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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怎么不對?” “葉大人,你什么意思?”景若曦道:“如果不想讓我查這個案子,直接告訴燕名不就行了。為什么還讓他把資料拿來?” “不是不讓你查?!比~長安道:“而是要你查,仔仔細細的查,認認真真的查?!?/br> 葉長安也不說是個多嚴肅冷漠的上司,但是工作的時候至少是很認真的,說正事說案子的時候不愛開玩笑,這話自然也不是開玩笑。 景若曦不由的奇怪道:“為什么?” “不是時若揚委托你的么?”葉長安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你答應(yīng)他了就得做到啊,難道因為他是個孩子,所以就想糊弄?這不是你做人的原則吧?!?/br> “真的是因為這個理由?”景若曦瞇了瞇眼:“葉大人,你實話實說吧。若真是這個理由,那我不會查的,什么糊弄不糊弄,孩子沒成年呢,大人說了算。既然當媽的說不讓查,我肯定不會再查。等他長大,有本事自己查,沒本事,那就不必查了,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br> “真的不查?”葉長安道:“明知道這案子有貓膩,你不好奇么?” “不好奇。”景若曦心如止水:“我連跟自己有關(guān)的事情都不好奇,更別說跟自己無關(guān)的?!?/br> 為什么葉長安會將自己留在身邊,他三番五次的懷疑和試探是為了什么,要說懷疑,景若曦要解開的謎團太多,自己的都忙不過來,更別說別人的。 葉長安沉默了一下,雖然覺得景若曦這話很不合常理,但卻又奇怪的覺得這話和她的性格十分符合。通透的叫人害怕。 “既然這樣,那我就明說了。”葉長安緩緩道:“這案子,我命令你查?!?/br> “為什么?”意料之中,但景若曦還是道:“葉大人,你是讓我查時有志是不是冤枉的,還是讓我查這案子到底有什么隱情?” “都要查?!比~長安毫不猶豫:“給我清清楚楚,仔仔細細的查,把和這個案子相關(guān)的每一個人,每一個細節(jié)都扒出來?!?/br> 那斬釘截鐵的語氣,好像時有志不是一個異族的酒肆老板,而是葉長安的什么好兄弟一樣。 景若曦道:“葉大人,你讓我查這案子,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你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 “我就是問你知道什么,除了檔案上寫的,你一定還知道其他的事情吧?!本叭絷氐溃骸斑@事情就是你要查清楚的原因?!?/br> 葉長安竟然也不否認:“我當然知道?!?/br> 然后景若曦就等著葉長安說,但是等來等去,卻也沒見他有打算再說話。 葉長安突然站起來:“行了,你去查吧,需要什么告訴燕名就行了,或者讓燕名來找我?!?/br> “???”景若曦忙站起來:“你這就要走了?” “對?!比~長安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內(nèi)室:“怎么,要留我休息嗎?” “呵呵?!本叭絷仄ばou不笑一聲:“葉大人,我是為你做事,你知道的不告訴我,那讓我怎么查?” “你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只要結(jié)果?!比~長安完全不講道理:“不過不著急,先把駱易城的事情辦妥吧。駱易城的事情不辦妥,我看你也沒有心思?!?/br> 說完,葉長安就走了,景若曦看著桌上攤開的檔案,心里只有五個字,一群神經(jīng)病。 在這之前,她只覺得這案子其實一點也不復(fù)雜,檔案里寫的過程身份也很清楚,就算是另有隱情,還有一個沒出現(xiàn)的人,那人的身份也不會太復(fù)雜,只是一樁簡單的爭風(fēng)吃醋罷了。 可是如今顯然不是這么回事,連葉長安都牽扯了進來,這件事情就復(fù)雜。 景若曦想想,又出去喊了一聲,讓人搬了幾壇沒有拆封的酒來,又去了一趟衙門里的小庫房,要了點藥。 景若曦在房間里忙活了半天,將酒壇放在了墻角,寫上大大的幾個字:“不能喝。”然后便出了門。 駱易城又進了牢房,但是這次和上一次不同,這一次是有目的的,只是心境更加的沉重。 景若曦進去的時候,他正靠在墻邊,失神的望著空蕩蕩的墻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駱易城?!本叭絷氐吐晢玖寺?。 駱易城回過神來:“若曦,你來了?!?/br> 景若曦也不進去,靠著欄桿坐下:“吃過了么?” 在牢里話家常有點好笑,不過駱易城還是道:“吃過了,你呢?!?/br> “我也吃過了?!本叭絷氐溃骸安贿^還是給你帶了點點心,喏,你沒來得及吃的酒釀,還有梅子酥餅。” “謝謝。”駱易城走過去,將點心盤子就放在地上,打開裝著酒釀的壇子。 景若曦還帶了碗和勺子,駱易城將酒釀倒出來,一人一碗,一人一個勺子,對坐著吃了起來。 “能吃就好?!本叭絷爻灾鴩@了口氣:“你也是這么大的人了,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安慰的話我就不說了,死者已矣,活著的,活好每一天吧?!?/br> “你真是太敷衍了?!瘪樢壮且哺鴩@口氣:“至少也要說一聲節(jié)哀順變?!?/br> “那節(jié)哀順變吧?!本叭絷氐溃骸暗冗@事情結(jié)束,好好的讓高僧給她做一場法事超度,找個風(fēng)水好的地方,安葬了她。” 第117章 遺產(chǎn)分配 死都死了,怎么也回不來了,景若曦也做不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來,只好延續(xù)了自己一貫的冷酷無情,真心卻平淡的安慰了駱易城幾句。 “人死不能復(fù)生,傷心也沒有用了?!本叭絷氐溃骸岸椅艺f句實在話……” “你說?!瘪樢壮敲碱^微皺的看著景若曦,感覺不像是柔情脈脈的話,應(yīng)該又是一把刀子。 “你meimei命真的苦?!本叭絷匾坏短舻鸟樢壮切睦锏窝骸罢f真的,一個姑娘家,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除非是心智異常堅定強大的人,要不然的話,死了是一種解脫?!?/br> 駱易城瞪大了眼睛看著景若曦,半響道:“我知道你是個直爽的性子,但是你這話也太不近人情了,平常你這么說話,沒被人打過么?” “平常我這么說話,我是缺心眼么?”景若曦哼了一聲:“只有跟朋友,我真心當做的朋友,才會這么說?!?/br> 駱易城扯了扯嘴角:“謝謝景姑娘把我當朋友,我很榮幸?!?/br> “不必榮幸,能和駱少爺做朋友,也是我的榮幸。”景若曦嘆了口氣,不再跟他胡扯:“剛才的話我是真心的,我聽你說希影的性格,是個溫柔和善的女子,她被逼到殺人那一步,可想而知經(jīng)歷了多少內(nèi)心煎熬?!?/br> “我知道。”駱易城道:“要不是逼到了退無可退,她怎么可能殺人。當時我對他們的恨也不少,甚至也想過要殺了他們,但是當我知道希影真的下了手的時候,我那種震驚……那種震驚,比我自己殺了人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