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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外一頭講述著偵探社近來遭遇的事情,沒有意識到多年前的朋友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沉思。他目前正在偵探社內(nèi),四周的社員們像是被一團陰云籠罩著,所有人都表情嚴肅又消沉,這種暮氣沉沉的姿態(tài)幾乎從未降臨在這個組織過。太宰拿起電話走出了偵探社的大門,他的聲音有些沉郁,并不像其他人想象的那樣輕松。“事情還要從上一次國木田君追查的‘橫濱來訪游客連續(xù)失蹤案’講起。當時那位被重傷的六藏少年,正是幾年前參與‘蒼色旗幟的恐怖分子事件”的警察所遺留下的孩子,作為帶領警察偵破蒼之王藏身之處的國木田君,在這次事件后,一直將六藏少年當做是親生孩子一樣照拂,對方幾乎可以使國木田君養(yǎng)子般的存在?!?/br>蒼色旗幟恐怖分子,蒼之王。當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曾為官僚的他走向了極端的道路,因為過于正義的人格和追求的信仰,他無法接受不被制裁的罪惡和高層互相勾結(jié)的欲望,最后引爆了藏身的設施,在爆炸中完成了對這個世界的反抗。而當時在事件揭露的名單中被波及的官員之一,也因為他的舉動被迫將暗地里的陰私公之于眾,被政敵拉下了馬,最終鋃鐺入獄。這位官員的后代在父親離開后同樣走上了這條政路,并且把父親入獄的仇恨記在了已經(jīng)死去的蒼王頭上,但只因蒼王在爆炸中灰飛煙滅而不得不作罷。“警方根據(jù)國木田從優(yōu)君手上拿到的異能兵器交易記錄進行追蹤調(diào)查,意外發(fā)現(xiàn)這位官員后代在拍賣會時購買了一件具有攻擊力的異能兵器?!?/br>“搜查審問后發(fā)現(xiàn),官員后代聲稱自己去拍賣會是因為接受到了幾封來自于同一發(fā)件人的匿名郵件的指引。第一次僅僅是異能兵器拍賣會的消息,后面則收到了蒼之王繼任者活動的蹤跡?!?/br>太宰的聲音很平靜。“心中被父輩仇恨填滿的復仇者知曉自己并沒有超出常人的能力,他按照匿名郵件的指示攜帶著異能兵器闖入了警官之子的居所。而巧合的是,六藏少年正巧打開了作為委托者的國木田君發(fā)送過來的信息,并且破譯出了匿名報案者,也就是‘蒼之使徒’在服務器上留下的信息和數(shù)據(jù)。”“而此時復仇者闖入,看見了仇人的落款出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他并沒有多加思考,腦海里便產(chǎn)生了‘果然如郵件所說’這樣先入為主的想法,把當年案件的受害者當成了劊子手的后繼者,用異能兵器重傷了對方,然后按照指示偽裝了現(xiàn)場便離開了。”光宙眨了眨眼。沒有他黑暗帝王鎮(zhèn)社的偵探社果然不行啊。他深沉地對著話筒提問:“黑客那種生物所盤踞的巢xue一般是隱秘性吧,那個人類是怎么找到地方的?不合常理?!?/br>太宰笑了一聲,“的確,如果在正常情況下是這樣的。但如果幕后的指導者中,有比六藏少年更加強大的黑客的存在的話,反定位對方的位置這種事情可是輕而易舉的哦?!?/br>而后,犯案者已經(jīng)查明,國木田便將所有情況上報,繼續(xù)追查原本的案件,即橫濱來訪游客連續(xù)失蹤案。