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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絕體絕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的職業(yè)直覺告訴他,接連兩天來失血過多,他需要立即入睡保存體力。只是卻苦于有人很沒眼力見地一直坐在欄桿那頭喋喋不休,周少尉的安眠計劃一直沒能實現(xiàn)。

“深深啊,你可千萬別恨小美人兒,我們上聽證會之前就說好了,一定不能把你交給元老院那幫子老家伙,所以小美人兒也是為了你好才演了這出戲……”

周浦深虛弱地抬眼撇了眼蹲在玻璃屏障之外的那人一眼,完全不想搭理他。

“深深啊我就知道你生氣了,所以我才來這里勸你,無論如何咱們技術(shù)部都是一家,可千萬不能搞內(nèi)訌……”

周浦深心想沒錯我現(xiàn)在就想搞內(nèi)訌,要不是條件不允許現(xiàn)在就跳出來打死你這個碎嘴的。

“深深……你看看我唄看看我,你到底是生氣了還是太累呀……”

“少校,”周浦深用盡了全部的涵養(yǎng)試著語氣平和地對梁淺說話,“我沒生氣,我只是需要休息。”

“啊你果然累了,”外面的人絲毫沒有感知到即將逼近的危險氣息,沒個正形地靠在玻璃窗上,眼淚汪汪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讓岑教授明天再來。”

周浦深陡然一個鯉魚打挺,用全身上下唯一完好的左手拽過床上的毯子,蓋上了背部那些猙獰的傷痕。他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我還好,岑教授來一趟不容易,還是讓他進(jìn)來吧?!?/br>
“嚶深深你真是區(qū)別對待,對我是一百個不待見,遇見心尖尖兒上的人就……”

周浦深聽不下去了,連忙出聲打斷了他。少尉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早年還不知人心險惡的時候?qū)⑿牡椎脑拰χ簻\說了個底朝天,現(xiàn)在叫人抓住了把柄。

“哼,害羞了。”梁淺卻還不準(zhǔn)備放過他,微微向前側(cè)了身子去看那人表情,看見周浦深黝黑如同深潭的眸子望著天窗外,星光在他的眼底倒映出璀璨的光華,表情并不如梁淺所想的羞惱,反倒是帶著些認(rèn)真的坦坦蕩蕩。

梁淺有些愣了,繼續(xù)問他:“說真的,你接下來到底打算怎么辦。”

“不怎么辦?!敝芷稚顩]有任何猶豫,他在鋼絲床上側(cè)過了身,整個人成側(cè)臥伏,粗糙的毛毯將他從胸口到腳尖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朝里縮了縮,臉龐朝著墻壁,盡量把臉上那些猙獰的傷口藏在陰影里,“他想做什么我會幫他,他不想做什么我也會幫他擋住,我只要能陪著他,就夠了?!?/br>
梁淺看著周浦深別別扭扭的動作,心知他是不想讓岑路知道他傷得有多重,于是長嘆一聲:“我想也是,瞧你這個八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的的樣子,我都替你覺得丟人?!?/br>
梁淺說這話,半是恨鐵不成鋼半也是真的,聽證會那天周浦深從頭頂?shù)叫乜诙急桓]懷葉好好地招呼過了,被扛回看守所時已經(jīng)半是昏迷狀態(tài),鮮血染紅了大半軍服,結(jié)成了血痂。后勤兵怎么清理都清理不干凈,無奈之下只能再給他換了一件新的。

陪審團(tuán)瞧了這出戲,將行刑的權(quán)利交給了軍部,可憐這傷患頭上的傷還沒好透,就又被拖進(jìn)了審訊室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三十鞭,即便梁淺已經(jīng)交代過行刑時手腳輕些,可那皮質(zhì)的鞭子足有三寸粗,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皮rou上,移開時便是一道紅得發(fā)黑的印記。打完三十鞭,周浦深整塊背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rou,青青紫紫的傷痕滲著血絲橫貫在白皙的皮膚上,觸目驚心得讓人頭皮發(fā)麻。

