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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江成瀚聞言卻是在顏靜書腰下輕輕地拍了一下,佯怒道:“不許胡鬧。農(nóng)村的大多房舍簡陋單薄,眼下又是大冬天的,若是凍著了怎么辦?”江成瀚拍顏靜書的那一下輕的仿佛只是撫摸了一下一般,顏靜書還一點沒有察覺,他在江成瀚懷中仰起頭,還想要說些什么。江成瀚卻是不等他開口,就低頭照著人的唇上咬了一口,道:“這件事我不會允許的,你就乖乖的待在寧城,和祖母還有舅舅一起,照顧好嘉嘉,也讓我放心?!?/br>聽出了江成瀚溫柔語氣里的不容拒絕,顏靜書心中自己再說什么也無用,只得怏怏得閉了口。江成瀚也舍不得他難過,但更不想他受苦,是以最終還是沒有松口,但隨后又低下頭,安撫地把人親了又親。直親得顏靜書氣喘吁吁大腦一片空白,再也無法想著這件事才停了下來。晚上的時候謝煥從學(xué)堂里回來,江成瀚便在飯桌上告訴了顏老夫人和謝煥自己被委派去駐守天明關(guān),并且為期半年的事。顏老夫人和謝煥聞言立時都看向了顏靜書,見顏靜書神色平靜,顯然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這件事,便才稍稍安心了些,然后就表示,讓江成瀚放心去就是,他們會幫他看顧好顏靜書和孩子。江成瀚當(dāng)然是再放心不過的,當(dāng)即又對顏老夫人和謝煥表示了感謝。次日分別在即,當(dāng)著顏老夫人和謝煥的面顏靜書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來,但等晚上回到了他和江成瀚的臥房里,他就有些壓抑不住了。但他也不會說什么不讓江成瀚去這樣為難江成瀚的話來,只是在江成瀚才躺到床上的時候,人便貼了過來,摟上了江成瀚的腰。柔軟溫?zé)釒е跋愕纳碜泳o緊地貼著自己,因著軍中事務(wù)繁忙已多日不曾與同床過的江成瀚,身體立時就起了反應(yīng),隨后直接翻身就將顏靜書整個人罩在了身下。離別的不舍,讓本就深濃的感情越發(fā)熱烈,又想著接下來的半年都再也抱不到顏靜書舒服的身子,讓這一夜的江成瀚和往常的溫和又細致的他比起來,變得兇狠又貪婪,像是要將之后半年的份都在一下子索取盡一般,幾乎折騰到了大半夜,直到顏靜書嗓子啞得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才堪堪停了下來。顏靜書早已受不住地昏睡了過去,痛快盡興地發(fā)xiele一通的江成瀚卻越發(fā)精神抖擻,知道顏靜書愛干凈,又臉皮薄,也沒有叫人,自己去端了銅盆拿了手巾,從炭爐上坐著的銅壺里倒了溫水出來,給顏靜書擦身。等給顏靜書擦洗干凈,將床上的被褥毯子都換了新的,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天色也已蒙蒙亮了。換好了衣服,江成瀚輕輕地吻了吻熟睡中的顏靜書的額頭,又去旁邊的臥室里看了看小雙兒嘉嘉,隨后便提著顏靜書給他收拾好的包袱,披著凌晨的寒露,離開了家。因為被江成瀚欺負地狠了,顏靜書沒能如往常一般的時辰醒來。一開始顏老夫人和謝煥還有些擔(dān)心,但等顏老夫人悄悄進來看到他只是在熟睡,又發(fā)覺了屋里異樣的氣息后,心中便已了然發(fā)生了什么。知道顏靜書無礙,顏老夫人便放心了,出去后,也不忘告訴一直擔(dān)心著的謝煥。