就在光宙離開偵探社那幾天,國木田一路追查沿著出租車的線索,順藤摸瓜地查出了這場案件背后隱藏的誘拐組織和企圖用炸彈炸毀橫濱犯罪集團,甚至摸到了真正幕后兇手蒼之使徒的蹤跡。“國木田君一個人一路追蹤,找到了線索指示的廢棄醫(yī)院,見到了所謂的蒼之使徒——是一位很美麗的小姐,但同時也是當年蒼之王的戀人?!?/br>“蒼之使徒交代了她所有的陰謀——不廢一兵一卒就將犯罪組織和誘拐組織玩弄在手中的計劃,所有的調(diào)查一切順利得異常。國木田君被所有的信息誤導,將蒼之使徒當成了傷害警官后代的真正兇手。當他向?qū)Ψ劫|(zhì)問的時候,蒼之使徒卻不知道為什么沉默了,做出了引頸受戮的姿態(tài)。以為對方默認的國木田君在激動之下誤觸了機關。卻沒有想到,那是一個會引動聯(lián)動反應的裝置。這個被不懷好意的幕后黑手放置在危險處的異能兵器因此啟動,在場的無論是犯罪者還是被無辜牽連進來的平民都無一幸免,陷入了無法醒來的昏迷中,生命垂危?!碧子脹]有任何偏頗的語氣敘述著無比驚險的事情。“在那之后,國木田君就陷入了無可救藥的自責之中,他將六藏少年的受傷、現(xiàn)場無辜者的昏迷,甚至于蒼之使徒的倒下都大包大攬地囊括在了自己的職責里,他不停地責怪自己傷害了普通民眾。直到昨天,他被人透露隱秘消息,那個傷人的高管之子并未受到懲罰,反而因為自身的勢力與其它的利益牽連等因素,依然被庇護得很好,直接無罪釋放。那以后,國木田君便對自己的正義性、對政府和世界都產(chǎn)生了極大的懷疑?!?/br>如當年的蒼之王一樣。太宰沒有說明的是——國木田作為武裝偵探社里面最高潔和正義之人,他的崩潰對于所有成員來說都是致命性的打擊。這個重創(chuàng)幾乎不亞于直戳心臟的歹毒刺刀,一針見血,可見以國木田作為攻擊偵探社的切入點的陰謀者懷有多大的惡意。“禍不單行——前日,谷崎君帶meimei出門,直美小姐在街上被持有異能兵器的暴徒傷害,同樣陷入了昏迷當中,谷崎君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不大好呢。”太宰黑沉的眼睛注視著走廊的一角,“就在昨天,組織的首領弗朗西斯親臨偵探社,與我們社長進行了談判,與此同時,他拿出了一份檔案作為友好的‘誠意’?!?/br>光宙意識到了什么,“和本殿下有關?”“組合首領拿出了的是——記載著突然出現(xiàn)在橫濱租界的‘光宙優(yōu)’此人的真實身份和生平?!?/br>太宰一字一句地背誦著資料上的文字,“‘光宙優(yōu)’,來自歐洲異能組織的秘密間諜,盜走了歐洲前輩的異能技師所掌控的異能兵器技術(shù),來到橫濱是為執(zhí)行不為人知的秘密任務。組合首領附上了你與某些隱秘組織暗中交流情報的照片,經(jīng)過技術(shù)部門查證,并沒有偽造痕跡?!?/br>被誣陷的光宙優(yōu)本人卻聽得心情激蕩,原來他的身上居然還隱藏著這樣偉大的使命!他忍不住把自己帶入了那位來自歐洲異能組織的秘密間諜的偉大事業(yè)中,腦內(nèi)各種幻想齊飛,激動地追問,“然后呢!是怎么樣的接頭照片???”“是偽裝成了深沉叼煙斗的滄桑成年人在黯淡的酒館里面暗中交易,還是擁有幻影絕技的神手將秘密紙條在街頭毫無聲息地塞進對方的口袋?”太宰頓了頓:“……”“都不是哦,照片的環(huán)境顯示在高檔餐廳里,優(yōu)君你的對面坐著的是一位灰藍色長發(fā)的男人。他的身份正是國際上有名的盜賊團‘死屋之鼠’的