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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了,有什么伺候不周的還請他海涵。秦硯冷笑了一聲,從兜里摸出來一包東西拍在桌子上:“認(rèn)識這玩意兒嗎?”女孩看了一眼,瞬間抖如篩糠,聲音都是抖的:“哥,我們不碰這東西的……求你了……放過我……”桌上是一袋小藥片,和秦硯給魏淮銘看過的那份一模一樣。魏淮銘看了也奇怪——自己明明是鎖起來了,怎么又落到了秦硯手里?沒等他多想,沙漏滴完了最后一滴,包間門又被推開了。服務(wù)生看見屋里的場景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又換上了公式化的微笑——從小門進來的客人就沒有正常的,他工作了這么多年早就見慣不怪了,接著用他那獨有的像是被人擰過聲帶的聲音說:“天黑了哦,麋鹿該回家了?!?/br>平時聽起來滲人的話在這一刻倒像是成了女孩們的救命稻草,她們手忙腳亂地跑開,迅速把自己塞進了玩偶服里。又變成了十三個一模一樣的麋鹿。“現(xiàn)在,請您找出真正的麋鹿?!狈?wù)生笑容依舊,說話的時候嘴唇都不見動彈,魏淮銘甚至懷疑他是個假人,就是身上裝著個復(fù)讀機而已。秦硯已經(jīng)起身了。魏淮銘看他圍著玩偶服仔仔細細地找不同,也走了過去。玩偶服做得很精致,布料摸起來也很舒服,麻煩的就是不管是外型還是布料全都一模一樣。“還有五分鐘哦?!狈?wù)生好心地提醒。秦硯在一頭麋鹿前站定。四分鐘。魏淮銘也注意到了這一個,細細地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它的胸口有個很不起眼的棕色小點,像是線頭。說是做工問題也不為過。三分鐘。秦硯又圍著幾個玩偶轉(zhuǎn)了一圈,在每個的頭套和衣服的接口處看了看,服務(wù)生以為他要掀開頭套,提醒他不可以違規(guī)。兩分鐘。秦硯在另一個玩偶面前站定,笑了一聲。一分鐘。秦硯掀開了面前玩偶的頭套,給服務(wù)生遞了個挑釁的眼神,后者的臉色成功暗了一分。“游戲結(jié)束,恭喜您獲勝?!狈?wù)生心里罵了秦硯的狗屎運好幾次,臉上還是波瀾不驚,“勝利者今晚可以免費擁有麋鹿小姐哦。祝您圣誕快樂。”服務(wù)生帶著十二個女孩走了出去,順便帶走了“麋鹿小姐”身上的玩偶服。留下的女孩是剛才被秦硯踹了的那個,現(xiàn)在精致的下巴上還留著鮮紅的手指印。她剛才被秦硯嚇得不輕,現(xiàn)在也心有余悸,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亂動。“過來?!鼻爻幾亓松嘲l(fā)上招呼她。女孩不可避免地打了個寒顫,同手同腳地走過去。秦硯招呼魏淮銘過來和他并排坐在一起,把女孩放在了兩個人中間,不偏不倚地坐在了秦硯的右腿和魏淮銘的左腿上。秦硯倒了杯酒,掐起她的下巴灌了進去。女孩被嗆了一下,隱忍的咳嗽聲中隱約聽見有人在和自己講話。“這里有沒有攝像頭?”秦硯臉上帶著神經(jīng)質(zhì)的笑容,女孩甚至懷疑剛才的話不是從這張嘴里出來的,一瞬間愣了神。下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酒已經(jīng)倒完了,但秦硯沒有松手的意思,大有不把杯子塞進她嘴里不罷休的架勢。女孩聽到他又低聲重復(fù)了一遍,邊咳嗽邊胡亂點頭。“乖?!鼻爻幇驯臃畔?,迅速和魏淮銘交換了一個眼神,后者心領(lǐng)神會,攬住了女孩的脖子。秦硯又安撫似地拍了拍女孩的后背,右手順著衣服的開叉伸了進去,在女孩身上游走,左手卻拿起了桌子上的藥片,用調(diào)笑的語氣命令道:“吃了再陪哥哥玩。”魏淮銘心里“咯噔”了一下——玩太大了吧?