謝煥雖然沒有看到顏靜書,但也是信顏老夫人的話的,這才也放心的出門去了學(xué)堂。顏靜書醒來的時間已經(jīng)臨近正午了,這次沒有江成瀚給他按摩,醒來才一動了動,便感覺到腰間像是被車輪子壓過似的酸脹,大腿也很不舒服,更不用昨天被使用過度的那處。但身上所有的不適,在發(fā)覺江成瀚的不見后,都瞬間被心里涌起的思念給壓了下去。在床上呆呆地躺了許久,直到聽到孩子嘉嘉的哭聲,顏靜書才終是徹底清醒了過來,忙起身穿衣,下床去看孩子。雖然江成瀚不許顏靜書去天明關(guān),但顏靜書心中卻從未打消過這個念頭,只是一時找不到一個合適又合理的機會,既能夠讓他去天明關(guān)看到江成瀚,又不至于會惹江成瀚生氣。不過老天爺還是又關(guān)照了他一次,就在江成瀚離開了兩個月后,因著今冬南方天災(zāi)之故,朝廷發(fā)放的糧草不足,席牧元便按江成瀚暗中的指示,從各處搜集購買了大量的糧食、棉花和活豬活羊等吃用之物,然后以個人的名義捐贈給軍中。而江成瀚的天明關(guān)乃是和北狄相交的第一關(guān),也是最為重要,駐軍也最多的關(guān)隘,糧草自是最不能短缺,是以寇世均一得到席牧元捐來的這批東西,便立馬撥出了三分之一,送去給經(jīng)常天明關(guān),還派了張釗帶隊護送。席牧元知道江成瀚就在天明關(guān),因此出發(fā)前便來到了江家見顏靜書,問顏靜書可有書信之物要帶給江成瀚,他可幫忙傳遞。顏靜書本來是要給江成瀚寫封家書的,但寫到一半,他心中一動,就有了些別的想法……于是五日后,當(dāng)天明關(guān)里正帶著士兵訓(xùn)練的江成瀚,得知席牧元和張釗送了糧草來,便帶人開關(guān)門相迎,卻在兩人身后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雖然席牧元和張釗都是奉了寇世均的命令來送糧草,但未防不測,他們還是不能進入天明關(guān)之內(nèi),只是將糧草等物卸載關(guān)口外,然后由江成瀚命天明關(guān)的將士搬運入關(guān)中。糧草重多,一時半會也搬不完,江成瀚便又命人扎了個帳篷,讓席牧元和張釗進來坐等,顏靜書自然也是跟著他們一起進來了。不過席牧元和張釗都是極有眼色的人,兩人就只在帳篷里略坐了坐,便一個說要去看看糧草卸得如何,一個說要去解手,先后出了帳篷。而他倆前腳一離開,江成瀚走到顏靜書身邊,將顏靜書按在懷里便照著他腰下打了三巴掌,“怎么這么不聽話,不是不讓你來的嗎?”雖然路上有張釗帶著人護送,但這一不代表就萬無一失,就算沒碰上什么流寇土匪,若是中途下了大雪凍著了怎么辦?若是吃壞了東西病了怎么辦?若是馬驚了摔著了怎么辦?這一次江成瀚是真的有點生氣了,手上也稍微使了點勁兒,都拍出響來了,然后顏靜書整個人都呆住了。前世今生兩輩子,顏靜書第一次被人打,還是打在那種地方,還是被江成瀚打,巨大的羞恥和委屈伴隨著些微的痛感洶涌而來。顏靜書緊緊地抿著唇,眼圈瞬間就紅了,只是抓著江成瀚胸前衣襟地手卻還是舍不得松開。江成瀚其實打完就后悔了,顏靜書若是跟他發(fā)脾氣,他或許還會好一點,但顏靜書這么一語不發(fā),不吵不鬧,任他打任他欺負的模樣,讓他越發(fā)的懊惱了,忍不住大手覆上了剛剛被自己欺負的地方,輕輕揉了揉。“對不住,疼不疼?是我不好,太沖動了,別生我的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