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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兩人便一起看著景若曦。 景若曦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是說的通,但都是非常主觀的猜測,而且你說顏小玉父母沒有殺人動機,我也不同意?!?/br> “他們有什么理由殺人?”葉長安實在是想不到。 “很簡單,因為拒絕不了。”景若曦道:“如果他們只是一對正常的父母,在知道女兒的未婚夫得了這樣的病,時日無多之后。一定想要退婚。,但是江亭父母一定不愿意退婚,那么兩邊就產(chǎn)生了矛盾。在一方死活不愿意退婚的情況下,怎么樣才能讓婚事無效呢?最極端的方法就是,弄死一個?!?/br> “沒有人能和死人結婚,江亭死了,婚事自然就不得不取消了。” 燕名不同意:“那他們也不可能連自己的女兒一起害死?!?/br> “他們當然不想害死自己的女兒,可這世上有些事情叫做意外。”景若曦聳了聳肩:“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來呢?!?/br> 景若曦突然說起深奧的人生哲理起來,叫葉長安和燕名都有些無語。 “對了?!毖嗝溃骸澳悴皇翘柗Q可以看出一人是不是說謊么?把幾個有嫌疑的人都找來,你就直接問人是不是他們殺的,看一看他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不就行了。” “……”景若曦面無表情看著燕名:“我并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看出對方是不是說謊,但是……我能看出你提出這個辦法,并不是為了盡快破案,而是想看我出丑?!?/br> 就算是測謊儀也不是百分百準確的,也有各種意外情況,更別說她一個大活人,這話說著玩兒呢? 燕名被拆穿并不尷尬,反而道:“那你這軍師也不能白收錢,總得出點主義?!?/br> “有?!本叭絷卣溃骸坝幸粋€可以即刻解決問題的辦法。” “說。” “離開這里?!本叭絷啬潜砬橐膊恢峭嫘€是認真:“大人,這不過是一樁尋常的案子,我們?yōu)槭裁匆??為什么不交給本地的官府去查呢,如果我們一路看見案子一路查,你不怕回到京城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么?” 之前是因為孩子求情,她也就認了,愿意幫忙?,F(xiàn)在算什么呢? 有些意外景若曦會這么說,葉長安愣了下:“你著急回京,有事?” 景若曦也老實:“我很想盡快見到那位小姐?!?/br> “害怕?”葉長安神情終于緩和里一點。 “有一點。”景若曦抱著胳膊四下看看:“也不知為什么,最近總覺得有點不安。說不出的感覺?!?/br> 這感覺可以籠統(tǒng)的規(guī)劃為女人的直覺,說不清道不明,沒有理由沒有原因。 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就算是不怕血不怕死人,在面對過殺手后感覺到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葉長安愛才心切,正要安撫景若曦幾句,突然門被撞開了。 花行風也來不及通報就推開了門,站在門口臉色難看:“少爺,江戰(zhàn)死了?!?/br> 第219章 不纏不散 江戰(zhàn)死在回家的路上,景若曦和葉長安跟著花行風到的時候,邊上已經(jīng)站了好幾個舉著火把的村民,將他團團圍住。 “大人,您可來了,快來看?!笨h令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站在江戰(zhàn)邊上,神色嚴肅。 只見江戰(zhàn)躺在地上,已經(jīng)沒了呼吸,景若曦蹲下身來,先沒看他是怎么死的,而是看見了他的臉。 江戰(zhàn)的臉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有一朵鮮紅的花。 “葉大人?!笨h令非常惶恐:“這,這……這是……” 連環(huán)女殺手的事情,雖然不是在這里發(fā)生的,但是因為是一起大案,縱然為了避免恐慌沒有全國上下的貼通緝令,也通知了周邊地區(qū)的官員。所以一旁的村民都不知所以,但是縣令立刻就先到了。 葉長安抬了抬手讓他別說話,而是道:“若曦,檢查一下他的死因?!?/br> 之前最后一個受害者是被人割喉而死,非常明顯得血流了半身。但是江戰(zhàn)的身上看不出什么血跡,不知道是死于何因。莫非是和之前的受害者死因一樣?那豈不是說明,兇手又走回了本來的軌道? 其實不用葉長安說,景若曦已經(jīng)開始檢查了,而且很快,就查出了死因。 江戰(zhàn)的脖子上,有一條深深的勒痕。 “大人,你看?!本叭絷乜戳艘幌拢骸敖瓚?zhàn)頸部有溝狀凹痕,皮膚有點狀出血,面色青紫。他是被勒死的,而且是被從后面勒死的,他肩胛部位的表皮剝脫,還有擦傷,是在臨死前掙扎反抗時造成的?!?/br> 葉長安點了點頭,就喜歡景若曦這么專業(yè)。同樣的一件事情,如果是讓燕名來看,很可能會立刻得出結論,江戰(zhàn)是被掐死的。但是同樣的結論,景若曦會告訴你為什么,還可以從中引申出許多細節(jié)。 于是葉長安道:“還能看出什么?” 景若曦又細細看了江戰(zhàn)的傷口:“兇器……” “兇器是什么?” “一種比較細,但是很結實的線狀物體?!?/br> “那就是繩子唄,什么線狀物體?”花行風有點不解,但是又有點不服氣的道:“若曦,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么?” “我是法……咳咳,我是仵作,我需要嚴謹?!本叭絷氐溃骸安⒎撬械木€狀物體都是繩子。” “那你說。”花行風不服氣:“還有什么?” “不知道。”景若曦說著,接了一只火把,細細的看江戰(zhàn)的傷口,還有領子,突然唉了一聲。 葉長安連忙湊了過去:“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景若曦纖細的手指在衣服領子便捏了一下:“領子上好像是沾了什么東西?!?/br> 葉長安也舉了一只火把,看向景若曦指著的地方。只見江戰(zhàn)的衣服領子上,有一點點黃色的痕跡,因為他在為兒子辦喪事所以穿了一身白色,要不然的話,這一點痕跡蹭在黑衣服上,怕是很難看出來。 可這東西是什么呢,葉長安和景若曦研究了一下,花行風和燕名也都湊過來一起看,甚至縣令和本地的仵作都一起過來看了,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可能這個跟兇器沒有關系?!弊罱K有人道;“只是不小心在哪里蹭到了?!?/br>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本叭絷刈罱K也放棄了:“不過這是一個疑點,要記錄下來?!?/br> 其實這話說也是白說,誰記錄,還不是她記錄。 “不管用什么兇器,能徒手將一個男人勒死,這個兇手的力氣確實是不小啊?!本叭絷卣f著,視線移到了江戰(zhàn)的臉上,咦了一聲,隨后伸出手,在他臉上的血色蓮花上面碰了碰。 景若曦將手指放在耳邊聞了聞。 “聞出有什么味道么?”燕名道:“我聽說每個胭脂的味道都不一樣,如果我們去找能做出這個胭脂的店,是不是有可能找到賣胭脂的人?!?/br> “這不是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