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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的,心也向著自己兄弟,把白卉的話套了出來,只答應(yīng)她轉(zhuǎn)達(dá)意思,卻沒有把陳年一的聯(lián)系方式給她。被霍銳瞪了一眼,陸疏行灰溜溜回座位去了。因為陸疏行這番話,沈愈一直到考試之前都有點心不在焉。上輩子,陳年一應(yīng)該是沒有轉(zhuǎn)學(xué)的,那么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些事情的發(fā)生,可以說,現(xiàn)在的這一切,應(yīng)該算是他間接導(dǎo)致的。進(jìn)考場之前,陸疏行和戚榮享受到了從來沒享受過的待遇。老大親自把他們送進(jìn)了考場。理科班最后一個考場的人也嚇到了,坐在考場里的幾個人盯著教室后門口的霍銳不敢出聲討論。去考場的路上,沈愈強迫自己拉回思緒,跟在霍銳身邊,兩個人肩膀碰著肩膀走著,到后門口的時候,沈愈甚至忘了能讓自己蹭一蹭的學(xué)神之力就在自己旁邊,半只腳剛踏進(jìn)門,被拉了一下手腕。手腕上傳來不屬于自己的溫度,沈愈才轉(zhuǎn)過頭,看了霍銳一眼。陸疏行和戚榮停在門口:“那啥,老大再見!”兩人進(jìn)了教室,沈愈還隱隱聽見陸疏行吐槽:“老大怎么回事……最近是不是被什么垃圾東西附身了?!?/br>離考試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兩人站在走廊里。周圍人多,霍銳一直抓著他的手腕。沈愈往回縮了下,霍銳反而抓的更緊。他不說話,霍銳便皺著眉盯著他。“霍銳是不是要和他同桌打起來了?”“馬上考試了,不至于吧……”“……”周圍有人在議論。霍銳黑著臉:“說話?!?/br>從早自習(xí)開始,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該吃醋的不應(yīng)該是自己?把酸奶給了白卉……沈愈抿了下唇:“先去考試?!?/br>有些話,沈愈沒辦法說。他總不能告訴霍銳,自己是重生的,可是現(xiàn)在,卻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xiàn)改變了別人的命運。就算陳年一不無辜,白卉也不那么無辜,可是他們本來的人生,卻因為自己的存在出現(xiàn)為了不該有的變數(shù)。現(xiàn)在是他們倆,那以后會不會還有別的人?他給了霍銳一個安撫性的眼神:“我只是有點擔(dān)心考試,你……”他話沒說完,霍銳往他身邊湊了點,兩人的手臂幾乎快要交纏在一起,可是身后都是同學(xué)們說話的聲音。沈愈只覺得突然之間一切都被霍銳身上淺淡的沐浴露味道所蓋住了。“讓你蹭點。”他聽見霍銳慢吞吞道。大概是業(yè)務(wù)不太熟練,說這話的時候,霍銳面無表情。……一天的考試很快過去。大概是考試的壓力過大,早上因為白卉的事情帶來的負(fù)面情緒漸漸消散的差不多了。一直到晚自習(xí)結(jié)束回宿舍的路上,他被霍銳拖著進(jìn)了學(xué)校的小樹林。小樹林是學(xué)校的情侶圣地,地處偏僻,情侶和教導(dǎo)主任常年光顧之地。只不過最近考試期,小樹林里沒有約會的情侶,這幾天不僅是學(xué)生自律,老師查的也比較松,不用擔(dān)心被人看見。沈愈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被霍銳一聲不吭按著肩膀,后背抵在了樹干上,后腦勺還墊著一只手,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壓著。附近沒有路燈,只能靠著遠(yuǎn)處的路燈隱隱看清身前的人。霍銳仿佛帶了身怨氣,沈愈起初是睜著眼睛。霍銳大概還在為早上的事情生氣,落下來的吻一點也不帶克制。經(jīng)過了上次在樓道里的那個吻,沈愈已經(jīng)完全清楚,每次接吻,霍銳都已經(jīng)十分克制,他在盡量地不讓自己不適,盡量地放輕力道讓自己覺得舒服。星光順著樹間的縫隙落下來,落在霍銳的眼睛里。沈愈往后退了退,腳跟也抵在了樹上。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大概是很不滿沈愈現(xiàn)在還睜著眼睛,霍銳輕咬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去親他的眼皮。這幾天考試,兩個人憋的都難受,哪怕接吻都只是蜻蜓點水。可是現(xiàn)在,誰也不想忍。意識到霍銳的意圖,沈愈輕笑了聲,乖乖閉上了眼,原本推拒著他肩膀的手也改為扣著他的后頸。男生和男生,毫無章法,毫無溫和。可偏偏又讓人覺得心口滿脹。“如果有人因為你改變了人生,你會不會覺得自己是有罪的?”兩人坐在草地上,這幾天一直都是好天氣,草地上很干。沈愈半仰著頭,靠在霍銳的手臂上,男生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聽到他說話,霍銳動了動另一只手的手指,抹了下沈愈的唇角。“沒有如果?!被翡J皺眉,“你要是說陳年一出國的事情。”霍銳嗤笑了一聲,略帶嘲諷:“那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跟你有關(guān)系么?”他掐著沈愈的后頸,似乎是帶著懲罰意味的,逼著他看向自己,男生大概是真的因為這件事煩惱,在他說出這話之后,神色rou眼可見的低落下來。沈愈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沒有他,上輩子的陳年一一直跟在霍銳身邊,那是他羨慕的一段時間。可是,他并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兩個人與自己原來的人生背道而馳。見他還是這副表情,霍銳略有些不耐煩,“白卉作弊,那是她自己選的,就算沒有年狗的事情,你能保證她不作弊?”“她被影響,那是她自己的問題,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你覺得,你能影響到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的人生?”沈愈難得聽霍銳講這么多話,尤其是最后一句話,聽上去像是似是而非的情話。沈愈的心緒被打亂了一點。眉眼漸漸垂了下來,一直到視線齊平:“你怎么什么都猜得到?!?/br>霍銳語氣略有點不屑:“你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br>他邊說著,邊勾著沈愈的后頸,湊上去親了親對方的唇角。事實上,這是他今天鉆研了一天想出來的答案。今天沈愈的情緒不對勁,是從陸疏行講了那些話之后,霍銳雖然不在意別人的事情,但是關(guān)于男朋友的事情,很難不去在意,以至于今天一天,他都在觀察沈愈的個人情緒問題。如果不是因為考試,他可能早就觀察出來了。這個人,自己說過的話轉(zhuǎn)頭就忘了,當(dāng)初讓他別把事情憋在心里,結(jié)果自己倒是做的挺好的。沈愈笑了聲,腦袋往對方肩膀上蹭,對方下意識地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對于兩個身高相差不多的人來說,這個動作有點不太方便,而且十分黏膩。但是沒有誰嫌棄。仿佛這是他們最常見的姿態(tài)。十一月底的晚上很冷,但心是溫?zé)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