秦硯感受到他的視線,不露痕跡地搖了搖頭,示意他放心。女孩對毒品的反應(yīng)出乎意料的大,想掙扎卻被魏淮銘不動聲色地壓住了手腳,只能不停地求饒,眼底全是絕望。“我會死的……”三樓的監(jiān)控室里,一個女人一直盯著某個顯示屏,突然皺了眉。女人撥通了電話。秦硯剛把一個藥片塞進女孩嘴里,包間門又被推開了。“兩位先生,抱歉打擾你們?!边€是之前的服務(wù)生,還是同樣的表情,“作為今天唯一的勝利者,我們老板說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們?!?/br>秦硯一臉不耐煩地摟著發(fā)抖的女孩:“一會兒再去?!?/br>服務(wù)生也毫不退讓,神色有些凝重:“抱歉,老板說現(xiàn)在就要你們過去?!?/br>“好好好。”魏淮銘跟個醉鬼似的上前去充當(dāng)和事佬,哥倆好地攬住服務(wù)生的肩膀,目光卻放在了秦硯身上,突然壓低了聲音,“告訴你們老板,他完蛋了?!?/br>服務(wù)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話的意思,小腹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跑!”魏淮銘把秦硯拽到了自己前面,想他手里把驚魂未定的女孩接過來,又被秦硯制止了。“我來,我體力好一點?!?/br>“……”魏淮銘此生第一次被人說自己體力不行,但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秦硯也不是沒分寸的人,就任由他抱著了。警報響徹了整個酒吧,他們從地下上來以后,身邊就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秦硯踹開不知道第幾個保安,擠到了他們進來的小門前。鎖了。“有……大門?!币恢痹谇爻帒牙锇缪菟朗呐⑼蝗怀隽寺暎o他們指了路。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干什么的,但是她好像能出去了。女孩心如擂鼓,開始細心地幫他們注意著四面八方的人。酒吧確實有一個大門,甚至開在較為繁華的地方。魏淮銘從一個正在推機車的人手里搶了輛車,道了聲謝以后向夜色深處駛?cè)ァ?/br>秦硯坐在機車后座,迅速把女孩從懷里扯出來,還順便拿衣服擦了擦手。魏淮銘不開機車好多年,現(xiàn)在坐在車上又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姆秲海瑴?zhǔn)備追憶一下當(dāng)年,腦袋卻突然被秦硯推了一下。一顆子彈夾著風(fēng)聲從他耳邊呼嘯而過,蹭破了秦硯放在他臉邊的手,但是他很快把手收了回來。“我cao,這群王八蛋還他媽有槍!”魏淮銘驚魂未定,把車速調(diào)到最大,耳邊終于沒了亂七八糟的聲響。魏淮銘也不知道自己開到了哪,停下車以后打開手機。手機卡了一會兒,然后閃出了孫楷辰和趙政的消息——全是99加。電話也被打爆了,他有點頭痛地回撥了過去。“哎呦我的哥你還知道你有手機呢……”魏淮銘沒心情聽他們說廢話,直接打斷了孫楷辰的長篇抒情,有氣無力地回了句:“給你發(fā)個定位,過來接我們,快點?!?/br>趙政不明所以地望著表情突然嚴(yán)肅的孫楷辰,后者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走吧小可愛,銘哥有難,八方支援?!?/br>“一群廢物?!迸俗谡嫫ど嘲l(fā)上看著跪了一地的人,冷冷地吐了個煙圈,“真能耐,給我放了倆條子進來。”“都喂狗吧?!?/br>第17章17.曼提柯爾(10)女孩下了車以后踉踉蹌蹌地找了個垃圾桶開始摳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