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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他們藏匿他的行為,便等同于謀逆了。但眼下人他都已經(jīng)送到善堂里了,總不能再給寇世均送回去。好在寇世均也十分謹慎,從來沒讓旁人知道這孩子同他有什么關系,不過是一個他從大街上撿到的無父無母的小乞兒罷了。那孩子如今才不過五歲,等養(yǎng)上一段時間,長大了些,習慣了寧城這邊的生活語言,將身上原有的一些京城那邊的痕跡洗去,便是有人查了來,也不可能能夠認得出。不過畢竟事關重大,江成瀚最后還是表示以后會更多的注意一些,以免若是真有個萬一,他們再應對不及。此事便商議至此,說得差不多了,時辰也不早了,眾人便各自回了各自的臥房。顏靜書和江成瀚洗漱更衣后上床,但兩人卻沒有馬上就睡去。當著顏老夫人和謝煥的面,顏靜書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來,但此時屋里只剩下他和江成瀚,他便不再隱藏自己的擔憂,道:“你說,害你的人,會不會就是因著這個孩子?”江成瀚卻是笑了笑,道:“也不無可能,不過若真是因著這個孩子,那也是一件好事?!?/br>顏靜書皺眉,道:“怎么這么說?”江成瀚掀開被子上了床,道:“那個假趙大力,我之所以遲遲沒有抓他,就是猜測他背后還有其他人,還有更大的圖謀,所以一直便都只暗中監(jiān)視著,想要找出些蛛絲馬跡。但若他真的是奔著這孩子來的,那我或許可以反過來利用這孩子,來將假趙大力背后的人給引出來。”顏靜書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道:“這事,寇世均怕是不會允許的?!笨苁谰黠@不想讓人知道這孩子的事,所以才大費周章的讓江成瀚將人送到善堂去,又怎么會允許江成瀚利用那孩子。“你說得沒錯?!鳖侅o書的話江成瀚也是知道的,隨后又道:“所以我現(xiàn)在只是有這個打算,就算真的要這么做,也得要先同寇將軍說清楚,得到他的許可才行。你放心吧,我不會貿(mào)然行動的?!?/br>“那就好?!鳖侅o書對江成瀚自然是放心的,又見江成瀚不怎么擔心的樣子,明顯心里一有了應對之法,便也不再多說。等江成瀚吹熄了燈,又放下床幔,人躺了下來,他便枕到了江成瀚展過來的手臂上,躺進了江成瀚懷中。雖然知道那孩子的來歷不一般,但之后的日子,無論是教善堂的孩子們讀書的謝煥,還是偶爾去善堂看望他們的顏靜書,都沒有對那孩子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的情緒來,一如往常一般。平靜的日子過得總是很快,數(shù)月過去,又到了一年的隆冬臘月。這是江成瀚和顏靜書成婚后一起過得第二個年了,因著有孩子的降生,又有顏老夫人和謝煥的到來,和第一年相比起來,家中無疑要熱鬧了許多。雖然顏靜書也喜歡同江成瀚過只有他們的二人世界,但有孩子,還有至親長輩的陪伴,也讓他感到十分的幸福和滿足。年后,江成瀚便又忙了起來,而且是比年前還要忙,因為北狄和丹奴開戰(zhàn)了。就如之前寇世均所預料的那般,在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爭斗廝殺后,北狄的穆托最終還是坐穩(wěn)了王位,而他成為真正的北狄王之后下的第一件王令,便是陳兵與丹奴的邊界,要丹奴奉上珍寶牛羊無數(shù),更是還要將嬋雅公主送來給他為妾,否則便踏平丹奴。明擺著,穆托是要報自己當初被丹奴追殺之仇了。丹奴人也不傻,知道穆托心胸狹隘又兇狠殘暴,就算他們低了頭,穆托也不會放過他們,是以也干脆果決的向邊界增兵。北狄雖國力較丹奴強些,但因為王位之爭有所消耗了一些,而丹奴人事關滅族之危,在戰(zhàn)場上便也是拼命搏殺,一時之間,竟也抗衡住了北狄的威勢,打得勢均力敵起來,而這樣的狀況一直便持續(xù)了數(shù)月。從初春到仲秋,期間北狄和丹奴打打停停時戰(zhàn)時休,雙方都有著不少的損耗,但始終都未分出個勝負來。雖然明面上來看兩方一直膠著著,誰都奈何不了誰,但丹奴終究是不敵北狄國立深厚,已是有些快撐不住了。最終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得不像同他們毗鄰的大祁尋求援助。當然,他們也不曾指望大祁突發(fā)善心無償?shù)某霰隽退麄兇虮钡?,是以承諾愿意拿出數(shù)百箱的珍寶,以及千匹牛羊,甚至還有一直被穆托覬覦的嬋雅公主,也一并都奉上給大祁。不過,這事同江成瀚沒什么關系,丹奴的使者自有寇世均安排人送去京城,而他只帶兵沿著和北狄交界的邊境巡邏,確保北狄不會在他們大祁境內(nèi)生事就是了。第53章駐守第53章遠離寧城的京城朝堂之上,朝臣們對于要不要出兵援助丹奴,展開了激烈的爭辯。大祁若是出兵援助丹奴,那便等同于和北狄開戰(zhàn),兩國交惡必將會后患無窮。但若對丹奴置之不理,任由其被北狄吞并,使得北狄因此得到壯大,這也絕不是大祁想看到的。不過好在入冬后北地大雪封山,位處極北之地的丹奴便如同有了一層天然的防護雪墻,隔絕了北狄士兵的攻勢,得以喘息一二,而大祁的朝臣們也有了數(shù)月的時間,慢慢辯出一個結(jié)果來。北狄和丹奴的戰(zhàn)事暫時停了下來,但寧城駐軍的警戒卻沒有就此有絲毫的松懈。而如今已經(jīng)成婚第三年的江成瀚,也沒了前兩年因為新婚,寇世均而給他的得以留守寧城的特殊照顧,被派往了和北狄最近的關隘——天明關駐守,并且一守便是半年的時光。眼下已經(jīng)入冬,要等到次年的四月,他才能夠從天明關返回寧城。江成瀚以前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的時候,經(jīng)常被寇世均外派,那個時候也沒覺得有什么,但此次要離家了,想著要半年見不到顏靜書,見不到孩子,心里也是怪不是滋味的。得到了這個消息,哪怕前世也有過這么一遭,早有的預料的顏靜書心中也還是十分的不舍,但軍令如山,便是兒女私情也要放到一邊,是以顏靜書得知此事后也沒有多說什么,沉默著就去給江成瀚收拾衣物行囊。“不忙,晚點再收拾也來得及,來,先讓我抱抱?!笨搭侅o書低落的樣子,江成瀚心里也不好受,把衣服從顏靜書手里拿開丟到一邊,他說著,就上前摟住了人。顏靜書也沒掙扎,順從的就倚到了江成瀚胸前,他抿了抿唇,終究還是沒忍住,小聲地道:“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去嗎?”江成瀚無奈地笑了笑,雖然不想讓顏靜書失望,但還是不得不道:“天明關是軍事重地,非軍中人員,是決不能入內(nèi)的,這是軍令?!?/br>顏靜書猶自不愿放棄,又道:“那,那我到離天明關最近的村子里租處院子住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