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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不然連流浪漢都沒有一個,想找個證人都找不到。” “總要試一試?!本叭絷氐溃骸皟词忠欢ú荒芊胚^,但無辜者也不能被冤枉,把滕英衛(wèi)再找來,詳細的問一下他什么時候去的九孔橋,什么時候回來,走的哪一條路線。然后一路打聽一下,說不定有人看見他離開,或者有人看見他在上午才回來,都有可能成為不在場的證據(jù)?!?/br> “行,我這就去?!被ㄐ酗L將包酥油餅的紙團揪起來,突然就嘆了口氣。 “嘆什么氣?”葉長安不由道:“昨晚上沒休息好,累了?” 這要是景若曦,通宵了一個晚上就算是要出去查案也早被葉長安趕去休息了??墒菍ㄐ酗L來說應該不算什么才是,不至于會嘆這一口氣。 卻不料花行風悠悠道:“少爺,其實以前我們一直都挺好奇,也有很多猜想,你到底會給咱們找個什么樣的少夫人呢?” 也不知花行風怎么就突然想到了這么,葉長安和景若曦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 花行風也沒指望誰接話,自己接著道:“但是京城里的小姐公主,咱們算來算去,只覺得一個都不合適。不是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好?!?/br> “真的么?”景若曦有點興趣,八卦道:“在你們眼里,公主也配不上你們少爺么?” “那可不是,想想就別扭啊?!被ㄐ酗L正色道。 “那可怎么辦,注孤生啊。”景若曦嘖嘖一聲,同情的看著一臉無語的葉長安。 卻不料花行風拍了拍衣服上莫須有的灰:“但是如今天天看你們出雙入對的,竟然覺得還挺般配的。哈哈哈……” 花行風像是個神經(jīng)病一般的哈哈兩聲,然后像是被火燎了尾巴一樣縱身躥了起來,連院門都沒走,從墻頭便躥了出去。 花行風的人竄出去之后,景若曦才后知后覺的看見他越過的墻面上,插著個閃著光的暗器。再想想剛才,似乎聽到了叮的一聲。 葉長安走過去將暗器拽出來,也沒看清楚什么動作便塞進了袖子的護腕里,然后一臉丟人的轉(zhuǎn)過頭來:“這小子說話向來不過腦子,沒大沒小胡言亂語的,你別生氣,別理他就行。” “我生氣干什么?”景若曦想想以前,再想想現(xiàn)在,好笑:“他這是夸我呢,以前不熟悉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哦。”葉長安來了興趣:“不熟悉的時候,怎么說的?” 那還能怎么說,當然沒好話啦,不過景若曦一點兒也不想重復昨日的故事,給了葉長安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便去看秦瑤。 秦瑤雖然身體很孱弱,但不是受傷,只是因為三日未進飲食的虛弱,因此吃了飯喝了水,慢慢倒也恢復了過來,景若曦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了,正在院子里慢慢的走動。 景若曦忙快步過去扶住她:“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不多睡會兒?” “不能再睡了?!鼻噩帞[擺手:“你不是說我躺了三天么,感覺骨頭都要躺散架了,再不下床走動走動,我都不會走路了。” 第347章 生病還是中邪 “也對?!本叭絷氐溃骸岸嘧邉幼邉訉ι眢w好。大夫說你的身體沒什么大毛病,只是大概之前傷過,所以這段時間過的安逸了,突然就一下子都發(fā)出來了。不過總歸身體沒有什么大問題,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就好了?!?/br> 秦瑤躺了三天手腳發(fā)軟,雖然這會兒吃飽喝足了還是沒有完全恢復,扶著景若曦慢慢的走了幾步,卻不說話。 “怎么了?”景若曦看她的表情,只以為是擔心身體,便道:“你自己就會醫(yī)術(shù),要是身體有什么不適,難道感覺不出來么?確實是沒事的?!?/br> 秦瑤還是沉默,似乎在想什么,景若曦總覺得她似乎有話想說,也就不說話,就扶著她慢慢的走。一直走了兩圈,秦瑤才輕聲道:“若曦。” “嗯?” “我總覺得有些奇怪?!?/br> “怎么了?” “我的身體我心里有數(shù)。”秦瑤慢慢道:“我怎么可能突然就昏過去了呢,而且還昏迷了好幾天沒醒?!?/br> 景若曦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好在之前就想過秦瑤可能懷疑,因此和葉長安燕名他們都對過詞,別說漏嘴。 畢竟如果只是昏迷一會兒,那什么說辭都可以搪塞過去,但昏迷了兩天三夜,任誰也會想要弄個清楚明白。生病中毒中了邪術(shù),總要有個說法。 “是挺奇怪的?!本叭絷厣袂樽匀舻牡溃骸八阅阋院笠欢ㄒ⒁庑┥眢w,這年紀輕輕的,可別落下一身病根?!?/br> 景若曦這話沒什么問題,無論是真心的關(guān)心,還是客氣話,話都是這么說的。 但是秦瑤卻緩緩的搖了搖頭:“若曦,我總覺得我不是生病?!?/br> “不是生病,那是中邪了?”景若曦從善如流:“這幾日正好有點熱,等你恢復幾天,我陪你去青山寺里燒個香吧。” “你不是不信么?” “我是不信啊?!本叭絷靥谷坏溃骸翱赡悴皇切琶?。我陪你去,就權(quán)當是散心了?!?/br> 青山寺前些日子雖然出了大案子,但朝廷處理的非??焖?,不過短短月余,已經(jīng)將盤根錯覺牽扯在其中的僧侶全部處理了,外面不會知道那么多,只知道案子破了,青山寺依舊佛音裊裊,水秀山青。 “那也好?!鼻噩幉幌袷翘信d趣的樣子,但也不愿意拂景若曦的好意,便應了,左右也無事,出去散散心也好。她在京城的時間比景若曦還短,也沒去過青山寺,但也聽過這是大梁第一的名寺。 景若曦笑了笑,散散心什么的倒是其次,關(guān)鍵是要避一避。徐佳瑩未必會那么快離開,而且就她對這姑娘的了解,未必會善罷甘休。 一個能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說出那樣挑釁話來的姑娘,一個能接受不管是母親還是姨母的建議,爬上表哥床的姑娘,是不可能在短期內(nèi)變得內(nèi)斂含蓄的,她今天早上的沉默只是因為短期內(nèi)受的打擊有些大,所以沒回過神來罷了。 等緩上個一兩日,徐佳瑩一定會琢磨出新的辦法,不是對付葉長安的就是對付自己的。葉長安她惹不起,但自己一定是她的眼中釘,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那日吃飯的時候她就提出了要和她促膝夜談的要求。 兩人又說了些話,便聽人來報,說滕英衛(wèi)來了。 “是什么人?”秦瑤沒跟上這一回的劇情。 “一個案子的嫌疑人?!本叭絷氐溃骸拔乙鋈ヒ幌?,你休息吧?!?/br> “我也不休息了?!鼻噩幍溃骸拔蚁氤鋈ヒ幌隆!?/br> “去哪兒?”景若曦有些不解。 “你不是買了個鋪子么?”秦瑤有些不好意思:“說可以讓我開個醫(yī)館的,我想去看看。我自己去就行,你去忙不用管我。” 景若曦確實是這么打算的,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