可饒是如此,行刑時周浦深依舊一聲都沒吭,就那么老老實實地任人教訓(xùn)他。梁淺瞧這他那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就心想,你好歹叫兩聲,叫了我也好有理由給你減刑啊。

可是沒有。

周浦深就這樣實實在在地用這一身的傷痕,堵住了元老院的嘴。

梁淺這邊的門被人敲響了,他轉(zhuǎn)身朝走廊看去,岑路正站在那里,眼光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中幽幽地望著這邊,神色凝重。

梁淺已經(jīng)不忍心再去看周浦深眼底那一瞬間迸發(fā)出的光,像是溺水的人發(fā)現(xiàn)了岸上扔下來的一根救命繩。

他搖了搖頭,走出了審訊室。

岑路盯著周浦深慌張的臉,神色不辨喜怒。他不被允許進(jìn)入周浦深所在的監(jiān)禁室,只能透過整面的玻璃看他。幸好岑路此時也也沒有與對面的人親密接觸的意思。

岑路的眼神略過周浦深裹著的那條臟兮兮的被子,冷眼瞧著他像個大姑娘似的將自己裹得一點空隙都不漏,只剩一雙黑溜溜的眼。岑路忍不住嘆了口氣,拿起掛在墻壁上的電話:“被子這么臟,傷口感染了怎么辦。”

周浦深聞言將被子朝下褪了褪,聲音悶悶地從電話里傳來:“我沒事。這里冷,哥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他說的是實話,此刻正是倒春寒的時候,拘留所條件不比軍艦大樓,再者被送來此處的多半也是窮兇極惡之徒,并不能享受暖氣加身的待遇。外頭的寒意慢慢地透過審訊室薄薄的墻壁滲透進(jìn)來,漸漸地連兩人說話間都開始呼出白氣。

岑路不理他,只是不緊不慢地坐了下來:“怎么了不待見哥?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

周浦深急了,連忙辯解:“當(dāng)然不是!哥能來我當(dāng)然高興,只是……”

只是,不想給你看見我這幅狼狽模樣罷了。

后面半句周浦深當(dāng)然說不出口,于是突然沉默下來,只是盯著岑路疲憊的神色,在心底干巴巴地著急。

岑路笑了,唇邊挽起的弧度被月光點亮:“既然看見我高興,就別趕我走了。我可是軟磨硬泡才得了這個機(jī)會來看你,不陪夠本怎么能走?!?/br>
這話說得有些輕浮,岑路平日我行我素慣了,并未意識到方才那番話的不妥之處,周浦深聽了卻慢慢紅了耳根,也不再多言語。

“你不問我是怎么拿到許可的嗎?”岑路有些不滿意那人突然的沉默,急于告知自己為來見周浦深而編的理由。周浦深看出了他幼稚的想法,于是從善如流地問:“哥是怎么搞定那幫死腦筋的?”

岑路此刻也忘了維持方才的怨懟臉,帶著些興奮地炫耀自己的急中生智:“我說,我要給我的學(xué)生補(bǔ)習(xí)微積分,要不然他落下太多,跟不上班上進(jìn)度?!?/br>
周浦深:“……他們答應(yīng)了?”

“對啊,你不清楚,”岑路添油加醋地說,“帝工大把學(xué)生看得很重要,畢竟是老牌子,口碑可不能砸了。”

周浦深看著那人重新變得生動起來的臉,暗暗松了口氣。他原本以為岑路是來興師問罪的,畢竟在聽證會時他沒有領(lǐng)岑路的情,情愿挨這一身的皮rou之苦也不愿意他違背自己的良知。岑路是個品格高尚的人,硬讓他違背自己的心意做事會讓他難受,周浦深想到此處情不自禁地?fù)P起嘴角,這點他比誰都清楚。

此刻他無意澆岑路冷水,只是瞧見那人小小得意的模樣覺得可愛,心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