哄笑聲。“你竟然真的回答了?!?/br>“哈哈你可真有意思。”祁鈺更是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用扇子半掩住臉,搖頭連連道:“錦思啊錦思。”幾人的喧嘩吵鬧聲自然引起了其余人的注意,寧宴初筆下微微一頓,畫紙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抹刺眼的朱點。他垂眸看了一眼案上被自己不小心毀掉的畫,抿了抿唇,沉默不語。伏賀終于完成了自己的大作,心滿意足的欣賞了片刻,然后將畫上未干的墨跡小心翼翼上吹干,沾沾自喜道:“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看?!?/br>幾人看著畫上不明形狀的一團墨汁,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還是祁鈺干咳一聲,硬著頭皮夸了聲好看。伏賀更得意了,作勢就要將畫紙卷起,看樣子是想打算珍藏起來。“哦,對了,今晚記得早點到錦央閣,我點了檀娘唱曲兒?!?/br>伏賀一聽連忙抬起頭來,眼前一亮:“當真。”祁鈺手搖折扇,搖頭晃腦道:“自然當真?!鳖D了頓,又瞥了一眼不遠處坐的筆直端正的寧宴初,心中一動,朝伏賀笑道:“要不要把你另一個好兄弟叫上?”伏賀一臉茫然:“誰?”祁鈺將扇一合,輕拍掌心,示意伏賀朝不遠處望去,低聲道:“你說是誰?!?/br>伏賀循著他的視線望去,待看見是寧宴初時,不由微微一怔,然后堅決的搖了搖頭:“我覺得他肯定不會去的。”祁鈺吊兒郎當?shù)男α诵Γ骸安辉囈辉囋趺粗??莫非你是不敢去問?!?/br>伏賀果然立即被激怒了,瞪了瞪眼,“誰說我不敢?!?/br>說完便站起身來,氣勢十足的朝寧宴初的方向走去。身后的狐朋狗友中未乏還有那么一點良心的人在,神色有些擔憂道:“這樣真的好嗎?!?/br>祁鈺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你不懂,看錦思出丑一向是我最大的樂趣。”再說這邊的伏賀一開始氣勢洶洶的走向?qū)幯绯?,不過越走越?jīng)]底氣,等到了寧宴初面前時,已經(jīng)徹底打起了退堂鼓,但是后面有人在看著,不好意思臨陣退縮。寧宴初低頭神情專注的描著畫,察覺到面前有人站著,這才淡淡的抬了抬眼皮。伏賀干咳一聲,抬了抬下巴,“廢話不多說,今日下學后跟我走一趟?!?/br>說完之后,連忙趁身后人看不見,眼神躲閃,壓低聲音含糊道:“給個面子好不好,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br>寧宴初挑了挑眉稍,唇角浮現(xiàn)出一絲淡淡笑意,不過很快便又恢復了常色。“在這之前。”他一邊不急不緩的說著,一邊朝伏賀臉上伸手過去。伏賀來不及反應,便只覺臉頰上傳來一陣溫涼的觸感,頓時嚇得跳到離他三丈遠,儼然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你...你摸我臉干什么?”寧宴初顯然沒想到伏賀有這么大的反應,挑了挑眉,而后微抬起手,輕輕捻了捻指頭的墨汁。“你看你的臉?!?/br>伏賀微怔,然后連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臉,然后低頭一看,手上一片烏黑,肯定是自己畫畫的時候沾到臉上的墨汁。身后忽然傳來一陣憋笑聲。回頭一看,果然看見祁鈺等人笑的正開懷,想必是方才故意沒有提醒他的,等著看他出丑。伏賀怒不可遏,氣的當場就要發(fā)作。正要沖過去時,忽然身旁的寧宴初制止了他的動作,出聲道:“我去,”笑聲頓時戛然而止。伏賀也愣住了,隨即頓時喜笑顏開,“當真!”寧宴初面不改色:“我騙你有什么好處?!?/br>伏賀不由心花怒放,當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朝祁鈺等人揚了揚下巴,得意道:“從今日起,寧宴初便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們都要靠邊站。”寧宴初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我們不是不熟嗎?”伏賀一噎,原來他都聽見了。雖然寧宴初答應了自己下學后的邀約,但是因為他還不知道是去青樓勾欄之所,所以伏賀心中一直十分忐忑。當看見錦央閣竟然是一家妓館時,寧宴初的臉果然黑了一半,面無表情的盯著伏賀看。伏賀有些心虛的別開眼,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只是逛逛而已?!?/br>門口立著攬客的妓女看著一行人錦衣華服,便知來頭不小,連忙嬌笑著將人引了進去。剛?cè)腴w內(nèi),一陣甜膩的香粉胭脂味便爭先恐后的涌了過來。伏賀不由打了個噴嚏,然后揉了揉鼻子。閣里正廳內(nèi)立了幾個朱紅大柱,帷幔縹緲,香爐上方煙霧繚繞,歌舞升平,絲竹管弦之聲不絕于耳。老鴇從樓梯上裊裊婷婷的走了下來,一看見為首的祁鈺等人,便知是熟客,會心笑道:“人已經(jīng)在上面等著了?!?/br>她的視線瞥過眾人,經(jīng)過身后的伏賀和寧宴初,微微頓了頓,但還是面不改色的做了個手勢,恭聲道:“請吧?!?/br>伏賀一行人上了樓來到一扇雕花檀木門前,輕輕推開門,果然見檀娘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檀娘雖年過二五,但依然能坐穩(wěn)錦央閣的頭牌不是沒有道理的。只見她穿著一襲碧色織錦流蘇裙,頭梳隨云髻,柳眉彎彎,五官清麗,氣質(zhì)如空谷幽蘭般清冷。雅室內(nèi)擺放著幾桌方案,案幾上有著美酒佳肴,入了座后,檀娘微微曲膝向眾人行了禮,然后微微垂眸,手指靈活撥弄了一下琵琶,如珠玉落盤般清脆悅耳的絲竹聲緩緩響起。伏賀坐在寧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