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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委婉地和段舒舒提了一下,霍銳也沒有陳年一的聯(lián)系方式了,所以他加了白卉也沒有用。他并不是什么熱心的人。然后沒看消息,就再次切回了兩人的視頻聊天界面。霍銳剛剛頭發(fā)還沒干,只是這會兒全部都暗了下來,什么都看不見了。“麻煩精。”霍銳突然啞著嗓子喊了他一聲。沈愈啊了一聲:“怎么了,男朋友?!?/br>“你頭發(fā)還沒干吧?把頭發(fā)吹干了再睡……”他話音未落。霍銳再次翻了個身,盯著漆黑一片的手機屏幕,聲音無比僵硬:“掛了?!?/br>于此同時,正準(zhǔn)備睡覺的宋揚收到了來自霍銳的消息:【沒用】[宋揚:怎么會!充分展示你的人格魅力!無人能敵!][系統(tǒng)提示:你不是對方好友,請?zhí)砑雍糜押蟆璢宋揚:???沈愈:“……?”看著突然被掛斷的視頻電話,沈愈愣了一會兒,往被窩里鉆了點兒。[sssr:怎么了?]沒有得到回應(yīng)。作者有話要說: 白卉的故事告訴我們——不要早戀不要作弊☆、第62章第二天早上,沈愈才看到段舒舒的回復(fù)。女生似乎挺苦惱的。[段舒舒:好,謝謝,她覺得我們關(guān)系不錯,一直讓我找你,我也不太好意思啦][段舒舒:謝謝]然后就沒有消息了。沈愈想了會兒,回復(fù)了句:[不用謝]禮貌又疏離。今天還有考試,離早讀課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教室里就來了大半的人。白卉紅著眼睛從教室外面進來,門口原本幾個人在竊竊私語,看到她突然就噤了聲。白卉的腳步頓了頓,突然就哭了起來。她同桌見狀,立馬跑上去安慰她:“你別哭啊……沒事的,你真的沒有作弊,老師肯定會查清楚的。”白卉沉默地哭著,一路低著頭走回座位,她的位置是在前排,雖然最近小考成績掉了,可她的成績還是在前列的。可現(xiàn)在坐在這兒,就好像諷刺。那張?zhí)幏滞ㄖ獑?貼在了全校的每一個班級。她第一次痛恨學(xué)校,恨學(xué)習(xí)。因為小考成績下滑的事情,她爸媽已經(jīng)天天在逼她了,好在學(xué)校是寄宿制的,除了每天定時地打電話督促她,也不能怎么樣她。可是不知道她爸媽怎么知道她和陳年一談過戀愛的事情,一口咬定她是因為早戀誤了學(xué)習(xí),每次打電話來,都會拿這件事做文章,白卉快被爸媽逼瘋了。另一個方面,陳年一走了之后,她總覺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昔日對霍銳的那點怦然心動,早就不見了。成績下滑,確實跟陳年一有關(guān),可她最近都在調(diào)整了……為什么非得逼著她不放呢?英語考試的時候,她只是因為前天晚上沒有睡好,一時分了神,她也沒有想著真的要去偷看別人的答題卡……她只是太著急了,錯過了一個聽力大題,就是好幾分,她的英語成績一向是很好的,怎么能錯那么多……她就是太著急了而已,視線落上去的時候,她就醒悟過來,自己不能這樣做,可是已經(jīng)晚了。“別人是不是都在笑話我?”白卉抽抽搭搭。白卉同桌拍著她的后背:“沒有,你不要多想了,最后兩天考試你好好考完?!?/br>白卉趴在桌子上哭得無聲無息,她以前多驕傲,是理科一班的班長,老師眼里的好孩子,家長眼里的好孩子。正哭著的時候,桌子上突然多了瓶牛奶。因為沒能幫到她,段舒舒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就給白卉買了瓶牛奶,。段舒舒還沒來得及說話,白卉就抬起頭來抓著她的手:“現(xiàn)在只有陳年一能幫我把處分消了,你和沈愈關(guān)系好,去求求他好不好?”段舒舒和白卉同桌都有些尷尬。“可是……他也沒有陳年一的聯(lián)系方式啊……”“我自己去問他要,我去問霍銳要……”陳年一家有權(quán)有勢,只要陳年一愿意幫她,這個處分一定可以消掉的。……沈愈進教室的時候,白卉正站在他的座位上,低著頭和霍銳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霍銳手里拿著只筆,也沒有看白卉,倒是不少人在偷偷看他們這邊。“班長現(xiàn)在怎么這樣了……”“霍銳怎么可能理她啊?她都忘了自己被霍銳推哭了的時候嗎?”沈愈腳步頓了頓,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陸疏行見他來了,偷偷湊到他旁邊:“不是,這個班長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以前還覺得她長得挺好看的,今天咋回事啊老大都這幅表情了還不走?!?/br>沈愈沉默了一會兒:“可能有事吧。”“等著,我去偷聽一下?!?/br>沈愈還沒來得及阻止他,陸疏行就拖著椅子慢慢靠近,說是偷聽,就是光明正大地聽,椅子劃拉著地面,聲音很大。“求求你,把陳年一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吧,我……現(xiàn)在只有他能幫我了……”陸疏行插話:“不是,你要年狗聯(lián)系方式干嘛?咋不問我要啊,我有啊?!?/br>霍銳終于動了動,抬頭瞥向后門口方向,臉色臭的厲害:“過來?!?/br>這聲聲音不小,明顯是對著沈愈說的。白卉手指攪動著衣服,動作頓在那兒:“我有事找他,能給我嗎?”話音剛落,霍銳十分不耐煩道:“讓開?!?/br>一點也不給女生面子。眼見著白卉又要哭,沈愈連忙把手里的酸奶給她,酸奶是晨跑的時候遇到一個阿姨,阿姨看他長得好看給的,說讓他考試加油。白卉愣了一會兒,眼淚憋在眼睛里,跟著陸疏行去了他座位邊上。沈愈回了座位,霍銳還盯著白卉手里那瓶未開封過的酸奶。“一個阿姨給的,總不能看著她又在這兒哭?!?/br>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霍銳又把白卉惹哭了,那他這個校霸的名聲在外又得臭了不少。霍銳的臉色沒變好多少,筆尖點了點桌上的筆記本:“她想找陳年一擺平處分的事情?!?/br>霍銳似乎十分煩躁,不太愿意管這些事情。沈愈略有些吃驚,回頭看了眼和陸疏行說著什么的白卉。等白卉走了,陸疏行才湊過來和他們八卦,說白卉還對著年狗余情未了。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她這次沒有真的想作弊,是因為年狗走了之后她注意力不集中。說白了,就是早戀分手導(dǎo)致,得讓陳年一負責(zé)。陸疏行嘖嘖稱奇,當(dāng)初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么?陸疏行到底也是個有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